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嚇了一跳，十八次，自己這條小蚯蚓還不被折騰斷了。
即使那玩意兒不廢掉，一夜十八次榨也被榨乾了，不死也得送掉大半條命，下半輩子估計是不能再舉了。
“好狠毒……”胖子死死咬着牙。
但是洛雨似乎沒打算用那瓶烈女吟，而是目泛浪笑着提起一根一端被磨得尖銳的鋼管，裡面似乎是空心的，晃一晃裡面似乎還裝了什麼東西：“你不說的話，今天我們就試試這個新產品好了。”
“哎，這是什麼東西？看上去粗粗長長的，好像裡面還有東西在動。”落小云伸手在鋼管上摸了一下，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哇，怎麼還這麼燙。”
燙你個頭，冷冰冰的鋼管看上去就知道不可能是燙的，洛雨心裡狠狠鄙視了下落小云，你演戲的動作表情真是做作浮誇膚淺。
不過配合還是要繼續下去的，洛雨輕輕搖了搖鋼管，裡面好像是裝了什麼小東西，窸窸窣窣一陣亂響。
“這個鋼管裡面裝了幾朵憂鬱的小強，嗯，小強你懂的吧。”洛雨解釋着，“小強就是蟑螂，你爺爺兒子的兒子都是小強，你地，懂？”
洛雨自創的日語講得胖子一陣迷糊，不過這胖子總算是中文熟練，還算聽懂了，不過洛雨那一陣繞彎子也讓他好一陣頭暈。
“你用這個做什麼？”胖子得知裡面是蟑螂後滿不在乎地笑了，態度和之前驚慌失措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我們生魚片什麼沒吃過，幾隻蟑螂吃下去又死不了人。”
“誰說是讓你吃下去了？”洛雨怪笑着，臉上的表情讓胖子背脊都涼了。
“你吃過熊掌沒？”洛雨突然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胖子冷哼了一聲，沒有講話。
洛雨嘻嘻一笑：“我看你最多也就是史克強手邊的一個小弟，日文翻譯這一類的，相比也沒吃過熊掌這種奇怪的東西。”
聽洛雨提到史克強的名字，胖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但還是故作鎮定地捂住自己的臉：“我不知道你們在講什麼，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日本遊客，我是外國人士，你們這麼做一定會被你們的政府追究責任的。”
洛雨掂着手裡的鋼管，指尖在鋼管肩頭上摩挲着：“普通的遊客遭到綁架居然還這麼鎮定自若，還真是少有呢，日本遊客就該死，怎麼了？把你殺了剁碎扔江裡去，綿延幾十裡，除非你們天照大神才能找到你。”
洛雨繼續接上剛纔的話題：“狗熊可是好東西，熊掌可以吃，膽汁是名貴的藥材，西方有不少養着黑熊的基地，這些熊說起來也真是可憐，他們一輩子都只能待在那個高一米五，寬一米的鐵籠子裡，四肢都身在外面，要是你想吃熊掌了，那裡的主人就會把你帶到養狗熊的大倉庫裡去讓你挑，要是你看中了那隻，就現場剁下來給你。”
說着洛雨做了個斬手腕的動作，驚得胖子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
“這些狗熊最大的作用自然不是熊掌，而是它們可以入藥的膽汁，這些熊的身上會一直插着一根帶着龍頭的鋼管。”
洛雨一邊說一邊在自己腹腔那兒比劃了一下：“鋼管就插在這些狗熊的身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去打開龍頭，讓裡面的膽汁流出來，那種痛苦絕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
胖子臉上不斷煽動的肉出賣了他此刻緊張無比的心情，他驚慌地大叫起來：“你們對我這麼做就想錯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道精神是不允許我屈服的！”
這句話騰地一下子就燃起了洛雨心底的無名火。
“武士道！你他媽還有臉跟我提武士道！”
洛大官人兩目圓瞪刷刷兩步走到胖子面前啪一個嘴巴就甩了上去。
洛雨這一下含怒出手，力道和落小云之前的那一下自然是不能比的。
日本胖子只覺得腦袋像是被卡車撞上了一樣，腦子裡亂成了一團漿糊，耳朵裡嗡嗡全是耳鳴的聲音，視網膜被洛雨這一巴掌給扇地脫落了，眼前模糊一片，像是電視機沒信號時刷刷的雪花。
嘴巴里更是腥甜交加，半邊的牙齒全部脫落，牙牀的肉被擠壓研磨，碎成一堆爛肉，嘶嘶吸一口涼氣都疼得額角青筋直跳。
“武士道——”被洛雨瞪着，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氣勢讓胖子心跳都要停止了，他張了張嘴擠出三個含糊不清的音節。
“媽的，你們有狗屁的武士道啊，島國的狗臉皮真雞巴厚！看來姐弟婦女母子雜交出來的品種還真是不一樣。”洛雨恨恨吸着鼻子。
審訊室裡的氣氛一時安靜了下來，落小云一臉無所謂地在一旁灌着啤酒，胖子眯着腫起來的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不知道自己那句話惹着他了。
“我們日本的軍校，剖腹自殺是必修的課程，第二次世界大戰援華戰爭的時候，你們的人用刀，我們的軍人都會把槍膛裡的子彈退掉和你們拼刺刀，這就是武士道……”胖子講話的時候嘴巴好像漏風一樣，不過臉上閃出了一抹狂熱。
“援華戰爭？”洛雨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我操你媽的援華！”
落小云手中的啤酒罐子瞬間被捏爆，金色的啤酒在空中蓬爆開來：“援你媽逼！”
兩個人好像約好了一樣，一人對準胖子的一個膝蓋狠狠踩了下去。
“咔嚓！”
“啊！”胖子翻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子都像是蝦米一樣弓了起來，身子疼得瘋狂顫抖着，膝蓋已經整個癟了下去，只剩下破爛的皮膚還連着碎肉渣滓混合着白色的骨渣。
劇烈的疼痛讓胖子神經一時間不受控制，一股黃濃的液體從他褲襠裡一下子流了出來。
濃烈的騷味一下子瀰漫開來，洛雨嘿嘿冷笑着一腳踏在了日本人褲襠的中央，噗噗兩聲類似於雞蛋破裂的聲音響起，胖子的眼睛一下子凸了出來，臉色漲紅像是煮熟的大蝦，嘴角鮮血口水一齊流了下來。
洛雨見胖子眼中已經開始白的比黑的多，腳下繼續用力研磨着，狠狠又跺了兩腳。
日本人的下身此刻已經是血肉模糊一片，點點嫣紅從褲襠處開始蔓延，不多久整條褲子都紅了，再加上已經全部爛掉的膝蓋，這個人的下半身已經算是全部廢掉了。
“用冷水把他潑醒，我話還沒問完呢！”洛雨一口吐沫吐在地上，點了根菸。
冰水一激，胖子晃悠悠醒了過來。
冰渣子刺進他的傷口，疼得他頭皮都要炸開來了，脖子硬地差點抽筋，渾身上下淋個溼透，再加上失血過多，渾身忍不住打起了寒戰。
身子一抖牽動傷口，疼得他又差點暈厥。
“別裝死，不然我就把這支菸插你眼珠裡裡去。”洛雨低聲喝道。
看着近在咫尺一閃一閃的紅色菸頭，胖子咬牙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