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石孝天的意識也逐漸恢復,他透過阿奴再一次憂傷的話語,撐扶着坐了起來。
“拜月是不是死了?”
“還沒有。”
阿奴的答話讓石孝天感到詫異。
爲什麼他會感到詫異?
這是因爲石孝天在認爲當時他施展突襲的那一刻是把拜月的心脈割破了。
而這種程度的割破是幾乎沒有治療的可能。
故此他便懷着疑惑的思緒把目光投射到拜月的身上。
而就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拜月還盤坐在地面上,看樣子應該是在運功療傷當中。
同時察覺到現在自己相距拜月距離比突襲的那一刻的距離遠了十數丈。
而這樣的情況在下一刻讓他醒悟到自己在昏闕之前那一股在自己身上感受到的狠狠推力,有了初步的感悟。
原來這股狠狠的推力就是拜月在石孝天昏闕之前施出的一記掌勁。
拜月使出該掌勁目的就是爲了使得自己與石孝天和阿奴二人轟出一段比較遠的距離,好讓自己能夠得到適時的運功療傷。
而此時阿奴見石孝天一副懵然的模樣便哭泣的解釋道:“逍遙哥哥,剛纔那嗜血的魔鬼把我倆都轟暈了,我醒來的時候還以爲來不及給你施咒呢。”
見阿奴還在哭泣,石孝天便安慰道:“那很謝謝你,我現在復活了。”
於是在安慰的話語中阿奴便緩緩的停止了哭泣,然後她又迫切的問道:“我倆該如何打敗這嗜血的魔鬼。”
“如果現在這嗜血的魔鬼還在療傷就趁着良機爲他補上致命的一劍吧。”石孝天邊答邊琢磨着阿奴對拜月的稱謂。
因爲這一次的穿越和第一次的穿越,阿奴給拜月的稱謂由老不死改成了嗜血的魔鬼。
而這又讓石孝天感受到在糾正之界中的人物的態度可能會因事態的改變而有所改變。
這個時候阿奴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的說:“好的,看來這個嗜血的魔鬼還沒有料理好傷勢,我倆就趁着這個時機以絕後患。”
於是這二人在互相撐持下從地面上站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朝着拜月盤坐的方向走去。
很快這二人便來到拜月不到一丈的距離,而這時候的拜月依舊是一副盤坐不動的架勢。
讓這二人都認爲拜月在剛纔被突襲的時候傷勢不輕,依舊在運功療傷,有一種欲將其殺之的衝動。
可是這二人萬萬沒有料到的是,拜月已經早一刻把自己的傷勢料理好了,盤坐的目的只是爲了讓這二人抱着殺他的僥倖心理,來中他的奸計。
果真,就當這二人慾齊劍從拜月的身後刺上致命的一擊的時候,一股氣場便束縛在這二人的身上,二人當即動彈不得。
“哈哈哈……,”拜月一邊憨笑一邊站起來。
而此刻石孝天心感不妙,因爲這一招氣場是他第一次穿越的時候曾經在拜月身上領教過的。
當時因爲還有阿奴沒有被束縛,並從中挑釁,自己才得以從險境中逃脫出來,可這一刻自己和阿奴都一同被這股不可抵抗的透明氣場所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