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柳仙槐是兩頭爲難,又想去救柳念,但是身邊又有魏索在糾纏,他堪堪向後躲過了魏索的鋒芒,轉而回頭看向了下面的言少羣和柳念。 此時的言少羣又刺了過去,柳念下意識的就地一滾,躲到了後面,言少羣的嘴角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縱身自上而下雙手緊握軍刺,豎着向她刺了上來。 柳仙槐現在也顧不上魏索,轉而向下撲去,手中的劍對着言少羣憑空揮了一下,黑色霧氣籠罩的刀氣的馬上向着言少羣砍了上去。 魏索看到柳仙槐扭頭走的時候,就意識到了不好,看到他的動作,馬上對着言少羣大喊道:“小心身後。” 此時的言少羣是背對着柳仙槐的,他笨笨沒有想到柳仙槐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向自己攻過來。 聽到魏索的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而向側面躲了下,但是已經晚了,黑色的刀氣帶着破風聲,狠狠的砍在了言少羣的身上。 他瞬間口吐鮮血,向前撲了去,幾乎就在同時,魏索不再猶豫對着柳仙槐砍出一記刀氣,帶着白色的光芒,向着柳仙槐的後背砍了上去。 他現在根本沒有時間來考慮後面的事情,等他意識到身後不好的時候,刀氣已經砍了上來,他在半空中噴出一口鮮血,重重的摔在了已經目瞪口呆的柳念面前。 魏索不再猶豫,對着柳仙槐緊接着又是一記重擊,這次的刀氣白色光芒越發明亮,瞬間已經來到他的身旁。 柳念看到柳仙槐摔在自己的面前,馬上本能的就想上去抱住他,但是柳仙槐意識自己身後不好,一把將柳念推開,隨之他的身體又是向前一摔,嘴裡又是大口的吐出鮮血。 言少羣已經暈了過去,臉上的黑氣不斷的旋轉,魏索現在也顧不上繼續擊殺柳仙槐了,縱身跳到了言少羣的面前,馬上將他抱了起來,看着他的傷勢,魏索的眉頭一陣緊皺,傷的不輕,剛纔柳仙槐也是着急打出一招,不然的話,現在的言少羣怕已經是魂歸九天了。 王珊他們也趕了過來,魏索知道現在不能放過柳仙槐,不然的話,恐怕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看到她們過來的時候,魏索馬上說道:“快把他帶下去。” 此時的柳念已經將面前的柳仙槐抱在胳膊上,哭着說道:“爺爺,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此時的柳仙槐莫然的好像老了好幾歲,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小念,對不起,爺爺騙了你,爺爺的身體之所以會變成現在的樣子,是因爲我練功走火入魔,跨進了邪道。” 原來,柳仙槐年輕的時候,癡迷於武學,偷練了很多禁忌的武學,先前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後來在一次練功的時候,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卻被自己的兒子打斷,他馬上入了邪道,六親不認,親手將自己的兒子殺死了。 那個時候,柳唸的母親已經懷上了她,回去之後,柳仙槐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她的母親,只是推說自己的兒子被派到外地去了。 剩下柳念之後,她的母親就因爲難產死了,到死的時候,都沒有見到自己深愛的男人,在她的心裡,柳唸的父親還一直活着。 他將這個秘密一直埋在心中,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柳仙槐打住了所有的武學修爲,不再修煉,不然的話,現在的魏索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聽到柳仙槐的話,柳念哭着說道:“爺爺,我不怪你,我不怪你,我不在乎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爺爺。” 柳念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不然的話,也不知道她會是什麼反應,自己的父親被自己的爺爺親手殺掉。 此時的魏索已經將言少羣安排了下去,轉而唐刀在手,向着柳仙槐爺孫倆走了過來。 柳仙槐聽完柳唸的話,心裡非常安慰,他不想將這個秘密告訴柳念,他不想柳念記恨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他下意識的感覺到殺氣的凝聚,他
