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雪聽得觸目驚心,可還是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就像是了當初藍樂殺掉豹子幫的人一樣,當初沫雪沒有去害怕,現在也不會,她雖然沒有接觸過黑道,可是她的身體裡,流淌着那兩個人的血液!這將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事實,所以命中註定,她自從出生,便異於常人,這是!本性!
和軒轅徹一起離開了商場。
沫雪沒有問喬唯到底會怎麼被處理掉,不問的原因,只是因爲她接受了黑道,但並不打算去學會它,接觸它,所以有些東西,不問也罷。
一晃眼,喬唯的事情已經過去兩天了,公司裡有人說喬唯找了個富豪嫁了,有人說喬唯出國了,誰也不知道那時候的真實。
沫雪的通告越來越多,似乎是因爲宣傳照的原因,她的生活瞬間變得忙碌起來。
早上,一個人去上班,那個來接送她的車子,爲了避免麻煩,沫雪讓她不用天天來,如果真的有事的話,她會打電話給那個女傭的,所以沫雪又開始了一個去上班的生涯,她總是會莫名的去看和玖嵐朧拉鉤的尾指。會實現的,她一定會努力去實現那個時候的承諾的!
可是,現在似乎不是去想承諾的事情,她快遲到了啊,今天有一個重要的拍攝!現在打電話叫車過來接也晚了,只有趕緊出去打車了。
沫雪手裡抱着一個袋子,裡面全是最新款的貼身內衣內褲。說是這次的拍攝主題,非要她昨天晚上拿回家找感覺。
焦急的奔跑着,突然腳下絆到一個石頭。手裡袋子沒有抱穩,直接飛了出去。而且糟糕的是,袋子裡的東西全部都飛了出去,隨着風的陪伴,那些裝滿內衣內褲的袋子像是長得翅膀一樣,筆直的朝前面的一個男人砸了過去。
男人看起來十分高大,黑色的西裝讓他看起來十分筆挺,沒有看清楚他的臉,但一眼看過去,似乎很帥氣?
他的反應很快,在袋子砸過來的時候,擡手,手掌拍開了飛來的袋子,可是也就在那一刻,袋子裡那些輕薄的貼身內衣內褲卻都從裡面飛了出來!!紛紛落在他那傲然的臉龐上。
“我的天。”沫雪發出窘困的聲音,單手覆蓋到臉上,簡直不想去看那男人的表情,她幾乎想要給自己挖個坑,然後深深的埋起來。眼前的場面實在太過尷尬了,那些五花八門的貼身小褲褲,和胸衣有的掉落地面,有的則是停留在那男人身上。
男人眯起的雙眼,不急不緩的的開下了頭上那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褲,眼眸瞬間變得銳利,看向了沫雪。
沫雪倒吸一口涼氣,都已經這樣,她不認栽也晚了,移動着小碎步走到男人的面前,埋着頭把他手裡的黑色蕾絲小褲褲拿了過來,然後默不出聲的把他肩膀上的所有性感的貼身布料都拿了下來:“不好意思。真是抱歉。”
“這些都是你的?”男人問道。
沫雪一直不敢擡頭看人家,實在是太尷尬,太心虛,只有默默地點頭:“是的……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嗯……真是性感的東西,那你現在身上穿着的是什麼款式的呢?”男人冷冷的問道。
沫雪被驚住了,一下擡起頭對上了男人,這才發現,他真的有一張美妙絕倫的臉蛋,一頭棕色的頭髮,一雙誘人的藍眸,鼻樑很高,帶着幾絲不羈。
在震驚之後沫雪皺起了眉頭:“先生,您不覺得您剛剛的話,太冒昧了嗎?”
宮爵嘴角勾起了肆意的笑容,他的笑容十分的張揚,一把抓住了沫雪的衣領:“那就讓我親眼看看你現在身上穿着的是什麼樣的款式吧。”
說時遲,那時快,他大掌用力,在沫雪還沒有來得及阻擋的時候,宮爵一把扯開了她胸前的衣服。
只聽到釦子嘣蹦蹦全部脫線的聲音,她白皙的皮膚瞬間因爲衣服的鬆散而暴露出來。
宮爵丟掉手裡的撕開的碎布,打趣的看着沫雪身上的那件粉色的貼身蕾絲內衣:“原來是粉色的,真是十分可愛的顏色。”
“啊!”沫雪立馬雙手懷抱在胸前,遮住那乍泄的春光,眼裡露出一絲惶恐:“你做了一些什麼?”
宮爵眸子輕眯,帶着一絲陰冷和傲然:“不知道下面的褲子,是不是配套的呢?是不是也一樣的可愛呢?”
沫雪趕緊往身後退了幾步:“你不要過來,先生,你的行爲太過分了!”她有些驚慌,從未如此措手不及過,就算用雙手緊緊捂住身體,可是還是露出了白皙的皮膚。
“還有更過分的呢。”宮爵一步走近了沫雪,大手一把扣住了沫雪的肩膀:“沫雪,我們一起去玩玩吧。”
沫雪愣住了,爲什麼這個男人會知道她的名字?爲什麼可以叫出她的名字來,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你是誰!”
“宮爵,女人,記清楚點!”他張揚的笑容下。
沫雪還來不及去多想什麼,眼前就已經變成了一片昏暗,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宮爵?宮爵?
腦海裡一直迴響着這一個名字,還有那雙藍眸。
沫雪猛地睜開了眼睛,已經是滿頭大汗,她驚恐的望了望周圍,一眼落到身旁的宮爵身上:“宮爵。”或許是沒有睡安穩的原因,她一下就叫出了他的名字。
“嗯,記憶的真牢固。”宮爵站了起身,有些粗暴的一把抓起沫雪的臉蛋,脣瓣輕輕在她的脣上一吻:“這是獎勵你的。”
然後甩開了沫雪,坐到一旁。
沫雪瞳孔放大,垂眸看了看自己,以爲是夢,垂眸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還是早上那件被撕扯的衣服,而且粉色胸衣,正大敞開着,也顧不得什麼,她一下雙手抱在胸前擋住春光:“你是誰?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飛機上啊。”宮爵理所當然的說道。
“飛,飛機上?!”沫雪睜大了眼睛:“你要帶我去哪裡?你到底是誰?”
“女人,我很累,我要先睡一覺,你最好先乖一點。不然的話……我可不保證現在就做出什麼事來。”宮爵說道,躺了下去,用一本書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冒雪看着她,幾乎不敢相信,事情就這樣發生了!這到底算什麼意思?望着窗外,白色的雲,藍色的天,到底,怎麼回事!
沫雪看向他:“喂,你把話說完好不好?!”她怎麼能夠不緊張,又怎麼能夠安分下來。
宮爵一把丟開蓋在臉上的書,站了起身,煩躁的走向了沫雪,單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讓她的身體死死的抵在椅子上:“我不是叫過你不要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