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猛地往後面縮了縮:“你幹嘛啊?”捂住了自己被舔的那裡。
炎臣又舔了舔嘴脣:“瀟瀟,你的眼淚爲什麼是鹹的?是因爲剛剛灑的鹽巴入味了嗎?”
慕瀟瀟的臉上浮起幾條黑線:“去你的!”
炎臣擡起手,一把抓過瀟瀟的衣領,將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用額頭用力的撞到了瀟瀟的額頭上:“我們是朋友這句話是你說的吧。”
“嗯。”
“在這裡,你很痛苦吧,很想回到軒轅烈的身邊吧。”炎臣繼續說道。
瀟瀟眉頭輕輕一皺,沉默……
炎臣的臉上沒有表情,額頭依舊貼在她的額頭上:“軒轅烈是你小孩的父親,我見過那個小子哦。”
瀟瀟一驚:“你見過貓貓?什麼時候的事情?”
“前幾天吧。”炎臣隨口說道,然後繼續道:“他很好,還不知道你現在的情況。”
炎臣的話讓瀟瀟感到了一絲的安心,軒轅烈沒有把她現在的狀況告訴貓貓,這樣她心裡就舒服多了。
“那樣就好……那樣就好……閣老,還好嗎?”
“嗯。很好。”
沉默,炎臣擡起頭。又用力撞到了瀟瀟的額頭上。
“嗷……疼啊,大爺。”瀟瀟往後縮了縮腦袋,估計腦門上已經有兩個青疙瘩了吧……哭……
炎臣抓着瀟瀟的衣領,硬是不讓她躲開:“瀟瀟……傷口很痛吧。”
“還好。”即使遮掩不住,可是也不願意讓朋友擔心。
“我帶你逃吧……”炎臣緩緩的說出這句話。
瀟瀟愣住了,整個人都是呆滯的狀態,她看着炎臣:“你,你說什麼??”
“我帶你離開這裡。”炎臣平淡的說道,他臉上的表情也很平淡,但是眼眸卻十分的認真。
瀟瀟立馬掙脫開他的手:“不行,這絕對不可以!”
“爲什麼?”炎臣歪了歪頭。
“我怎麼可能還要去連累你。這裡是玖嵐染的宮殿,你是他的手下,如果被他知道你把我帶走的話,他絕對不會饒了你的。”瀟瀟握緊了拳頭,手心裡全是汗水,一想起玖嵐染,她就感到了後怕。
“不會有人知道的。”
瀟瀟側過身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怎麼可能,他會知道的。我不想再連累任何朋友了。沒關係的,在玖嵐染的身邊我也沒有關係的,他不會殺我,只要我哥和軒轅烈還在,他都不會殺我。”
“留在這裡一天,你的眼淚會更加的多。你會比今天更加的慘。”
慕瀟瀟搖頭:“沒關係。我不怕。”
“我怕。”炎臣緩緩的說出這兩個字。
瀟瀟眨了眨眼睛。
炎臣繼續說道:“我怕你死了後,沒有現在這麼好玩了。瀟瀟,我還沒有玩夠。”
噗……她一口老血噴出:“我覺得,被你玩我會死的更早一些。”想起那些鹽巴硫酸她現在還打寒顫。
“會嗎?不會的。”
“會……!”
“瀟瀟,你有沒有想過,你留在這裡,確實可能不會死,但是會比死更加的痛苦,像今天這樣。”
炎臣邊說着,他的大手緩緩的落在她的鎖骨上,撫摸那已經包紮好的傷口。甚至大掌用力的一按。
“呃疼。”瀟瀟往後縮了縮。
炎臣收回手,放在她大腿的傷口處:“對,會疼,下次會比這個還疼,如果你不想再疼只有乖乖的聽話。可是你乖乖的聽話軒轅烈就會被抓。你想要怎麼辦呢?瀟瀟……”
慕瀟瀟沉默了。
炎臣託着腮,一副隨意的樣子,他的眼眸下,隱藏着許多的真沉。
許久許久。
慕瀟瀟還是搖了搖頭:“不了,別說讓你帶我逃了,就算是你現在和我走的太近我都怕會出事。”
炎臣笑了,隨性的笑容像是一個痞子一樣:“閣老就經常在我耳邊嘮叨,瀟瀟你是一個爛好人。這樣替別人着想,可是會……”
“會怎麼樣?”
“會讓人不可自拔的。”
“啊?”瀟瀟有些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什麼不可自拔?”
炎臣側過頭,似乎故意躲開她的視線,緩緩道:“沒有。”說完後,站了起來:“走吧”
“去哪啊?”
瀟瀟剛剛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已經被炎臣拉了起來。快步的被扯到了陽臺上。
現在已經是晚上11,2點。炎臣屋子的陽臺能夠望到外面。月皎潔,他擡頭望了望月亮。
“炎臣,你幹嘛啊?”
“看月亮。”炎臣轉過身,一把將瀟瀟扛了起來,他輕盈的跳到了陽臺的欄杆上,之身站在了上面。似乎風一吹就會倒下去一樣。
“炎臣,你扛着我幹嘛?快放我下來!”瀟瀟着急的說道,但卻沒有能夠亂動身體,害怕這一亂動只會讓兩個人一起摔下去。
炎臣一隻手箍住她的腰部,緊緊的將她抗在肩膀上,一直望着遠方的月亮,他伸出一隻手,像是要去抓住月亮一樣。
“炎臣,你快放我下來,你要帶我逃對不對。你別這樣,會害了你的。”瀟
瀟着急的說道,她已經能夠想到炎臣想要做什麼了。
炎臣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把她的身體抓的更加的緊,手伸向月亮的地方:“瀟瀟,我們去追月吧。”
說着,他站在陽臺欄杆的身形一動,整個人跳了下去。
這裡是三樓,他卻十分的輕盈。風吹起了他的頭髮。同時也吹起了慕瀟瀟的黑色長髮,瀟瀟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在空中,夜風吹拂。
腳尖墊地,他輕落到地上,十分的平穩。沒有絲毫的猶豫,當炎臣落到地面的時候,已經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外面本奔了出去。
“炎臣,炎臣。”被扛着,她只能夠拍打他的背部。
“噓。瀟瀟,你再叫會被人發現的哦。到時候會更加慘哦。”炎臣一邊奔跑一邊說道。
慕瀟瀟急了,卻沒有辦法再說什麼,想要出聲卻害怕真的驚擾到別人,那樣被別人發現他們逃跑的話,會更加的慘。已經走到這步了,不逃都不行了。
抿了抿脣道:“炎臣,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夠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