扭頭看向了走過來的魏索,然後甩開身邊的柳念,強撐着身體站了起來,擋在了柳唸的身前。 魏索邊走邊說道:“柳仙槐,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臉上雖然沒有笑容,但是輕蔑的態度從話裡就能聽出來。 柳仙槐現在當然知道自己的情況,他站起來並不是要擋住魏索,只是想爲柳念爭取生存的權利,他不想因爲這件事情讓她這麼早就死掉。 聽完魏索的話,柳仙槐的身子晃了晃,柳念哭着上去將他扶住,他扭頭看了柳念,已是老淚縱橫,然後轉過頭看向了面前的魏索。 在他不遠處的時候,魏索停下了腳步,柳仙槐這才緩緩的開口道:“魏先生,咳,咳,我知道今天我輸了,但是我輸的心服口服,我現在只想求你一件事情。” 魏索現在也差不多猜到他想說什麼,不過這是不可能的,聽完他的話,魏索緩緩的說道:“如果要我放過柳念,那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這不可能。我不會將一個那麼憎恨我的人留在這個世上,換成是你,相信你也不會這麼做。” 柳仙槐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魏索會這麼直接的拒絕自己,身邊的柳念現在雖然傷心,但是她也知道柳仙槐的意思,聽到魏索這麼說,她抽泣着和柳仙槐說道:“爺爺,我們不求他,如果你死了,就算我活下來,也沒有什麼意思。我所有的親人都死了,一個人留在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意思。” 柳仙槐重重的嘆了一聲,心中哀傷無比,嗓子眼兒一熱,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 魏索雖然現在有點心動,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如果放掉柳唸的話,以後自己的身邊就像是埋着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傷到自己。 想到這兒,他不再猶豫,提着唐刀慢慢的靠了過去,柳念扶着柳仙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在外面等着的王珊有點焦急的看着言少羣,雖然魏索讓他們趕緊將言少羣送回去,但是王珊有點擔心裡面的魏索,所以一直在等着。 這個時候,魏索緩緩的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王珊她們沒有走,心裡疑惑,馬上上前問道:“不是讓你們快點回去嗎,怎麼還沒走?” 王珊似乎有點不好意思,馬上說道:“我只是,擔心你。” 這次的戰鬥雖然是勝利了,但是魏索身邊的幾個人,全部都是重傷,都住在了醫院,其中以言少羣傷的最重。 醫院的及時搶救以及魏索的能量輸出,幾個人總算是有驚無險,其他的人都醒了過來,但是唯獨言少羣還在昏迷,但是看起來已經沒有大礙了,魏索這幾天對他能量的輸出最多,身上的餘毒已經差不多清理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接收他們的財產了,魏索這幾天一直在關注着王珊,自從柳仙槐死了之後,王珊一直在鬼醫門內部進行清理,將剩下的鬼醫門中人全部都殺掉了。 從而接着將鬼醫門的財產全部轉移到自己的賬戶之下,刀旗聯盟自然也有反應,得知柳仙槐死掉的消息之後,他們馬上派人來處理這裡的事情,但是已經晚了,等他們的人來了之後,王珊已經將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 這些人來了之後,王珊並沒有將他們放回去,全部殺掉,也正式的和刀旗聯盟決裂。 魏索一直不動聲色,他要看看王珊的反應,如果是照之前的說法,她將所有的財產全部交給自己也就算了,如果有一點點的異動,魏索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殺掉,雖然他有點捨不得,但是這時必須要做的事情。 喻揚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能夠下牀走動了,魏索這天來醫院看看他們,順便想聽聽他的意見。 在他來到醫院不久之後,王珊竟然也跟到了這裡,沒有別的做法,在魏索進了病房不久,王珊也跟了進去。 魏索這個時候正和喻揚說到了王珊和刀旗聯盟決裂的事情,王珊突然走了進來。 看到她,魏
