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到!實在太困了,不行了,見諒啊。改天一定補上缺少的七百字~~
——————————————————————
“權利的博弈?四兩撥千斤?”
廖成龍皺眉道。
“對啊,望真說的話有道理,政府可以跟他們玩‘曖昧’,搞博弈,我們爲什麼不能呢?”
趙定國一拍手,頗爲贊成。
“可是,我們軍隊一向以嚴整,剛正著稱,鐵血的紀律,才能使我們支撐起數百萬軍隊。”
“你怎麼比我還要死板啊,老廖。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會把握着主動權。就算他個人的能力再強悍至斯,也終究只能是一個人。確切的說,我們,不妨就讓他做一下CD黑-道的代言人。”
…………
“媽的,軍隊的防禦措施,還真不是一般的嚴啊。不愧是軍區。”
葉河圖叼着一根草棍,坐在楊望真家的別墅上,看着那輪已經升到頭頂的月亮,咒罵道。
“望真,早點休息吧,這麼晚了,還在研究你那些破字畫。”
楊望真的妻子林鹿鳴打着哈氣在二樓的緩臺處對他說道。
“恩,你先睡吧,鹿鳴,我還有點事情,一會就去睡了。”
林鹿鳴搖了搖頭,自己進了房間。
“樑上君子,可不是什麼好稱謂啊。在上面坐了那麼久,也該下來了吧。”
大廳之中,楊望真一邊欣賞着字畫,一邊好似在喃喃自語。
“不愧是華夏三虎將之一的楊望真。洞察力果然非比尋常。就連我的隱匿都沒能逃過你的覺察。”
葉河圖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走進了大廳之中,輕聲道。
“不必給我帶什麼高帽子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葉河圖吧。說吧,你的目的應該很簡單吧?”
楊望真輕輕地擡起了頭,看着眼前的年輕男子,竟給他一種頗爲滄桑的感覺。如果不是年齡上的差距,楊望真絕對有可能將他跟自己畫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呵呵,楊老客氣了。之所以沒有找CD軍區的另外兩位大將,就是因爲敬重你。說到底,我仍舊是中國人,再狂再傲,面對着爲了我們華夏的安危出生入死的虎將之時,我也有這一點些許的忐忑。”
葉河圖微笑道,沒有絲毫的緊張之色。
楊望真暗自點了點頭。
“你倒是乾脆,不過我喜歡豪爽之人。你看我這幅字畫怎麼樣?張旭的草書,一向是我的最愛。他以雄渾奔放的氣概、縱橫捭闔的筆姿和恣肆浪漫的勢態而爲世人看重。唐呂總《續書評》有云:張旭草書,立性顛逸,超絕古今。”
“張旭的特點就是,通篇的佈局大開大合,大收大放,在強烈的跌宕起伏中,突現了雄肆宏偉的勢態。此一帖行文可稱酣暢淋漓,似奔馬如風,一駕千里,頗有咄咄逼人之勢。其字形變幻無常,縹渺無定,時而若狂風大作,萬馬奔騰;時而似低昂迥翔,翻轉奔逐,充滿着‘忽魂悸以魄動,恍驚起而長嗟’的萬般變化,這是藝術家豁達瀟灑、真誠率意的品格特徵的直接映現。
在用筆上,此帖圓轉自如,含蓄而奔放,隨着感情的渲泄,筆致似有節奏地忽重忽輕,線條或凝鍊渾厚,或飄灑縱逸,濃墨處混融而富有‘屋漏痕般的質感,枯筆處澀凝而極具‘錐劃沙般的張力,點畫與線條的合諧組合,構成了一幅自然生動、雄偉壯闊的畫卷。這幅草書,是張旭的真跡。至於另一幅嘛——”
葉河圖皺着眉頭,拉長了聲音。
聽了之前葉河圖的介紹,看樣子這個年輕人對於張勳以及其作品應該有着很深很獨到的見解。對於葉河圖的後來那句話,楊望真顯得很是看中,追問道:
“另一幅怎麼樣?”
“另一幅則是贗品。雖然狂放而不失雄渾,細膩也很到位。但是筆力滲透的有限,多少有些顯得做作了。”
“你說這幅草書是假的?”
楊望真臉色微微一變。
葉河圖點頭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呢?”
楊望真眼神之中的笑意頗濃,問道。
“我需要一張紙,一支筆。”
“跟我來書房。”
“這裡有上好的筆墨紙硯,我倒是好奇,你能給我怎麼樣的驚喜呢?”
楊望真笑着道。
葉河圖不動聲色拿起了那隻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市面上能買到的普通貨色的金色狼毫筆,在那尚有餘墨的硯臺之中,輕輕地沾了沾,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葉河圖輕輕的鋪開一張潔淨的白紙,右手在瞬間揮毫而上。面色凝重,頗爲自然。
片刻之間,葉河圖的作品已經完成。
看的楊望真雙眼放光,不禁拍手讚歎道:
“這幅草書,絕對可以以假亂真。如果不是紙張上的問題,或許就連鑑定學家也未必能看得出來這是件贗品。筆力鋒芒隱而不漏,千鈞之勢,頗有一股另類的味道。與張旭的草書,甚至有的一比。”
“兩幅字畫,一新一舊,一真一假。但是,家的,終究比不得真的。”
楊望真眼神玩味。
“說到底,新的草書跟原版的比起來,自然差很多。這個到我自然是懂得。有些東西,無論在哪個方面,都要略差一籌。我唯一能做好的,也就只有控制好新草書的火候而已。畢竟,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我還有一個要求。你必須要答應我。”
楊望真臉色鄭重道。
“只要是能辦到的。”
葉河圖輕聲道。
“幫我打敗軍刀!以CD軍區之人的身份。”
“就是那個被成爲國家最終秘密武器的‘軍刀’?!”
葉河圖轉過臉問道。
“不錯,他現在已經敗盡四大軍區,今天下午已經來到了軍區之中,或許,明天,他所要踩下的,就是我們CD軍區。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打敗‘軍刀’!”
楊望真臉色凝重,一絲不苟,葉河圖看的出來,這個老人,將榮譽看得太重要了。‘軍刀’出自BJ軍區,算是BJ軍區裡的頭號人物,最終服務於國家秘密組織。‘軍刀’,被稱爲國家的秘密武器,其身手能力,可見一斑。
“打敗軍刀?你確定我可以?”
葉河圖無所謂的疑問道。
“確實,就憑你能夠將張旭的草書臨摹那副境界。還有傲然單挑四百人時候的氣魄,我相信你絕對有實力跟‘軍刀’一拼。雖然未必會贏,但是,至少能夠不讓‘軍刀’將CD軍區肆無忌憚的狂虐一番。”
“‘軍刀’,這個名字,我也聽說到,很早以前就像看一看了。明天,我會來的。”
說完,葉河圖便是向外走去。
一個男人,一個背影堅韌如鋼般的男人,就站在不遠處的屋頂之上。束着手,彷彿在等待着什麼。
“‘軍刀’?”
葉河圖的眉頭微微一皺。那個年輕男子微微點了點頭。
“你我,遲早都會有一戰的。何不在今晚?”
被葉河圖喚做軍刀的男人似乎看見葉河圖有些興奮。原本渾濁的雙眼漸漸恢復清明
“月黑風高,未必就是殺人夜……”
葉河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