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楚皓所賜,夏暖晴難得的沒有因爲認牀睡不好,精神奕奕地起牀用了酒店的早餐。
夏暖晴換上跟楚皓衣服同色的襯衫,再在腰間打上一個結,下身是一條米色的休閒褲,一雙長腿很是奪人眼球。
不出所料,楚皓果斷地說了一個“換”字。
夏暖晴左耳進右耳出,很是大膽地給拋在了腦後。
整理好需要隨身攜帶的東西,夏暖晴背上精緻的雙肩包,拉着楚皓的手說道:“走吧。”
走出酒店,夏暖晴用手遮着陽光,擡起頭看了看。
這天氣還真是不錯啊……
昨天已經逛過的夏暖晴也不打算再多走路,而是直接去換了乘坐帆船的登船卡。
半小時後,揚帆出海,習習海風拂面,讓人神清氣爽。
夏暖晴抱着欄杆,勾着小腦袋,緊緊地盯着海水,似要從裡面揪出什麼東西來一般。
“真的會有麼?”夏暖晴看着楚皓問道。
“不如,我們來賭一把。”楚皓說道。
雖然賭博不好,但夏暖晴卻是來了興致:“怎麼賭?”
“如果有,今晚就多來一次,如果沒有,那就減一次。”楚皓說道,“怎麼樣?”
“這怎麼都是我吃虧誒。”夏暖晴微嘟着小嘴,“看不到已經很可憐了,居然還要減一次……”
楚皓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脣角微微一勾。
夏暖晴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曖昧了,連忙偏開頭去看遠處的風景。
蒼穹之下,幾隻美麗的塘鵝展翅盤旋。
夏暖晴用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挽着楚皓的胳膊說道:“你看那!”
楚皓順着這根白嫩的手指看了過去,很快,又把目光留在了夏暖晴的臉上。
與他而言,最美的風景就在眼前。
這時候,同船的一個外國男人走了過來,衝着夏暖晴友好地打了招呼。
他手上拿着一個啤酒瓶,大腹便便,可見這酒是沒少喝的。
說了一下天氣,男人問夏暖晴是不是之前拍過代言。
夏暖晴不禁愣了一下,沒想到在國外還會有人認得自己。
男人爽朗地笑了一下,仰頭喝了一口啤酒,又對夏暖晴說,因爲她代言的緣故,自己的太太對這一季的新產品格外上心,這險些沒榨乾他的腰包。
夏暖晴自然明白這是幽默的成分,便也笑起來。
聊了兩句,就有一個苗條的金髮女子來叫了男人一聲,那男人用法語喊來了妻子,跟他介紹起了夏暖晴。
金髮女子兩眼放光地看着夏暖晴,上前就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又來了一個貼面禮。
好在夏暖晴早有準備,對這樣的熱情,倒也沒有什麼僵硬。
略聊了兩句,金髮女子就跟着丈夫去了另一邊。
楚皓瞥了一眼夏暖晴的臉,眼神十分介懷。
夏暖晴隨意抹了兩把,很不在意地繼續看風景。
而就在這時,有人發出了一聲驚呼。
隨着驚呼聲,一隻海豚躍出水面,濺起的水花在金色的陽光照耀下,宛如一顆顆鑽石,璀璨奪目。
這一幕,出現的太過突然,快得讓人措手不及,更沒有人拍下這具有紀念性的一幕。
來不及惋惜,成羣結隊的海豚宛如受到號召一般,紛紛躍出海面。
蔚藍的海水儼然變成了它們的舞臺,每一隻海豚都如同靈動的精靈一般,舞動出優美的弧線,留下一串串的驚歎。
隨着海豚們的翻滾,海水如同被攪碎的果凍一般,看上去近得觸手可及。
“太漂亮了。”夏暖晴看得幾乎捨不得眨眼。
這一刻,她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生命的美妙,不單單是視覺上受到了衝擊,就連心靈,也深受震撼。
楚皓從身後抱住了她:“我養的鯊魚不也挺漂亮?”
對這樣煞風景的行爲,夏暖晴捏了一把楚皓環在腰上的手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哪裡有人養鯊魚的。”
楚皓並沒有多做解釋,只說道:“寶貝兒,現在你已經看到了,晚上多加一次,別反悔。”
見楚皓居然還惦記這事,夏暖晴真有一種把他踹到海里的衝動。
這樣一副美景面前,浪漫一點能死麼?能麼?
夏暖晴不滿地嘟着小嘴,心中暗想:要不是看你長得帥,我早動手了,哼!
就在她腹誹的時候,楚皓用手,把她的臉推到了一側,吻住了她的脣。
風依然和煦地颳着,陽光暖暖的灑在身上,夏暖晴也軟在了楚皓的懷中。
不知道吻了多久,夏暖晴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被夏暖晴烤紅了。
轉過身,夏暖晴靠在楚皓的懷裡,靜靜地感受着這一刻的寧靜。
在船上用了海鮮大餐,夏暖晴跟楚皓一起下了船。
過分寬鬆的行程導致夏暖晴也不知道下午做什麼,於是乎,楚皓自然而然地就把要加的那一次給提前了。
夏暖晴倒也沒多大的意見,當她答應蜜月旅行的時候,就已經料到這一天了。
而且,比起楚皓的鼎盛狀態,這點毛毛雨算什麼……嘶,還是不吹了,腰疼。
在酒店裡休息了大半天,夏暖晴跟楚皓等到夕陽落幕,又逛了一圈。
這一次逛,夏暖晴還給楚皓買好了下一週的內褲。
帶回酒店,用洗衣液泡洗過,夏暖晴把七條內褲整齊地掛了起來,看着看着,不禁撲哧一笑。
這要是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會不會誤會成什麼?
“夏暖晴,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要買這七種顏色?”楚皓皺着眉問道。
“多漂亮啊,你看你的,不是藍黑灰,就是白色的,這樣一排彩虹,多漂亮。”
“彩虹?”楚皓眉角一抽。
“是啊,彩虹。”夏暖晴說道,“你看,赤橙黃綠青藍紫,不就是彩虹麼,我可是特意這麼挑的,就是擔心你會有選擇困難症,這樣一來,順序都挑好了。”
楚皓臉色沉了沉。
別的顏色就罷了,讓他一個大男人穿紅色,合適麼?
這兩天,楚皓都很隨意,隨意到夏暖晴已然忘了這少爺的脾氣。
見他堅持不要穿,夏暖晴勉爲其難地順了他一次,可面上卻是惋惜不止:“這一條好貴的,你真的不試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