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塵也確實是沒有留情,直接開口說道:“首先,我要澄清一點,這件事情並不是田詩雪做的,田詩雪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去做這樣的事情,其次,我還要說一點是,我沒有說特別的討厭藺雨佳,但是她自己不爭氣,一直都是挑戰着我的底線,然後,我當然是知道她是去哪種地方,這一切都不過是她的咎由自取罷了。最後,我想要說的是,你不要因爲任何的事情來傷害到我的女人,否則的話,我一定會維護她到底的。”
虞含珊聽到了這樣的話的時候,頓時就明白了什麼事情,說道:“所以這件事情是你做的?”
“你不要管是誰做的,總之,她去了就是去了,而且也回不來了,回得來的話那麼也只能說明是她的厲害。”
這樣的話當時是明亦風跟自己說的,現在他也是一樣的原封不動的說給了她
聽。
“你真的是好狠的心,好,你不是要維護田詩雪嗎?今天我就要爲我的好姐妹討回公道,我就要對田詩雪做事情,我看你怎麼維護她?”
說着,虞含珊就朝着田詩雪這邊打來,田詩雪可真的是沒有怎麼打過架,完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而這個時候裴若塵的身體還沒有好,就要起來維護她,“他好先生”看到了這樣,直接走了過來,一把就將虞含珊給拉了過來,然後開口說道:
“虞小姐,你瘋了吧,如果不是這一次你一直都在拜託我,你以爲我會讓你過來嗎?我們家的總裁本來需要的就是田小姐,而不是你,你上趕着過來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你還想要在這邊鬧是不是?”
虞含珊確實是沒有辦法對“討好先生”怎麼樣,但是也是那麼的不甘心,憑什麼田詩雪就有那麼多的人維護,藺雨佳去的地方可不是別的地方啊,那裡的局勢那麼亂,女人在那邊自然是會淪爲……
雖然很亂,但是也是分自願和不自願的,但是到了那一邊,哪裡還有什麼自願不自願的
一說啊?
一想到這樣的事情,她的心裡面就是特別的難過,幾次想要幫忙將藺雨佳給弄回來,可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做的事情,勢力太大,她完全是找不到人來幫忙。
身爲朋友,她真的是好無助。
“討好先生”看着她的時候,也是沒有任何的隱瞞的說道:“還有,虞小姐,我希望你能弄清楚一點,關於藺雨佳的事情,是我受了明總的命令去做的,這些事情都是跟他們兩個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你真的是想要怪的話,那麼你就來怪我們好了。”
“什麼?”
虞含珊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是明亦風做的?
好長時間都是沒有反應過來,但是不得不說一點是,當聽到了是明亦風做的時候,她突然間明白了爲什麼自己找了那麼多的人都是不管用的,明亦風是誰,明亦風可是明氏集團的明總啊。
“不會的,不會的,他怎麼可能會那樣做呢?就是因爲田詩雪,就是因爲結婚的那天綁架了田詩雪,明亦風就做出來了這樣的事情?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怎麼可以對藺雨佳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討好先生”真的是覺得非常的諷刺,便開口說道:“就是這樣的事情嗎?虞小姐,有些事情你真的是知道的太少了,看起來你在藺雨佳的心裡面位置也不過是如此。”
“有一次他們在一起飛的時候,藺雨佳因爲嫉妒田小姐跟裴機師在一起,就到那邊的時候找了一個外國人,假裝自己被對方怎麼樣,然後專門來騙取田小姐的信任。”
“當時的田小姐真的是相信了,去幫助藺雨佳,結果沒有用想到的是,那個男人居然是反過來對田小姐怎麼樣,如果不是我們家的總裁剛好在那邊的話,現在田小姐的清白就已經給毀了。”
田詩雪真的是沒有想到“討好先生”會將這樣的事情給說出來,說起來,這種事情她幾乎是要忘記了,畢竟就算是之前有心裡面陰
影的話,跟裴若塵在一起之後,慢慢的也就好多了。
可是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之後,她瞬間就還是想到了當時的場景。是的,她還是一樣的會害怕。
裴若塵卻在聽到了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不敢相信的看着田詩雪,說道:“詩雪,這是真的嗎?你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虞含珊也是完全沒有想到,她這個女人雖然是壞了一點兒,但是從來都不會像是藺雨佳那樣做到了那種程度,如果說這一切真的是真的話,那麼,那麼藺雨佳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好姐妹嗎?
田詩雪看向了“討好先生”的時候,對方也是想到了自己在說什麼,一直都是一臉的歉意,說起來,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提到這樣的事情上面,他只是因爲太生氣了,所以纔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但是面對裴若塵的時候,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裴若塵的心真的是很痛,他能推算的出來,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應該是跟自己結婚了吧,而且看起來事情也是經歷過很長時間了,而她從來都是沒有提過這樣的事情,甚至是連一點兒信息都沒有給自己透露過。
他開口說道:“爲什麼,爲什麼你都不告訴我?”
看到了他如此,田詩雪就知道他一定是心裡面不舒服了,她其實就是擔心會這樣,所以才說道:
“若塵,我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我不能告訴你,雖然我確實是沒有被怎麼樣,但是我會擔心你因爲這樣的事情而對藺雨佳怎麼樣,是我自己輕信別人,自然是不能怪得了誰,所以我……”
裴若塵的心依然是非常的痛,便開口說道:“我承認,知道了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忍不住的要那樣做的,但是至少也是要讓我知道啊!”
他想着經歷了這樣的事情的田詩雪,一定是好多個晚上都會被那樣的噩夢給驚醒,同時心裡面也是飽受着折磨,而他從來都是沒有陪過她度過那樣的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