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奴的這種想法卻早已在石孝天的內心奠定了是不可能的事實,這是因爲大門上封條的咒法是由互疊效應所衍生出來的。
要是她真的能解開該大門上封條的咒法,那之後由作品歷程裡的互疊效應所產生的事件豈不是容易被作品歷程裡所設定的其他人物悟出來,那可還了得?
果真,阿奴在用炎殺咒施術對大門封條咒法的破解失效之後,她又連番試了好幾種不同屬性的咒術,可最終的結果就如石孝天料想的那樣,要麼沒有反應,要麼被吸收,要麼被反彈。
這樣的結果可讓阿奴垂頭喪氣的半坐在地面上發出悶氣。
“嘿,這是怎麼搞的,我連番用了五種不同屬性的咒法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封條還是依然穩穩的粘在大門上呢。”
然而這個時候石孝天看着阿奴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他的心情才定了下來,爲了讓心中的計劃更巨說服力。
於是他又再對阿奴進行安慰:“大門上的封條有可能混合着兩種或以上屬性咒法,或許你可以試試兩種或更多種屬性的咒法來實施對這大門上封條咒法的剋制。”
“你在開玩笑吧,這種做法怎麼可能呢?”阿奴不加思索的驚歎道。
而阿奴有這種吃驚的反應也早就被石孝天揣測出來,因爲五種屬性的咒術,要從其中兩種搭配說起也能搭配出次序不同的二十種施術配合,更何況要把五種不同屬性的咒法按照不同的順序和多種的搭配,這計算下來豈不就是天壤之數嗎?
爲此爲了更有效的用事實來說服阿奴,石孝天依舊故作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懇求道:“阿奴妹妹,我求求你了,我們能不能進去女媧廟就只能看你的了,你就多試幾次吧。”
“不,不,我不想再試了,這樣做會很耗我法力的,”阿奴撒嬌的答道。
“爲了南詔國的安定,請你就再多試幾回吧。”
當石孝天又再提及南詔國的安定,阿奴的心情便忐忑了起來,從撒嬌的狀態中突然變得沉思,過不多時她便無可奈何的答道:“那好吧,我這就多試幾回吧。”
然而阿奴說着便掏出了她的左手和右手,然後把兩手平擺在肚腹之前分別結印。
隨着再在阿奴的幾次擺弄的施法手勢後可以看到在她的左手和右手的手掌心中分別呈現出一束蔚藍色的閃光和赤紅色的閃光,而這兩束類似於火苗的光芒在這黑夜之中掩飾得如此惟妙惟肖,甚爲美觀。
此後過不多時,阿奴又將雙手的合拼了起來,左倒上右託下襬在前胸,屆時只見這兩束閃光也跟隨着雙掌的拼合而重疊在一起形成一束藍紅交替的火苗閃光。
可是這種情況卻又讓石孝天大吃一驚,原因就是阿奴此刻所施出的搭配咒法在原著及他所寫的作品歷程中是根本沒有出現過的。
那麼出現這種情況,其實阿奴也並不知情,原因就是她所施出的搭配咒法也是由石孝天穿越該作品歷程裡互疊效應所衍生出來的一種施術手法。
當然這種情況在沒有過上幾秒後就被石孝天悟出來,涌動着他糾結的心靈,在揣測着阿奴這種搭配的咒法是不是能夠破解到大門上封條的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