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大峽谷邊上。
那鑽石價格的尊者一臉難看的表情,臉龐很快就黑了下來。
一年,已經足足過去一年的時間了。
何其之長?
而且,一年的時間裡,足以讓很多事情都發生。
到時候根本沒有人是能說什麼。
比如,那位鑽石級別的尊者。
在所有的尊者隊伍裡,他的身份算是高貴的。
但是,那也是平時。
如果完不成任務,同樣完蛋。
這就是現實。
也是很困難的下場。
他們是別人的手下,也有被殺的危險。
時間已經流逝,該結束的和不該結束的,實際上也沒看頭。
都已經過去一年了,哪裡還有人存在?
守株待兔。
待了一年,結果也沒待到一點毛來。
平白浪費了一年的時間。
他們是什麼都沒得到。
好不可悲。
氣憤得很想發火。
但是那孫獨夫的小世界又沒有找到。
也就導致他們現在連發火其實都沒有機會發。
一年的時間都沒有出來。
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已經從另外的出口跑了,而且他們都不知道。
要麼是在小世界裡因這因那的緣故,而死掉。
從而,也沒辦法出來。
這纔是最讓人難受的。
他們是走也不是,不走好像也不行。
畢竟都待了一年了。
鬼知道繼續下去還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
人,只怕是等不到了。
“尊者,咱們現在就要離開嗎?”
一羣黑甲衛士的臉色並不太好看。
如今,他們只能被迫無奈地離開。
這聽起來有點特別。
但現實其實就是如此。
他們不離開,難道還要過夜不成?
那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最終的結果,只有這一個辦法可行。
“不走也不是辦法,十萬大山深處的那些存在肯定會詢問事情進展了。”
“那這麼說,到時候我們還不是死路一條嗎?”
“唉,那羣人族,只怕早就死在小世界內了,說不定和當初的黃金尊者就是兩敗俱傷,只是我們都不知道而已。”
“有這可能!”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走吧!”
很多黑甲衛士已經你一言我一句的說道起來。
心中縱然有千百般不甘。
可現在也沒有辦法了。
他們只能走。
“行了,再等三天吧!
如果三天都沒人影,我們就走!”
已經過去一年多了。
也不差這幾天。
這位鑽石級別的尊者這樣說,無外乎是覺得可能還會有點希望。
只是說,這種希望太過渺茫了。
基本上等同於無。
時間流逝,半點不由人。
稍不注意就沒了。
他們倒是想繼續等他個天荒地老。
但是十萬大山深處的那羣存在,怕是等不了。
到時候來個殺伐果斷,憤而出手,他們全得跪。
那纔是悲催。
而這位鑽石尊者提出來的再留三天,更像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根本沒有任何機會了。
一年過去,哪怕是人也得化作骷髏了。
更別說幾個弱小的螻蟻。
繼續等待,便也無用。
臉色憤而難看,殺氣騰騰。
黑甲衛士們早就怒氣滔滔,只可惜沒有回擊的手段。
一個孫獨夫,就讓他們束手無策。
很艱難。
他們也想過曾經意氣風發,不可一世。
但那終究,只是幻想。
“尊者,三天已到!”
黑甲衛士提醒着。
鑽石尊者幡然醒悟。
人,怕是找不到了。
小世界,他們也進不去了。
天,還是那麼陰沉。
地,還是那麼茂盛。
峽谷,還是那般瀰漫着大霧。
雲起滾滾,滑落不下。
靈氣稀薄,野獸都不來。
這便是對大峽谷最真實的寫照。
“走吧!”
多說無益。
他們也不期待。
更何況這一天早就預料到了。
眼下這個情況僅僅是在衆多情況中的一衆。
偏偏是他們最不喜歡看到的。
鬱悶的心情,早就交織着。
人沒抓到。
小世界也沒找到。
黃金尊者如何隕落的,更加不清楚。
那羣人族修士是否還活着?
是否已經破解了孫獨夫當年留下來的東西?
十萬大山深處裡的秘密,他們是不是知曉了?
這些疑惑一一在他腦中閃過。
卻無奈一嘆。
再不敢談其他。
他們一樣都不知道。
白等了一年。
屁事也沒做。
就準備結束了。
這纔是最不爽的。
憤然的怒火,無盡交織。
但終究還是被壓制下。
再也沒有任何發泄的機會。
蕭然他們,還在小世界內歡騰。
周姑娘正被他教訓得一懵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