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不捨,但袁珍珍也沒強留夏暖晴。
畢竟她還要回去跟長輩見個面,然後纔能有自由時間來分配。
再加上葉曉瑋也來了,自己還得提前做好準備,免得老媽又改了主意纔是。
三個人相繼離開機場,一個戴着墨鏡的高挑女人匆匆走進機場,一邊走,一邊對經紀人說道:“你搞清楚我的身價,我肯接已經是夠面子了,該提價就提價,你管她什麼爲難不爲難的。”
說話的人,正是胡蝶,她這幾天在國內已經浪費太多時間。
而且其中大部分時間還是跟幾個肥豬一樣的老男人在一起,這讓她十分噁心。
若不是爲了跟夏暖晴比個高低,她犯得着還去做這生意麼?
現在她已經是最後的贏家,自然沒必要再有多餘的顧慮。
然而經紀人接下來的話,卻讓胡蝶震驚了。
得知莊瑜非但沒有捨棄夏暖晴,反而是把夏暖晴安排到了自己心儀的那個代言上,胡蝶一臉不敢置信:“怎麼可能,莊瑜是不是瘋了,怎麼能用一個連經驗都沒有的新人?!”
“聽說今天閻家的少爺,閻寬找過她。”經紀人說道,“只怕就是因爲這個。”
“閻家?”胡蝶略一思索,說道,“幫我把票訂到明天,我還有點事,你不用跟來了。”
經紀人哪裡不知道胡蝶是要故技重施,去搞定那個閻寬,雖然心裡有幾分猶豫,但還是放胡蝶去了。
很快,胡蝶就掌握到了閻寬的行蹤,知道他人就在市中心的一家法式餐廳。
看看時間,胡蝶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在晚餐前到達餐廳。
一路上連着闖了三個紅燈,胡蝶比預期的時間提前了十五分鐘。
下了車,胡蝶對照着手機上的照片,很快就看到了坐在臨窗位置的閻寬。
看到閻寬本人,胡蝶眼前一亮,做她這個行當的,俊男帥哥不是沒見過,但在連着陪了幾個肥豬以後,能陪這樣一個外貌英俊的男人做點什麼,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快樂了。
面上帶着得體的笑容,胡蝶走上前,笑着說道:“請問,您是閻先生麼?”
閻寬擡起頭:“你是?”
胡蝶面上的笑容,愈發真切了:“我是胡蝶,夏暖晴的好朋友。”
“原來是晴晴的朋友。”閻寬禮貌地問道,“不知你找我有何貴幹?”
胡蝶用手指了一下面前的位置,問道:“不請我坐下說麼?”
閻寬說道:“這位置有人了。”
面上僵了一下,胡蝶問道:“是夏暖晴麼?上次見面以後,我都有段時間沒見她了。”
閻寬並沒有回答,只淺淺地笑了一下。
胡蝶愈發斷定閻寬就是跟夏暖晴見面,想必夏暖晴也是來感謝閻寬出面的吧,當即,胡蝶也不離開,就站在閻寬面前說道:“既然你是晴晴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不知道閻少爺介不介意留個電話呢?”
說着,她傾下身子,用最撩人的神態看着閻寬。
這時,提前十分鐘到的樑琪看着那屁股翹的老高的胡蝶,心裡不禁罵開了:“哪來的****!”
氣紅臉的樑琪並沒有似以往那般,上去就給人好看,而是努力維持着自己高雅的姿態,走上前,對閻寬說道:“讓你久等了。”
“不會,是我先到了。”閻寬笑着說道。
樑琪被那笑眯眯的表情看着,心裡就如白兔亂跳,面上就露出嬌羞的神情。
但當她看向胡蝶時,眼神卻是瞬間就冷了下來,語氣也是嫌棄到不行:“這位小姐,你是哪位?”
不客氣的語調,並沒有讓胡蝶失態,她站直身子,說道:“我是夏暖晴的朋友,叫胡蝶。”
聽聞是夏暖晴的朋友,樑琪冷嗤一聲,暗想,還真是近墨者黑。
而閻寬,則斂了笑意,說道:“我怎麼不記得我妹妹有你這個朋友?”
聽到這話,樑琪跟胡蝶面上都是一愣。
很顯然,閻寬是跟夏暖晴十分相熟纔會說出這話。
樑琪會發愣是因爲自己纔對夏暖晴表現了不屑,而胡蝶則是因爲她說了謊,生怕被揭穿,便辯解道:“我跟她才認識沒多久,所以閻先生會不知道,也是正常。”
“是麼?”閻寬掏出手機,淡淡道,“那我還是打個電話問問我妹妹吧,免得怠慢了我妹的朋友。”
聽到這話,胡蝶愈發難堪,既然夏暖晴是閻寬的妹妹,那她還有什麼好爭的。
心裡生出退意,胡蝶就不打算再多呆。
但是樑琪卻翹起了一隻腿,擋住了胡蝶的去路,用一種別具深意的眼神打量着她:“別急着走啊,是不是一會兒就揭曉了,難不成,你是個騙子?想騙人什麼?說!”
“跟你無關,請你讓開!”胡蝶也瞪着眼。
樑琪輕蔑地看着胡蝶,說道:“現在還真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有,成天心術不正,就想着用歪門邪道來討好處,真是下賤!”
胡蝶被樑琪說的臉色發白,只因爲樑琪戳到了她的痛處。
一個區區百萬的代言,她都得靠陪睡才能換來,若是叫別人知道了,只會讓她的身價大跌。
當即,她也不跟樑琪再耗下去,直接擡腳踹開了樑琪的腿。
聽到樑琪痛呼,胡蝶加快了腳下的步子,頭也不回地就要立刻。
閻寬見狀,起身追了上去:“你站住!”
已經丟死人的胡蝶哪裡會真的站住,即便穿着細跟高跟鞋,她都走的飛快,戴上墨鏡,她埋着頭走向自己的車。
吃痛的樑琪捂着小腿,心想若是等閻寬回來了,勢必會因爲自己出面擠兌了那個莫名其妙的****而感激自己吧。到時候她再做出柔弱的模樣,讓閻寬送自己回家,再介紹說這是自己的男朋友,那父親一定會解除她的禁足吧。
被關的幾乎要發黴的樑琪無比期待着,但等來的,只是餐廳服務生的話:“樑小姐,閻先生吩咐我送你回去。”
樑琪皺了皺眉,自己本來就是偷跑出來的,要讓個服務生送自己回去,想必又會挨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