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都記得些什麼呢?”寒問道。
宙仔細想了一下,說:“我只記得有一條紫色的龍,然後...跳山。除此之外,不記得了。”
“沒錯,你是一個犯人,與另外兩個人一起被判以死刑,我便是你們這場死刑的督刑者。在隱龍峰處死他們兩個後,準備殺你,誰知道來了一條龍破壞了死刑。你趁亂逃進了堡壘,後來我戰龍不過,也逃進了你所在的堡壘後來隱龍峰只剩下我們兩人,我們從堡壘的窗口處跳出,落入水中,幸得木葉先生的兒子相救。然後就是現在了。”督刑者一口氣說完了這段話。
“至於你成爲一個犯人前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他最後又說了一句。
宙雙眉皺起,陷入沉思。
“我想起來了,”宙說,“沒錯,是這樣的。哦,對了,你還要回答我的問題:你爲什麼要救我?”
寒笑了,慢慢走到窗戶邊。
“其實沒什麼,輕鬆救人一命,何樂不爲?”他笑得很詭異。
“但我本來是要被殺的犯人。”宙冷冷的說道。
木葉走了出去。
“犯人又怎樣,在強大的龍面前不都是人類。不是同樣的渺小。”寒的聲音很平淡,似乎不加一點感**彩。
屋子裡很靜,宙盯着寒,寒看着窗外。
屋外,木葉與他的兒子木草。
“父親,兒有問題想問你。”木草猶豫了一陣,終於開口說道。
“嗯?說吧。”木葉愣了一下,說。
“父親爲何對那兩個人如此尊敬?”木草有些激動,“他們是被我們救下的,爲什麼我們要對他們那麼尊敬?”
木葉笑了,看着兒子,滿腔的你應該這樣問的語氣:“呵呵,你以後就知道了。”
木草不懂,但他沒再問,恢復了平靜的表情。
他們都默默地看向屋子。
寒轉過頭了,走向宙,盯着他的眼睛:“我可以個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宙也盯着他,說:“可以解除我犯人身份的機會?”
“是!”寒聲調一揚。
“說。”
寒後退一步,用極快的語速說:“龍在隱龍峰復活了,而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你我還活着......”
“你沒有告訴木葉嗎?”宙打斷了他。
“沒有,沒有,我不會告訴他。”寒搖頭道。
“聽我說,這個世界上知道龍復活的只有你我兩人。這條龍叫做嘯紫焰,它......”寒說着。
“這些我都知道,說重點。”宙又打斷了寒的話。
“好吧,去獨孤城,不要告訴城主獨孤有龍復活了,他不會相信你。找獨孤城主法師諾梟,把這件事告訴他。諾梟喜愛龍到發瘋。帶他到隱龍峰,龍會再出現的,讓他把龍的出現用卷軸記錄下來,你們就可以回城告訴獨孤城主,有了諾梟的卷軸,獨孤就會相信的。到時候,你怎麼說也是先祖使命的重掘者。還不夠免掉死罪?”寒輕挑眉毛,說。
宙聽完差點笑出來,說:“恐怕沒這麼簡單吧?”
寒沒有表情:“似乎是沒這麼簡單。”
說完,兩人莫名其妙的同時笑了起來。
門開了,宙與寒一起走了出來。
木葉滿面笑容,說:“這位先生可想起事來了?”
宙笑着答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木先生,我們可能要在您家呆上一夜, 不知可以嗎? ”寒微微低頭問道。
木葉毫不猶豫地答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那多謝了。”宙先說。寒又說了一句:“是啊,謝了,謝了。”
“當然不用謝,兩位先生能住在我家,真是倍感榮幸。”
“哈哈哈......”三人同時笑了起來。
木草也跟着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