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有過這樣一個想法,什麼是富人?什麼是窮人?誰能給他們定一個具體的概念呢?
開着最新款的瑪莎拉蒂,帶着最漂亮的MM,去世界上最豪華的娛樂場所消費,對於揮金如土的概念毫無想法,這就是富人的生活。
吃着街邊最便宜的小吃,穿着最廉價的品牌,在一塊錢一斤的豆角上斤斤計較?這難道就是窮人嘛?不會!也許,某一個你看到的街邊算命的老先生,就曾經是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絕頂人物呢?富人好區分,但是窮人,卻不是誰能說得清楚的。又或許人家生活的平平淡淡,但是,活在精神世界中的他們,又有誰會比他們更富有呢?!?
“我要這次參加HZ市的所有人的名單,包括他們所在的公司、集團以及個人情況,絲毫不漏。半個小時後傳真過來。而且全程的計劃秩序也要包括在內,尤其是林家的一切,我要完全掌握。”
葉河圖掛掉了美國總部的電話,雙手交叉躺在搖晃着的椅子上,閉目養神。
腦海中浮現出了林家的一切。這一次的HZ富人峰頂會議就是由林、葉兩家共同組織籌辦的。林家是HZ市的老牌家族式企業,已經存在了數十年之久,在這江浙一帶,已算得上是大家大族了。而葉氏集團則是十年前新晉的大集團;當年葉正凌以一己之力,硬撼整個ZJ省商界。被人稱之爲——‘銀狐’!最終將葉氏集團紮根在ZJ省HZ市,而自己則是投去了異國他鄉,輾轉美國。
對於林家葉河圖再熟悉不過,因爲那是他母親所在的家族。但是由於各種原因,對於這個林家,他卻是沒有半點的好感。如今在生意場上,葉家更是隱隱有壓過林家的趨勢。現在的兩家,就更是勢如水火了。
葉河圖喃喃道:
“林家嘛?我葉河圖要讓你再也翻不起身來,當年的仇怨,不知道你們已經忘掉了幾分。哼哼,這個峰頂會議,恐怕就是你爲了打擊葉氏集團的幌子吧。那我就來個將計就計,讓你明白,老虎屁股,是摸不得的。”
漆黑的夜幕在此刻悄無聲息的降臨,如同鬼魅般令人捉摸不透的星空,星羅棋佈。
開着那輛被打裂了半邊玻璃的悍馬,葉河圖向着HZ市富人區的‘漁人庭’開去。一路上,閃爍的霓虹,讓葉河圖欣賞了一番不錯的夜景,這是他第一次正經的觀察這個城市。頗有書生意氣、凝眸秋水般的HZ市,總是一些喜歡遊覽之人心中的寶地。
車停在‘漁人庭’的富人區外,葉河圖這次可算是看了一次小型的車展。好傢伙,足足有二三百輛名貴的跑車、老爺車。葉河圖駐足在門前,他這輛有些破損的悍馬,貌似幾乎成了這裡最差的一輛車了。
從勞斯萊斯到蘭博基尼,從賓利到Maybach,從奔馳到SSCUltimateAero,再到布加迪……幾乎還都是那種有價無市,有錢都買不到的限量版,葉河圖心中暗暗咂舌,這幫傢伙,來這裡開車展嗎?真是不一樣的人,不一樣的生活!在普通人眼裡,哪怕是扔出一個車軲轆,都足夠砸死他們了。
怪不得貧富差距如此之大,越有錢的人彼此之間相互扶持,越沒錢的人想混進他們這個圈子,難如登天。雖然也並非是沒有。但是誠如葉正凌一樣的商界‘銀狐’,全世界,又有幾個呢?
感嘆了許久,葉河圖終於暗暗搖着頭,向‘漁人庭’走去。
門口之處,兩個相貌堂堂、英俊瀟灑,一看就是有爲青年的年輕人,皆是身着一身白襯黑衣的打扮,兩個人有說有笑,不知道的人,都以爲他們是哪個世家的子弟在等待自己的女伴。
“二哥,你說大哥什麼時候能來啊?不會是涮我們吧?這都等他快一個鐘頭了。”
司徒政南擡起手看了看手錶。有些抱怨道。這身行頭,足足花了他三百多塊啊,別看他打扮的衣着光鮮的,爲了省錢,可是好幾天吃泡麪過來的。
何封崖雙眼一瞪,哼聲道:
“你看大哥想那種人嘛?老實等着吧。”
司徒政南嘟囔了一聲,不再說話,襯了襯衣領,摸了摸新梳的髮型,很正經的微笑起來。看着過往的富人。
突然見兩人感覺到身後有人拍了自己一下,驚喜的轉過身來,幾乎異口同聲道:
“大哥,你可來了。”
“額——對不起,兩位先生,這裡今晚要舉行聚會,還請閒雜人等不要靠的太近,我們現在負責周圍的治安,還請你們暫時離開這裡。”
一位長相高大威猛的保安對兩人說道。
司徒政南有些不樂意了,瞪着眼睛說道:
“什麼叫閒雜人等?你看我們像嗎?什麼意思?清場?”
