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凌劍淡淡的說着，臉上雖然帶着淡淡的笑，卻是笑得陰冷可怖。
這下竇靈有些害怕了，她眨了眨眼睛，顯得有些不自然，輕聲說：“瑤瑤走得急，確實沒來告訴我。不過她走的那天正好在見姜源，姜源是和她一起失蹤的。”
凌劍微微蹙眉。
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落音瑤失蹤的事上，都沒注意到姜源也失蹤了。
姬長空這樣的人，更是不會去關心與自己而言無關緊要的人。
凌劍收回藍闕，冷冷的注視着她，“以後，再跟你算賬。”
竇靈鬆了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這一關算是過了。
自己剛纔的表現，已經讓他起了疑心。
那又怎麼樣，只要落音瑤相信自己就行。而且，我本就沒有害她的心思。
凌劍回去後見了古青天，告訴他，必須儘快去到無夢澗。
“爲什麼？”古青天驚訝的問，這小子，之前不是還不樂意去嗎？
“瑤瑤可能兩月前就去了。”凌劍焦急的說。
古青天挑眉，已然明瞭，淡笑道：“怎麼可能，那丫頭怕死得很，姬長空不是說她爲了免去無夢澗跑了嗎？”
凌劍躊躇片刻，一咬牙，決定把姜源和落音瑤的事說出來。
擡起頭，他定了定神，說：“師父，瑤瑤和姜源一起失蹤的，您可知道姜源是誰？”
姜源？他是聽說與他們一起來的人中，還有一個一百多年飛昇的，“就是跟你們一起來的，修仙界飛昇的？”
凌劍點了點頭，道：“救治凌亂的月華明珠，就是他的眼淚。”
“什麼？”古青天唰的站起來。
他在修仙界時，也是知道沙蛟之淚的作用，他年輕時，也曾試着去弄一些沙蛟之淚，可這，太不可思議了，他怎麼會是人？
凌劍接着道：“他就是沙漠蛟人之王，他幻化的人，連你們都認不出來。而且，我猜，他認識寂滅，因爲，他認識混沌神女。”
古青天驚得瞪大了眼睛，舌頭打顫，不敢相信的問：“你……你是說……他是天外天的人？那他爲什麼會在修仙界，又爲什麼化成人來到神劍宗？”
“據他自己說，他是被混沌神女安排在修仙界的無盡沙漠，來神劍宗，其實他是跟着瑤瑤來的。我們在無盡沙漠發現他後，他就一直跟着瑤瑤，他說……瑤瑤就是混沌神女。我猜，他的意思是說瑤瑤是混沌神女的轉世。”
沉默良久，古青天喃喃道：“難怪……”他長吸一口氣又說：“天生混沌靈體，能把寂滅重新關回去。”
突然，古青天眼中升起一絲光亮，找了這麼久，折騰了幾代人，原來她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壓制住心中的狂喜，古青天說道：“阿劍，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任何人都不要說。”
凌劍點了點頭，若不是事情緊急，他本來就不打算說出來的。
凌劍急道：“師父，我們現在就去無夢澗吧。兩月前瑤瑤找來姜源談話，後來他們兩個就失蹤了，我懷疑他們一起去了無楚澗。”
“去，當然去。”古青天來回踱步，心裡激動無比，“你先下去吧，我這就給那些老傢伙們發消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