索和喻揚同時一愣,她怎麼會追到這裡,難道要和自己在這裡說這些事情,喻揚還在發呆,魏索已經反應了過來。 王珊進來之後沒有說話,直接坐到了喻揚牀邊的凳子上面,看向了他們兩個人。 她之所以會跟着魏索來到這裡,一是想和魏索談論之前他們談論的問題,二就是她知道喻揚是魏索的左膀右臂,是主要負責魏索的生意的,想和魏索談論這些事情,自然要通過喻揚。 看到她坐下之後,魏索開口說道:“王姐來這裡是什麼事情?” 他故意明知故問的說道,喻揚心裡笑了一下,暗說她來這裡還能有什麼事情,魏哥真是多此一舉。 聽完他的話,王珊淡淡的笑了笑,扶了扶額前的頭髮,然後說道:“自然是來按照我們之前的原則和你投誠的。” 三個人在房間裡一直談論着,外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在最後,魏索和王珊是一起從房間裡走出來的,看起來,幾個人相談甚歡。 之後的幾天裡,王珊將所有的股份全部都轉到了魏索的公司上面,望川市的事情就這樣安排了下來,魏索現在已經成爲了望川市真正的霸主。 也就是從現在開始,魏索將刀旗聯盟的勢力全部都趕出了國內,刀旗聯盟對於魏索的警惕也越來越高,當然恨也是越來越多。 就這樣,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了,端木他們的傷勢也已經基本上痊癒了,喻揚也很順利的接手瞭望川市的公司的事情,而現在直接受魏索管理的,除了喻揚,還有王珊。 現在王珊將仇也報了,卻突然感到了空虛,不知道做什麼事情好,魏索當然也知道她的心事,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後來還是在端木的提醒下,魏索才做出了一個決定,讓她去島上吧,雖然現在魏索對於王珊並沒有多深的感情,但是畢竟他是王珊深愛過的男人,他很有必要照顧好她。 王珊先開始不願意,但是聽了魏索的解釋,也就不再拒絕,只是不知道怎麼去和魏索的幾個老婆說這件事情,她擔心她們接受不了。 這個魏索就不敢保證了,反正王珊去了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他也不想理,當然他也不敢理。 這幾個女孩兒雖然現在看起來非常的和諧,但是隻要是有人破壞了這種和諧,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他們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天魏索接到了刁仁的電話。自從魏索從N國回到這裡之後,刁仁一直沒有給他打過電話。 而魏索也一直因爲事情的繁多,沒有來得及向刁仁詢問那裡的事情發展的怎麼樣。 接起電話之後,刁仁先是和魏索寒暄了幾句,然後直接進入了正題。現在的K5得到了魏索的剩下兩億資金的援助,戰爭進行的很快,現在已經逼到了首都附近。 戰爭之所以會進行的這麼順利,一是因爲K5的不要命的打法,而是國內民衆對於當局政府的強烈反抗。 傑克現在已經不知道怎麼辦了,雖然新總理是上臺了,但是根本沒有能力處理好這些事情,傑克雖然是代表戰邦兵團,但是他畢竟是外人,不能直接插手這些事情。 戰邦兵團的資金不斷的輸出,但是不僅沒有見到效果,甚至事情變的越來越難收拾,傑克雖然有心放棄,但是無奈上邊的人根本不允許他這麼做。 現在最高興的人莫過於費列羅了,戰爭進行的如此順利,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現在國內大部分的城市已經在K5的手裡,他的資金自然不需要魏索的支持了,現在對於刁仁他們也是越來越懈怠了。 刁仁打來電話的原因就是因爲這個,他現在感覺費列羅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如果魏索還是不回來的話,恐怕他就會將魏索之前的事情全部都忘了。 聽完他的話,魏索的嘴角淡淡的笑了笑,他知道,現在費列羅不敢這麼做,不過這不怪刁仁,他不知道這些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