“在哪？”
“過來抱我一下，我告訴你。”
季安安無語地瞪他：“赫連馳，你現在是階下囚了，還對我輕佻！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我一向只吃敬酒，不吃罰酒啊。”赫連馳笑了笑，“你看，只是見你一面我就被收買了，倒出這麼多秘密。”
北冥少璽眼眸陰測測的，沉聲問：“說完了？”
“暫時。”赫連馳攤了攤手。
“維爾，照辦！”
話落抱着季安安離開餐廳，維爾拄着柺杖追上來問道：“少爺，真的要縫了他的嘴？”
“我的命令你有質疑？”
這都是赫連馳自找的！
赫連馳盯着季安安離開的北影，目光深邃，慢慢地品茗着那一杯藥劑。
彷彿這是世界上最好喝的絕頂美味。
很快醫生提着藥箱來了，維爾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赫連馳，讓保鏢把他的手腳拷着。
“可憐的赫連先生，要怪就怪你自己嘴巴太多了……放心，我們的醫生縫線技術一流，即便不打麻藥，你也不會太痛苦。”
赫連馳：“……”
……
季安安躺在牀上，翻來覆去都是赫連馳的話。
她原本跟顧南城纔是一對，但她移情別戀，喜歡上了北冥少璽？
這麼說，三生三世她的第一次都給了北冥少璽了！這真是……
北冥少璽站在窗前，又在給蘋果澆水了。
只是這次他比往常都站的久，半個小時了一動未動。
“北冥少璽，你說……赫連馳講的是不是真的？”
“抓到顧昭陽再審問。”
“他沒告訴你地點，你怎麼抓？”
“他遲早會說的。”北冥少璽冷凝。
“你真的……讓醫生把他的嘴縫起來了？”
北冥少璽轉過身，沉沉地盯着她：“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把他的眼皮也縫起來！”
不喜歡聽到赫連馳調戲她，不喜歡赫連馳放肆釘在她身上的視線……
整個晚餐，他盯着季安安的目光就沒有移開過，旁若無人地看！
“其實，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既然已經談到了顧南城，以前怕提起他，北冥少璽都不高興！何況是那種事？
有些話就憋着一直沒說了。
北冥少璽冷笑：“已經沒有比現在更不高興的體會了，說吧。”
“你不開心了？因爲赫連馳說……我跟顧南城纔是原本的一對？”
北冥少璽俊臉繃着緊繃的線條：“說你的事。”
“我跟顧南城，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們只發生過唯一的一次關係……”
“……”
“我知道說到這些你不開心，算了。”季安安深怕他更生氣。
意外的是，北冥少璽死死地盯着她：“繼續說！”
“就一次，平時都是在你面前作秀的。”
北冥少璽眼眸更深邃了。
空間一瞬間的凝滯……
季安安彷彿能感覺到北冥少璽被她的話刺傷，因爲一想到她曾屬於過別人，他就比被刀捅過一萬刀還難受！
“爲什麼答應給他！？”
“就在我答應嫁給他，搬到莊園那次……“季安安吐了口氣，勇敢地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