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守心中一驚,一個月前的唐天豪可沒有這份能力,本來預計一刀重創唐天豪的戰術完全沒有湊效,反而被唐天豪兩把斧頭輪番砍砸下,讓他出刀的度比唐天豪還慢了一分。
大城守怪叫一聲,雙手握緊了那把大刀對着唐天豪就是一通反擊快斬。可他沒有想到唐天豪的氣息那麼古怪,轉眼間兩人已經拼了五六十擊。一股股陰寒的力量順着刀子慢慢傳了過來,隨着攻擊不停的次數增加,這傳來的寒力也越來越多。大城守漸漸感覺自己拿的武器不是戰刀,倒像是一塊巨大的冰塊,凍得他很想立刻把這武器扔掉,找個暖和的地方先烤烤火再說。
蒂倫貝尼漸漸興奮了起來,雙手拼命地拉着父親的手臂說道:“爸爸,看到沒有?就是這個男人。我喜歡這個男人。我要他做我的跟班!“
蒂倫馬克輕輕笑了起來:“只是跟班?”
蒂倫貝尼先是一愣,隨後害羞的小臉通紅,把身體偎依在父親的懷中小聲說道:“一點點來嘛~”
天豪絲制的消防斧一下絞住大城守的戰刀,左手消防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出一道亮光,已經到了大城守的頭頂。
大城守喝了一聲,身體向旁邊一側,手中戰刀一翻脫出唐天豪斧頭的控制,整個人急向後倒退。唐天豪左手消防斧剎那用力過猛,差點收不住斧子砍在自己的腳上,也連忙後退了一步。
一輪急的交戰,唐天豪心中斬殺對方的心暫時盡收,這幾日自己地球的連續變化,通過這次的戰鬥再次變得更加具有了活力,就連細胞中也隨着金屬力量的出現,變得不但跟以前一樣活躍,而且還更加堅固了不少。
唐天豪無比認真的看着大城守,這個對手的反應,是他真正交過手的所有對手中,最快的,實力也是最強的。同時也是最能激他自己實力的一個人。
大城守站在十幾米外武器架的地方,任憑周圍的觀衆出如何的嘲笑,他那滿面殺氣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變化,他現自己有些太小看唐天豪了,體內的能量快衝擊着自己戰刀,那結成一層白色小霜的刀面,慢慢流淌下了一滴滴的水珠。
在跟唐天豪交手之前,他就知道唐天豪的戰鬥瘋狂,但真的跟唐天豪交手的時候,他才現這個男人不但實力有了很大的提升,更難能可貴的是他的戰鬥方式,每次的攻擊都是距離最短,度最快,最有效的攻擊方式。
如果拋開內息實力的因素不算,只是戰鬥的攻擊方式,就是島上的那些教官也不見得比唐天豪強大哪裡去。
“古怪的氣息,有些難對付。”
大城守輕輕嘆息了一聲,面對唐天豪的冰凍屬性,他有種不知道該如何破解的感覺。兩人相差不是很多內氣的時候,本應該相互之間都很難攻破對方的氣勁,特別是他的內氣,其實明明還比唐天豪略高一點,卻被唐天豪的氣息反入侵,剛剛聚精會神的拼鬥,讓他沒有現唐天豪的力量中除了寒氣之外,其實還有這非常強力的螺旋勁。就是這些螺旋的力道,才破開了他的能量。
對面,唐天豪漸漸興奮了起來,慢慢彎下充滿力量感的腰,彷彿百米賽跑前的準備姿勢,兩條粗壯有力的大腿在“地球”能量的刺激下迸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幾乎看不清衝擊的影子,唐天豪就像一炮彈般,身體帶起呼嘯的聲音直接衝了過去。絲制消防斧彷彿也同樣不跟空氣有摩擦一般,近乎聽不到斧子揮動時的聲音,眨眼間一股濃重的殺氣砸了下去。
觀衆席上的陳仲,激動地立刻蹦了起來吼道:“幹掉他!”
大城守眼裡寒光一閃,左手從武器架上又抽出一把大刀,也變成雙手持有武器,爆吼聲中直接衝了上去。
鏘……
幾乎能震破耳膜的一聲兵器相交,兩條剛剛有些虛的身影微微一頓,重新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不等衆人反應過來,兩人手中的武器立刻乒乒乓乓打在了一起,除了少數的級戰士外,人們只能看到光影晃動,跟火星四濺,根本看不到兩人的兵器相交。
“跟班……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蒂倫貝尼瞪大了眼睛連連搖頭:“怎麼可能?他不是能者,也沒有去過島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實力?”
“女兒,你身爲能者,都打不過現在的他,不感到丟人嗎?小心他覺得你是拖累,而不要你了。”蒂倫馬克的臉色還是如以往平靜,沒人知道他心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
倫貝尼一撅嘴:“等我從島上回來,看爸爸還敢小看我!”
蒂倫馬克輕輕一笑,雙眼依然注視着下面的戰鬥,淡淡說道:“想不到,被島上評價爲無法再做寸進的大城守,好像因爲弟弟的死亡,突破了什麼東西,再一次開始進步了。人類的情感,真的很有意思。憤怒,就真的這麼厲害嗎?”
“爸爸,你沒有憤怒過嗎?”
“憤怒?爲什麼呢?”蒂倫馬克淡淡的說道:“只有弱者,只有失敗者纔會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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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談話的功夫,大城守忽然咬破了舌頭,一刀硬是震退唐天豪半步。
不等唐天豪調整平衡,大城守第二刀已經斬了過來,強大的死亡壓力也隨之一起壓了過來,唐天豪覺得面前斬下的不是一刀,而是拍下的一座大山,幾乎把他所有的視線空間都給完全遮擋了。
身體細胞受到氣息的壓制頓時反彈,腰部強行調整了身體平衡,唐天豪暴吼:手的消防斧狂劈,全身的細胞瞬間驟然更加活躍。彷彿就算是千斤重物壓在身上,這些細胞也會把它們通通彈開一般。
兩道場上除了孟戈、城主、珠兒還有對轟的當事人雙方,其他人都看不清楚的攻擊轟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