“先生,我們是奉命辦事,如果你在不遵守的話,我們就要動用非常手段了。”
“什麼手段?難不成你還能把我扔出去?再說了,這裡也並非是‘漁人庭’的專屬地區,富人怎麼了?富人就了不起嗎?”
司徒政南撇撇嘴說道。
“先生——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如果——”
“喂喂,如果什麼啊。這兩個人是我帶來的,快點放行,我們還趕時間呢。”
突然一道悠閒而慵懶地聲音傳入了保安的耳中,何封崖與司徒政南心中一喜,這回真是大哥來了。
保安一怔,回頭看了眼葉河圖,對方則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嘴裡還叼着根牙籤,有些稀鬆的胡茬,更增添了葉河圖的隨意。怎麼看他也不像是來參加富人峰頂會議啊,這幅樣子,根本就和沒有一點的紳士形象,整一個街上的小混混,而且還是那種混了很久都不得以出頭的小混混。如果在紮上兩個耳孔,染上幾挫紅毛,就更像了。
但是作爲保安人員,他還是保持了應有的素質,因爲,假如他真的是那個富家子弟的話,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好意思先生,請出示您的請柬,而且,參加會議的人一般只能帶自己的舞伴進去。”
“一句話,你讓不讓進?”
葉河圖好像有點怒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保安人員看。
“對不起先生,這是規定——啊——”
葉河圖咒罵道:
“屁規定?規定都是人定的。
保安人員被葉河圖一腳踹在了襠部,立時捂着肚子身體佝僂在地上不動了。一臉恐懼加委屈的看着葉河圖,好像在說:草,你也太狠了,哥們。有話好好說嘛,何必動手啊。
另外在周圍巡邏的五個保安,看見這邊的情況也趕緊跟了過來。今天可是整個ZH省得富人峰會,若是出現什麼差錯的話,他們可是萬萬擔待不起的。一百個腦袋也是不夠啊。周圍都布上了嚴密的防護,門口處只有他們六個保安把守在這裡,如今居然有人趕在正門口處襲擊保安,恐怕這件事情不妙;自己等人的職責是小,若是出現了什麼變故,帶進了其中,他們可就……
五個保安此時人手一根電棍,小心翼翼的向着葉河圖三人走去。何封崖眼尖,看見氣勢洶洶衝着三人而來的保安人員,下意識的說道:
“大哥,怎麼辦啊?”
葉河圖微笑道:
“封崖,這點小陣勢你就不行了?以後還怎麼跟我混大的?”
何封崖猛然的打了一個冷戰,他好像感覺自己似乎上了一條賊船。大哥不會是**大佬吧?
“喂,你們是幹什麼的?居然敢襲擊保安。”
爲首一個高大威猛足有一米九的保安拿着電棍指着葉河圖他們三個冷聲喝道。
“襲擊的就是你。”
葉河圖冷笑着欺身上前,凌空一腳就是揣在了那人的胸口上,隨着電棍的甩出,那名保安也仰着頭倒了下去。但是葉河圖還不忘在他的襠部補上一腳。旋即踩在那人的胸口上,冷冷的看着衆人,道:
“還有沒有?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剩下的四個人都是暗自嚥了一口吐液,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頭在地上捂着襠部,那種痛苦的表情,讓他們都有種渾身發冷的感覺。四個人面面相覷,都是緩緩的向後退去,最後拼命的向着‘漁人庭’的深處跑去。
“走吧,老二,老三。進去吧。”
葉河圖回頭笑道。
“大哥,這不會就是你說的帶我們進去的方法吧?!”
司徒政南瞪大了眼睛,看着葉河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太……
葉河圖抿嘴一笑,道:
“不論怎麼進去,橫豎都是進,只要能進去就行。何必計較那麼多啊。”
“大哥,你讓我想起一句話:甭管是白貓黑貓,抓着耗子就是好貓。”
何封崖表情有些怪異的看着葉河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