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的主意識改造雷府,對龍魂進行四次涅槃重生的改造,用時足足有大半個時辰的時間。
縱使這個時間有些長,對於已經被震懾住的辰志遠,辰香,乾遷,韓香,以及龍美爻來說,這點等待時間都不是問題,還要畢恭畢敬地在旁邊恭候着。
王元伸手接住了飛落下來的雷府,端詳了一會,一揮手,把雷府拋向野狼谷,立即從野狼谷中飛出一道水流注入了雷府中。
雷府並沒有飛回,而是繼續往北方飛行上萬裡,對山間的山石花草進行了一些採集,收到雷府空間中。
接着,雷府以王元爲中心,開始在山間繞起了圈子,收集山間的一些珍貴藥草靈植,對雷府進行必要的裝飾。
差不多兩刻鐘的時間,雷府飛回到王元右手掌上,內部已經是生機盎然的樣子了,並且在那廳院中的水池內還有幾尾紅鯉魚喜戲。
王元把雷府幻化成玉印的形態,收入衣袖中,望向很有耐心等待的四人一龍,說道:“突然心有所感,就把我的雷府重新改造了一番。”
“現在本尊隨你們一起去望川鎮看看,你們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只當本尊是看戲的。”
龍美爻飛到王全腳下,說道:“恩公,我來駝着你飛往望川鎮吧,能駝着你這樣的大能,是我的榮幸。”
王元收斂了威勢,說道:“行吧。”
龍美爻飛到王元腳下,駝着王元飛往西南方的望川鎮。
消瘦的乾遷看王全踏到了龍美爻頭上,有龍美爻駝着飛行,立即御劍飛在旁邊抱拳道:“雷尊前輩,請問你是屬於這周邊哪方勢力呢?”
王元道:“本尊與他們不沾關係。本尊弟子在望川鎮落腳,本尊牽掛弟子也就過來看看了。”
辰志遠抱拳道:“請問雷尊前輩的弟子是哪一位?不要讓我們產生了誤會纔好。”
王元道:“本尊還有一個爲情所困的弟子小蝶在望川鎮,寧可充當侍女護衛也要留在望川鎮等待意中人,叫本尊也爲難啊。”
“想來,你們的同伴應該不會爲難一個侍女。”
辰香飛在旁邊道:“雷尊前輩,以你的修爲,難道幫不上弟子嗎?爲何要讓弟子充當侍女護衛呢?”
王元道:“爲情所困的人,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本尊若是強行干涉,讓弟子留下心結,又該如何化解呢?”
“縱使擁有通天的修爲,也有事情無法解決。”
“秋風秋雨愁殺人啊。”
韓香道:“雷尊前輩這是無病呻-吟,做給我們看呢?”
王元道:“不識趣的小丫頭!就你這樣的人,也只配單相思,沒有哪個男子會喜歡你,更沒有誰會真誠待你。”
韓香道:“雷尊前輩這樣的行爲能稱爲高人嗎?高人風範不是這樣的吧?”
王元冷哼了一聲,說道:“隨心所欲,不受世俗羈絆是本尊的心;遵循大道,行天罰之事是本尊的心;本尊行事若是你能揣度,你便是前輩了,便不需要稱呼本尊爲前輩。”
話音落下,渾身釋放出強悍到讓人窒息的威壓,直接碾壓向韓香,讓韓香嚇得立即撐開了靈光護罩籠罩了自己。
靈光護罩才撐起來,就迅速地暗淡消散了,讓韓香有種被碾壓死的恐懼感襲上心頭,心臟要炸裂,神魂要被碾碎,猶如被澆下一盆水似的冷汗冒出,打溼了衣裳。
王元收斂了藉助雷府和道胎神衣釋放的威壓,任由韓香落於後方,便不看她了。
辰志遠和辰香,還有乾遷都不管落後的韓香,跟隨在王元身邊一起往前飛行,就像是沒有看到韓香遭遇碾壓一般。
辰香抱拳道:“前輩,你的弟子愛上的人一定不凡吧?”
王元道:“只說和本尊有幾分相似的模樣,本尊到了望川鎮並沒有見到,說是暫時離開了。”
“本尊到野狼谷沐浴呢,遇到了龍美爻從野狼谷上方飛過,見到有條龍魂對龍美爻不利,便動手擊散了那條龍魂,才引來了你們。”
“本尊聽弟子說,前些天,你們有很多神龍和蛟龍被葬地大峽谷中的神秘強者擊殺,你們都沒有去葬地大峽谷找那神秘強者算帳,看來你們的長輩要麼不敵葬地大峽谷中的神秘強者,要麼不在意你們的顏面,甚至不在意你們的死活。”
“由此推斷,如果有強者擊殺了你們,你們的長輩也不會過問吧?”
“這種打臉的事情都能忍,你們的長輩可是有損馭龍天舟威名啊。”
乾遷道:“雷尊前輩和葬地大峽谷中的神秘強者有過節?”
王元道:“本尊都沒有見過那個神秘強者,何來過節?”
