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無二

樑琛覺得渾身都不舒服,昏昏沉沉的。

在夢裡,樑琛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東西,有一陣一陣朦朦朧朧的聲音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過來。

樑琛感覺整個人都沒有力氣,身體一會兒一會兒地發麻。

奚丹韞的手輕輕的在樑琛精瘦的胸膛上撫摸着,發出輕笑,接着輕輕地吻上樑琛的下頜線,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觸碰樑琛的臉頰。

深深地吻住樑琛的嘴。

即算是現在的樑琛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的魅力也一點不差。

極品。

————

秦時傾很少心慌。

但是眼前的這個地址,確實讓她的心揪在了一塊。

“怎麼了?”柯同凡很快就察覺到了秦時傾的反常。

林恣意也發現了秦時傾的臉忽然冷了下來,卻因爲電話那頭的林般而沒有出口詢問。

“我們得回去一趟,剛剛我們去的地方。”

秦時傾沒有明指,但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彷彿給在場的幾個人當頭一棒。

銷金窟,歡樂場。

奚丹韞。

“哪裡,你們在哪裡,發定位給我。”林般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只是像平常一樣發問。

幾個人面面相覷。

“我發給你,你快點過來,我等你。”

林恣意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

樑琛覺得有點熱,甚至是有點火辣辣的。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有人在碰他,黏乎乎的,溫溫涼涼的。

樑琛在嘗試醒過來,努力,但無可奈何。

“盛遇澤。”

奚丹韞的聲音軟軟的,癢癢的。

她在撫着樑琛,喊着心裡那個像刺一樣紮根的名字。

“我不是盛遇澤。”樑琛啞着嗓子開口,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奚丹韞不知道樑琛是誰,樑琛也不知道奚丹韞是誰。

兩不相干。

奚丹韞深知盛遇澤的不可再見,也不在意樑琛直白的冒犯。美好的體驗可以讓奚丹韞原諒一切,而她也相信眼前的男孩一定可以給她留下很好的印象。

奚丹韞攀上樑琛的腰,緩緩掀起他的上衣,用手比劃着樑琛腹肌的形狀,甚至用脣去輕輕貼近他的身體。

樑琛顫了一下。

奚丹韞很滿意眼前的男孩不通人事的樣子。

她會手把手教懂他。

“滾。”

清清楚楚。

奚丹韞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墜入她耳朵裡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字。

啪!

一巴掌,清脆響亮。

樑琛的臉被打的發麻,卻只能艱難的挪着身子從奚丹韞身旁逃開。

四肢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對我幹什麼了。”

樑琛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甚至不知道今夕何年,只覺得整個人都迷迷瞪瞪的。

奚丹韞甩甩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我可什麼都沒幹。差點就什麼都幹了。”

她在說實話,讓樑琛的心臟躁動不安的實話。

不可以這樣的。

—————

沒人知道要和林般怎麼解釋,更不知道現在的樑琛怎麼樣了。

只能等,別無他法。

“林恣意!走吧,我們去找他。”

林般拿到地址就馬不停蹄地趕來了。她不知道樑琛約了她卻自己躲在這麼一個小地方的原因是什麼。

“走。”

按柯同凡的意思是從頭到尾都沒打算和林般解釋,至於結果,也應當由她自己來接受。

沒有盼頭的結果,只能用事實來強迫她接受。

林恣意什麼也沒說,只是緊緊的攥着林般的手,跟着秦時傾往前走。

林般被林恣意攥得心慌,只能緊緊的咬着牙關強制自己不發話,不提問題。

她清楚,可能事情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只管着在溼答答的,彎彎折折的小巷裡往前走,幾個人心照不宣,一言不發。

可以了,再沒多久就能到了。

林般一次一次警告自己,不管怎麼樣,都是可以的。

從頭到尾,一般無二。

“您好四位,有什麼事嗎。”門口的男人看着乾淨儒雅,一塵不染,根本沒有辦法從他身上聯想到這個地方究竟是做什麼的。

秦時傾笑了笑,摘下了墨鏡緊盯着眼前的人:“來這個地方能幹什麼。”

眼前的男人也像是吃了一驚,連連點頭:“原來是秦小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了。”

“有什麼好的貨色嗎?”秦時傾也不含糊直接開口。

男人並不認識秦時傾,確是被這與熒幕上的巨大反差嚇了一跳。

“長得好看的,學生氣的,乾淨點的。”

“最好是來路不明的,對我影響小點的。”

這樣的人在這樣的地方並不多見,運氣好點,這樣的話無異於指名道姓。

男人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麼,只是輕輕點着頭看向其餘三人:“你們呢,點些什麼。”

林恣意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碰上這樣的場面,一時間陷入了窘迫,手卻不忘死死拉住林般,免得她直直的和盤托出。

“隨意。”柯同凡倒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有意無意的往房間裡瞟。

男人微笑,舉起修長的雙手在幾人面前拍了拍。

門後的人應聲而出,但沒有讓人想到的是,出來的不是什麼生的漂亮的男子,而是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

“秦小姐,你說的生意,我們可從不沾手。幾位,請回吧。”

男人說是這麼一套,眼睛卻從未在林般身上離開過---俏麗可人,賺錢的好手。

幾個大漢也團團圍了上來,不敢動秦時傾,便在以林般爲首的三人身上上下其手。

“放手!”秦時傾沒被碰,卻也意識到了情況的緊急,“我的人你也敢碰!活膩了嗎!”

“秦小姐說的你的人,是哪一位呢?”

男人笑得含蓄,卻讓人毛骨悚然。

秦時傾也顧不得裝模作樣了:“我要找的人,我帶來的人,沒一個是你能碰的。”

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幾乎是笑彎了腰,然後在擡頭的一瞬間收起了臉上的尊敬:“秦小姐可以走了,剩下的三位可要爲打擾了我店裡的生意負責啊。”

林般相貌出衆,大有可以利用的價值;柯同凡雖不加打扮,卻也清秀乾淨,或許就應了部分人的特殊癖好。

至於林恣意,雖然普通,但勝在眼睛漂亮,稍加打扮也不會太差勁。

幾個大漢很快就理解了男人的意思,對着林恣意就是一陣推推搡搡,身後的兩人也站立不穩。

秦時傾剛要發作,卻沒想到作爲老闆的男人忽然開始緊緊抓住自己的脖子,完全沒了剛剛溫文爾雅的樣子,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一樣一個勁的撲騰。

林恣意看見了。

盛遇澤。

或者說,是隻有林恣意看見了。

柯同凡看着眼前撲騰的老闆,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是看着眼前震驚卻瞭然的林恣意,就什麼都清楚了。

很危險,一旦連柯同凡都看不到了,事情會比以往都更危險,更難以控制。

盛遇澤用雙臂緊緊地鎖着老闆的脖子,沒有一點要鬆開的意思,甚至老闆撲騰的越激烈,盛遇澤顯得越興奮。

頭髮還是溼漉漉的,現在的他,比起可憐,更多的是可怕。

“看到了嗎,這纔是真正的我。”

一般無二。

盛遇澤擡頭,緊緊地盯着林恣意。

林恣意沒有辦法理解盛遇澤什麼意思,沒有辦法理解這樣的幫助於盛遇澤而言有意味着什麼。

“謝謝。”

林恣意,永遠都會感謝盛遇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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