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李西源不語,沒想到還有這麼多隱情,以前他一直忙着修煉和晉級,對這些事情關注不多,因此瞭解比較少,但現在作爲王國的守護者,要對這個國家負責,因此要爲王國的長遠考慮。
他考慮了很長時間,一直沒有說話,天鷹國的三位傳奇靜靜看着他,沒有打擾,因爲知道對方正在面臨重大決策上的抉擇,需要慎重。
李西源考慮了半天,終於得出結論,認爲開放與天鷹國的糧食貿易,對聖西蘭的根本利益沒有損害,甚至長遠來看,還會緩和與蠻族的緊張關係,減輕北方的壓力。
想到這裡,他開口說道:“我答應你們,回國後,做國王的工作,開放對天鷹國的糧食貿易,當然,這估計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就算是國王同意,也會有很多反對力量阻撓。雖然如此,但我可以保證,無論貿易開放成功與否,我都會想辦法給你們弄一大筆糧食,以解救你們的饑荒。”
三位傳奇一聽,不由又驚又喜,三人站起來,激動地道:“尊敬的前輩,你若能這樣做,可是解救我們王國的大恩人。現在,我們就馬上去戰門要塞前線,勸說國王陛下退兵,您看如何?”
“好!”李西源微笑道:“我聽說這位陛下不但是一位有才幹的國王,還是一個強大的七級鬥氣戰士,倒是想認識一下。”
“那麼我們立刻動身!”三位傳奇異口同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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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戰門要塞的上全力戒備的士兵們忽然發現,五公里外密密麻麻的蠻族軍營開始沸騰起來,接着蠻族士兵們收拾帳篷,牽拉牲口,給牲畜套上大車,然後將帳篷和雜物裝上大車,最後有序地開始撤離。
眼看一隊隊的輜重大車開出軍營朝着北方荒原撤去,城堡上守衛的聖西蘭士兵終於明白敵人這是要撤退了,連忙將消息節節上報,最後報到要塞的最高統帥阿亞德伯爵那裡。
阿亞德伯爵一聽,登時吃了一驚,同時有些不信,於是走出書房,來到五層樓牆的垛口,朝着敵人的軍營看去。
只見敵人輜重後勤部隊已經撤出,緩緩消失在天際,而其它部隊也在有序的撤出,一排排朝着北方而去。
而敵人的精銳部隊仍有四五萬,留在後面斷後。
阿亞德伯爵大爲驚愕,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他太瞭解荒原民族了,這種情況非常反常。蠻族們以擄掠爲目的。在沒有達到目標,又沒有什麼重大損傷的情況下,怎麼會主動撤退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因爲怕蠻人有什麼詭計,他嚴令各級將領加強防守,不得出去追擊敵人,以免中了埋伏。
足足過了一天,敵人大營已經變得空空如野,派出去的斥候報告說,蠻族確實撤走了,已經離此上百里了。
阿亞德伯爵和屬下這才明白,敵人確實是撤退,而不是詭計。判斷錯誤,以至於沒有趁機追擊,很是有些可惜。
但想想所冒風險太大,畢竟敵人有十幾萬,追擊可是一件危險的工作,稍不注意就是被圍殲的命運。
因此,穩妥謹慎也沒有錯。
不過,有一個疑問始終縈繞心頭不去,這些蠻人爲什麼這麼做,從以往的經驗看,這簡直匪夷所思。
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就在他想得頭痛的時候,手下有人稟報,王都來了一輛魔力飛艇,降落在要塞中,下來很多人,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其中還有伯爵在王都的親戚,說是要見伯爵,有重要事情。
魔力飛艇?
這可是非常稀罕的東西,不是王都那幫魔法師搞出來的東西嗎,怎麼跑到這裡了?
還有自己的親戚,自己在王都的親戚,只有女兒茜茜,對了,還有那位身爲軍部大臣的連襟。
他想到這裡,連忙朝着飛艇降落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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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源回到王都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一回到家,詢問了管家一些事,然後馬不停蹄,立刻跑到兩位未婚妻的住處報到。
月兒很快見到了,但茜茜不見蹤影,一問,才知道茜茜坐上了去戰門要塞的魔力飛艇,去接她的父母了。
月兒對他這麼快地趕回來,十分滿意,高興地誇獎了幾句,弄得李西源哭笑不得。抱住這女孩好一陣狂吻,吻得她**不止,反手摟住他的脖子,身體軟成了麪條。
眼中波光流轉,膩在他懷裡不肯離開。
幸虧李西源還惦記着糧食的事情,否則在這誘惑下做出什麼還難說。
綿纏了兩個多小時,李西源好容易脫身出來,連忙趕往王宮,去找這位學生國王。
時間緊迫,顧不上通報,微光一閃,李西源出現在陛下的書房,登時嚇得書桌前的國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跑出書房大叫:“刺客!刺客!來人啊!救駕!”
