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千骨習以爲常,看了看信女的肚子:“看來恢復的很健康呀。這樣很好呀!我還擔心你會死掉,那樣我會很傷心的,南瓜死掉了,炎臣也死掉了。連玖嵐染大人也拜拜了。我可就只有信女你了……以後我們又可以一起玩了。信女……你是來追隨銀大人的嗎?”
信女眉頭輕皺:“不,我是來找銀大人敘舊的。”
“那請吧,銀大人說如果真的是你追來了,就帶你去房間見他。”師千骨帶着病態的語氣說道。
信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睜開眸子:“好。”
隨着師千骨在走廊上走着,信女只恨自己忘了帶殺毒藥水。看着小師的背影,她瞬間放心了不少。銀大人,小師跟着您我十分的放心,相信,小師會成爲您不亞於您十二星座的得力手下!
但是……
信女眸子一沉,可是銀大人。爲什麼你要那樣對瀟瀟?爲什麼???
跟着師千骨到了一個臥房門口,他打開門:“信女,進去吧。”
信女走了進去,師千骨關上了門,這是一個套房,銀半臥在沙發上,他的手裡玩弄着一塊破碎的翠玉,那顯然是菸斗上碎了的蝴蝶。
銀灰色的眸子一轉,邪魅的看向了信女:“小信女,果然是你呢。”
看到玖嵐銀。信女立馬低下頭了:“銀大人。”可能是多年的習慣,她還是恭敬的這麼喊着。
玖嵐銀依靠着,十分的懶惰:“你已經不再是玖嵐家的人了,沒有必要這樣稱呼我。”
信女沉默了一下:“大人始終是大人,就算信女離開了玖嵐家,但是大人您還是大人,這並不會被改變。”
她沉穩的說着。
玖嵐銀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小信女變得沉穩了許多啊,看來離開兄長是對的。”
聽到他的這句話,信女心裡一震,瀟瀟說的果然沒有錯,銀大人果然和染大人早就有了分歧,否則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銀大人過獎了,謝謝銀大人照顧小師。讓小師能夠有個地方好好的生存下去。”信女平淡的說道,像師千骨這樣的怪物。如果自己活着,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他是毒物。只有被別人牽制着,才能夠壓制住他的怪。而玖嵐銀,便是壓制他的最好良方。
“呵……小師可是恨找人喜愛的。”
玖嵐銀悠閒的說着。
信女眸子暗沉,是嗎?只有怪物纔會喜歡小師……而她對小師的感情只是出於一種關愛的感情,可以說是類似於親情。
“不知道銀大人怎麼會來澳大利亞。”
“這個還需要多問嗎?”銀灰色的眸子一撇,他的邪魅勾人眼球,震人心魄。
可信女心裡卻緊張了,立馬道:“今天是慕容先生的結婚典禮。大人難道是因爲這個來的嗎?”
“呵……慕容家和玖嵐家永遠有一道打不碎的牆。當年兄長可是用了計謀一夜之間滅了慕容全族。”銀悠悠的說道。
信女默不吭聲,她知道那件事。不過那個時候她也還小,並沒有參與,那是一個陰謀,染大人精細策劃了好幾年的陰謀。才讓慕容家落網。
如果銀大人不是因爲婚禮。難道!
信女立馬道:“難道銀大人是因爲瀟瀟來的嗎?”
玖嵐銀笑而不語。
信女則是更加激動了,快步的走了過去:“銀大人,信女有一件事不明白。還請銀大人指點迷津。”
“嗯?”他聲音悠悠一轉問道,銀灰色的眸子示意她問。
“我不知道瀟瀟是哪裡冒犯了銀大人,當初是銀大人自己提議帶瀟瀟離開一個月的。爲什麼送回來的時候,瀟瀟是那樣的?”她激動的說的。
銀嘴角勾着邪魅的弧度:“哪樣的?”
“瀟瀟足足昏迷了半個月,身上的傷慘不忍睹,據芽衣所說,那天是等級比賽。相信那天殺手僱傭中心一定也是全城戒備的。可爲什麼瀟瀟爲受那麼重的傷?她接近瀕臨死亡!”
“呵……死?她不是活的好好的嗎?”銀灰色的眸子冷冷的一轉。
“銀大人,是您把瀟瀟弄成那樣的啊,到底爲什麼?”信女眼裡幾乎快泛起了淚花,她忍住了!
銀看了一眼手裡的翠玉蝴蝶,擡起手:“她就像是這隻蝴蝶。”緩緩的鬆開手掌,本來就碎成碎片的翠玉再次落到地上,發出叮叮的聲音,更加碎了。
看着地上的翠玉蝴蝶,信女不明白:“大人,您把這翠玉比作瀟瀟,難道您的意思是,您誠心想要殺了瀟瀟嗎?”
銀灰色的眸子一轉:“呵…”銀邪魅一笑,眼裡卻透露着一絲冰冷。
“銀大人!”信女握緊了拳頭,整個人站到了沙發旁邊,雙手撐在沙發上。
“小信女,你知道你單獨來我這兒會有什麼危險嗎?”玖嵐銀問道。
信女立馬回頭一看,只見背後站了兩個打傘的粉發少年。
她吞了一口唾沫:“銀大人,您對瀟瀟那麼的好,我不相信您真的想要殺了瀟瀟!”
“再關心她的安危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好好關心一下你的安危呢?”玖嵐銀的話語中帶着邪魅,和一些讓人難以猜測的感情。
“銀大人!您不會殺瀟瀟的吧?”信女人就問道,她心裡不願意和玖嵐銀爲敵,但是她選擇了跟隨瀟瀟,就
算敵人是銀大人,她也會下手!
只見玖嵐銀的眼眸閃現的一絲厲色。
這時,師千骨走了進來:“銀大人,我剛剛看到報紙,這不是瀟瀟嗎?”說着,師千骨把一張報紙拿了過去。
玖嵐銀接過報紙看了一眼:“呵……還真是的。”眼裡的厲色少了一分。
師千骨看着信女:“信女,你今天不是去參加人家婚禮的嗎?這樣就走了好嗎?”
銀灰色的眸子落到信女身上:“是啊,小信女,你該回去參加婚禮了。”說完,銀灰色的眸子看回了報紙上。
信女被師千骨領着走出了玖嵐銀的臥房。穿過走廊,進入了電梯。一進去,小師那清爽的表情就變了。
他冷冷道:“信女,你瘋了嗎?你和銀大人對峙,你是不想活了?!”師千骨難得正常的說一句話。他雖然怪,但是對信女也有着一分親情。雖然很隱晦。但是在真的遇見剛剛那種事情,還是會出手相助。
“謝謝你剛剛幫我。”信女平淡的說道。她也能夠感受到剛剛銀大人的怒火。
師千骨變回了病態的摸樣:“啊……因爲信女要活着,纔有人和我一起玩啊。”他嘴角勾起了陰森的笑容。
“小師。瀟瀟受重傷的事情你也知道吧。雖然你並不愛管這些事,但是以你洞察力,又呆在銀大人的身邊,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吧。我沒求過你什麼,告訴我,那天怎麼回事。”
師千骨看着信女:“你真的要知道嗎?嘻……”
他的這句話,就代表他真的知道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