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的變昏暗了,我知道夜晚就要來臨了。
我餵了喂貓,它不吃。
好吧!那可是我專門回來的貓糧,不吃算了。
我原本不打算管它,可是,不管它,它怎麼辦,不能總讓它餓着吧。
於是,我把它抱了起來,問它:“你吃什麼?你說說你,貓糧你都不吃。”
貓就這樣被我抱着,我剛打算和它耗下去,到時一想,這樣也挺沒意思的。不過白天,嗯,白天不就是它搶的魚嗎?
它不會是應該愛吃玉吧!
想着,我就去冰箱,拿出了一條魚。
不過這魚在冷凍層放着來着,所以魚凍的嘎嘎的。別說貓了,就是我都咬不動。
我把魚放到鍋裡,煮了煮,又放了點調味品。雖然做的魚沒飯店的好吃,但也能吃。我就準備晚上吃這個了,反正這麼大的魚,它也吃不了。
我把魚給了它一塊。我看到它的吃相,我就知道了,它就是愛吃魚。
不過,我能感覺的出來,它對我少了些許的戒備,和敵意。或許,它能感覺到,我沒敵意吧!
用完晚餐後,我正打算睡覺,一模口袋,想起裡面還有一個玉佩。
我拿出玉佩打量了一陣,玉佩是綠色的,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翠綠。上面的仙鶴圖案,雕刻的栩栩如生。
我研究了一會,沒什麼結果。
於是,我就把它放在了牀頭櫃上。先睡覺再說。
睡夢中,那塊玉佩發出了嗡嗡的聲響。
我受不了了。原本以爲是做夢沒醒,但是,一想不對,房間怎麼都變成綠色的了。
由於房間裡面沒有開燈。所以,房間裡面應該是很黑。但是現在,卻格外的光亮,玉佩散發出來的綠色光芒,照亮了整間房租。
我感到十分差異,又懵逼。什麼情況,難道,這玉佩是夜光的。
不過,熒光粉加多了,也應該沒這麼亮啊。
我打開燈,拿起玉佩,又仔細端詳起來。
今晚的的月光格外的青朗,月光透過窗戶,正好照滿了我的房間。
我平常都喜歡照着月亮睡覺。別人喜歡曬陽光,而我卻喜歡曬月光。所以,我睡覺的屋子裡的窗戶也是很大,晚上月光照進來,幾乎能充滿我的房間。白天,因爲有陽光,所以我喜歡拉上窗簾。
這樣,即可以遮陽,又能遮住同學們好奇的目光。一舉兩得。
我看着這玉佩,除了有個圖案,會發光,幾乎沒什麼特別的,剛想放下玉佩睡覺,怎知玉佩忽的一陣刺目耀眼的綠芒發出後,出現了一個老頭。我這個老頭一身白衣,雙手倒被,微胖,留有一些小鬍子,神態安詳。
剛躺到牀上的我嚇得不輕,我用被子緊緊的裹着我的身子,看着那個剛出來的老頭,我弱弱的問:“請問您是?”
那個老頭打量了我一眼,一隻手摸着自己的小白鬍子,笑呵呵的說:“不錯,不錯,是塊好料子?”
我聽他這麼說,沒搞明白什麼意思,於是我就問:“什麼?什麼料子?”
老頭笑了笑,向我走進,我向遠處靠了靠,一副不想靠他太近的樣子。
笑話。我又不知道他是不是好人,靠他近了,不是就危險了嗎?
那老頭看我這樣子。尷尬的笑了笑,說:“小友莫怕,老夫乃靈鶴玉佩的器靈,不會傷害於你的。”
器靈,那就不是人了。我想到。
可是那些東西不是隻出現在小說裡嗎?還器靈,現在社會有這些東西嗎?
不過不管有沒有,事實就在眼前。不信也得信啊!
不過他剛纔說不會傷害我,器靈難道不會傷害人?這也不對呀。
於是我就問:“請問老伯,您真的不會傷害我?”
老伯笑着說:“此玉佩已找到有緣人,且已經滴血認主。現在,您就是老頭子我的現任主人了。”
“滴血認主?我什麼時候滴血了?”我好奇的問。
他笑着指了指我的手,說:“小友手上的傷就是證據。”
我低頭看了看我的手,藉着月光,我能看的見我手上的創可貼,我想起來了,這創口就是我在挖這個玉佩的時候弄破的,而且我把我的血好像也弄在了玉佩上。
我有點無語了,這樣也算滴血認主。
那老頭聽到我這麼說,嘿嘿的笑了笑,說:“管不了那麼多了,誰讓你血碰到我來着,我就趕緊和你締結契約了。老朽可是一千年沒出來了,再待下去,就得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