“本尊的意思是說,你們要是惹到了本尊的弟子,本尊是可以殺你們來立威的。”
此言一出,只嚇得辰志遠,辰香,乾遷都不由得遠離了王元,就連龍美爻也沒有駝着強者的榮幸感了。
王元看到嚇唬住了三人一龍,微笑道:“不用怕,本尊不過是假設而已。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
話是這麼說,來自馭龍天舟中的四人一龍,跳動的心已經涼透了,嚇得冷汗直流。他們的同伴是什麼德行,他們的神龍又是什麼德行,他們可是知道的。只要對方有寶物,那就搶奪,哪管是什麼身份?
未到望川鎮,就看到望川鎮被三十多條神龍包圍着,望川鎮中的神仙大都交出了手中的寶物,還沒有交出寶物者,已經被馭龍天舟的天驕御劍殺了不少。
王元先前放在自家店鋪東邊的一千多個妖獸,已經全部被那些神龍吞噬了,一個都沒有見到。
王元冷眼看向辰志遠,冷聲道:“本尊放在徒兒店鋪外售賣的一千多個妖獸,以每個妖獸一件仙器的價格出售。只論妖獸的個數和仙劍的柄數,不計較妖獸的品種和仙劍的品階,這是整個望川鎮的人都知道的。”
“現在,本尊要出售的妖獸全部沒有了,除了你們的人和靈獸不知道本尊定的售價,別人都知道。立即問一問是不是你們的人和靈獸動了本尊出售的妖獸?”
辰志遠冷汗打溼了衣裳,御劍飛到望川鎮上空,找到他的同伴,迅速地尋問出了結果。
他們的神龍靈獸不但吞噬了人家的一千多個妖獸,還搶奪了人家的龍磷金錢鏢,更是把人家的房子拆了一半,因爲內部做了龍肉美味,讓神龍憤怒,差點把那個做龍肉美味的少女打殺了。
辰志遠聽到同伴的彙報,嚇得渾身顫抖,哆嗦道:“完了!完了!這回都完蛋了!”
西北方的虛空突然傳來一聲憤怒的洪亮聲音,叫囂道:“來自馭龍天舟的天驕,本帝是大秦帝國玄高大帝,特來教爾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如何做人!還有在望川鎮擊殺大秦帝國守護神獸和太上皇,以及擊殺大秦帝國公主,擊殺大秦帝國大將的傢伙都出來領罪!”
話音落下,就見一條巨大的赤金神龍攜帶強大的威勢破空飛來,龍頭上駝着一名身穿金黃色龍袍,頭戴平天冠,手持龍泉劍的帝王,居高臨下地看着望川鎮內外的神仙,特別是看向來自馭龍天舟中的天驕和神龍。
只看那條神龍散發的威勢,就叫來自馭龍天舟中的神龍嚇得渾身哆嗦顫抖,沒有一點的戰鬥意識,無不嚇破了膽。這還怎麼戰鬥?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是低階神龍遇到高階神龍被絕對壓制的結果。
“來自馭龍天舟中的天驕和神龍各斷一臂,交出你們搶奪的寶物,現在可以滾了!”
辰志遠嚇得渾身哆嗦着看了王元一眼,知道求助無望,弄不好,這位雷尊會要了他們的命,而不是要一條手臂的事情,有了對比,相比斷條手臂,交出搶奪的寶物,已經不算個事了。
有了決斷之後,辰志遠帶頭御劍斬掉了自己的左手臂,更是把自己的左臂和貯物指環使用右手一起拋向了玄高大帝。
玄高大帝腳下的神龍張嘴吞噬,把辰志遠的手臂和貯物指環吞入了腹中。
來自馭龍天舟的其他天驕看到大師兄都這麼做了,也都有樣學樣地照做,紛紛御劍斬去左手臂,再把左手臂和貯物指環拋向玄高大帝。
那些神龍也都有樣學樣,一個個使用右龍爪揮出光刃斬下自己的左龍臂,連同攜帶的大量貯物指環和貯物手環,一起拋向玄高大帝。
王元身邊的辰香和龍美爻也要這麼做,被王元釋放出強大的威壓鎮懾得不能行動,也就沒有斬下左臂,更沒有拋出貯物類寶物。
玄高大帝看來自馭龍天舟中的天驕和神龍大都照着自己的話做了,還有一條神龍和一個少女沒有照做,在那條神龍的頭上還站着一名美貌無雙的人,像是女扮男裝的美人,立即向着王元釋放出仙威壓力碾壓而來,喝斥道:“大膽!你們兩個是仗着有幾分姿色,就可以忤逆本帝的聖諭嗎?”
王元收了青雀吞虹劍,伸左手拿出了變小的雷府,伸右手拿出了白玉勸世扇,在面前輕輕搖動白玉勸世扇,無視玄高大帝釋放的威壓,白衣飄飄,踏空飛上高空,一直飛到比玄高大帝所站龍頭更高的虛空,平淡地說道:“龍美爻和辰香是本尊看好的,你不能爲難本尊看好的神龍和美女。”
“本尊先前斬殺了一個大秦帝國的敗類來立威,想來所立威嚴對於你來說不管用,那就拿你來立威!”
“說罷,你想怎麼死?”
“在本尊面前,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