剛喊了兩句,就被揪住脖領,一把拎了回來,扔回椅子上。
“混蛋!你認不出我了嗎!”李西源怒氣衝衝道。
“你是老師啊!”查理驚魂稍定,認出了這位老師,驚訝道:“您怎麼這麼一身打扮?成了野蠻人!我怎麼認得出?”
李西源這才注意到,自己穿着一身天鷹國王送的毛皮大衣,記得是在蠻族大營喝酒飲宴的時候,天鷹國王阿克蘇送給自己的,自己一高興,穿在身上,一直忘了脫。
這個樣子乍然出現在書房,是能嚇人一跳。
李西源苦笑道:“查理,你的膽子怎麼變得這麼小了呢?我記得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你的表現是很勇敢的呀。”
一邊說着,一邊脫掉毛皮大衣,扔進戒指裡。露出裡面學者長袍,恢復了平常的裝束。
然後他一屁股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現在怎麼能與那時候比。”查理尷尬地一笑道。
“不對,”李西源皺起了眉,道:“你是個鬥氣戰士,應該膽氣壯,處變不驚。對了,你的實力過了這麼長時間怎麼沒有變化,還是處在三段,甚至更低潮。怎麼回事?”
查理苦笑道:“老師,我是個國王,怎麼可能把心思都用在練武上。我已經很久沒有修煉了。”
“不對,”李西源神色陰沉下來,道:“我的鬥氣種子根本不需要下功夫苦練,只需清心寡慾就可以自動增長功力。”
“對了,你一定是沉醉於女色之中,損精耗氣過度,才使功力無法增長的。”李西源盯着他的臉,厲聲道:“是不是這樣?”
“怎麼可能?”查理慌亂地說道:“我可是個有抱負有理想的國王,怎麼可能沉湎於女色?我可是偉大的查利!聖西蘭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改革者!我是絕不可能……”
正說着,書房外面傳來一個嬌媚的女聲,說道:“陛下!陛下!您怎麼了,我剛纔似乎聽到您在尖叫。您怎麼了,難道是睡着受了夢魘?不用怕,有我陪你呢!”
查理聽到這女聲,登時神色僵住,再說不出話來。
接着,書房門被人推開,一個渾身閃爍着華貴氣息的美麗女子走了進來,紅色的鑲金高領衣裙,配上嬌媚的臉蛋和曲線的身段,簡直讓男人呼吸停止。
這女子年齡不大,也就二十三四左右,金黃長髮,褐色眼睛,一看就是出身名門,擁有高貴的氣質,卻又天生魅相,有對男人致命的誘惑。
“陛下!”美麗女子快速走到查理的座椅邊,輕輕扶住他的肩膀,嬌聲說道:“您不是說好了嗎,下午陪我一起去國家大劇院觀看戲,怎麼現在還不換衣服?”
一邊說,扭動着腰肢,一邊推着查理,搖來搖去,絲毫不在意對面還有個外人,而這外人坐在書桌對面翹着二郎腿,饒有興趣地看着這一出有趣大戲。
可憐查理,還沒來得及看國家大劇院的戲,就被別人當成大戲看了。
查理勉強對李西源一笑,笑得尷尬之極,然後轉過頭,臉色不悅地說道:“葉莎,你怎麼進到書房裡來了,這是我辦公的地方。你沒看我正忙着嗎?”
美麗女子葉莎毫不在乎國王的批評,摟住他的脖子,在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一屁股坐在他腿上,笑着說道:“親愛的查理,我這不是太關心你了嘛,聽見你的尖叫,以爲你碰到什麼危險,迫不及待就趕過來查看。你怎麼不體諒人家的心呢!”
查理心虛地偷看了李西源一眼,見這位老師正笑眯眯地端起一杯茶,瞅着這邊一付看好戲的樣子,不由頓覺頭痛。
查理只得悄聲說道:“葉莎,快下來,沒看這裡有外人嗎?你這樣子傳出去多丟人!”
美麗女子葉莎小嘴一撇,說道:“那傢伙是誰?這麼年輕!大概又是哪個拍你馬屁的新晉大臣。你呀,手下淨是這種貨色。你放心,這種人討好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出去亂傳?”
查理一聽,登時臉都綠了,正要說話。
李西源一口茶水正往嘴裡倒去,聽到這話,忍禁不住,撲哧一下全噴了出去,正好對面是國王和他的情人,登時噴了這對情侶一頭一臉,於是成了落湯雞。
“啊……”女人的尖叫聲驚天動地。夾雜着男人忍禁不住的哈哈大笑聲。
李西源一邊用手帕擦着嘴,一邊笑得前仰後合,用手指着查理,大笑道:“查理,你可真有豔福,居然找了這麼個活寶女人做情婦,我真是羨慕死你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