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四月,是一年中景緻最爲殊美的季節。
古詩云,煙花三月下揚州。
很多人卻不知道,四月的青城絕不輸於三月的揚州。
煙柳飛絮,瓊花盛放,各種藥草爭先恐後地冒芽瘋長。
福利院的苗圃,此時便是這般景緻。
貝可寒依然是第一個起牀,早早就在苗圃裡忙碌。
院長雖然喜歡種植,卻並不是真正的行家,很多觀賞類花草叢生,珍貴的藥草卻被當做無名雜草摒棄在一旁,讓貝心暖看了,好生爲之可惜。
昨天因爲要參加競賽,時間匆忙,她只來得及打掃外圍,今天才輪到真正清理,分辨良莠。
貝可寒拿着小鏟子細心的移栽着,劃分好各類植物區域,直到小如來叫她吃早飯,才停手。
“貝殼,這些花花草草有啥好擺弄的啊?”小如不解,覺得貝可寒這兩天有點不一樣……古怪的愛好、想法冒出來的特別多。
貝可寒也不多解釋:“做點體力活,當減肥罷。”
她總不能坦白,前世修習醫科時,曾花了好幾年精研藥理學,對各種藥草很有感情。這些藥草不僅僅能對付惡人,說不定什麼時候,還能救命。
小如心思簡單,這是她的好姐妹,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也沒多問,兩人吃了飯,和餘嬤嬤告了假,便出發去報社。
路上小如神秘兮兮地說:“你看見貝心暖那鬼樣子沒有?”
貝可寒還真沒注意:“她怎麼了?”
小如說:“她不是最愛穿裙子麼,大冷天還臭美,露着光腿,結果今天卻全身包得嚴嚴實實,帶着手套,活像個殭屍!”
閨蜜就是這樣同仇敵愾,昨天貝可寒也露着兩條手臂,小如卻沒覺得是“臭美”。
貝可寒知道貝心暖的手臂上是沾了她調製的藥粉。不過,分量還不如容先生下給她的多,至於全身遮掩這麼誇張麼?
她勾了勾脣角:“可惜了,沒欣賞到她的時尚造型!”
小如說:“大家都說是餘嬤嬤下狠手打的呢!”又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哎呀!糟糕,今天我們給報社打工肯定要去一整天的,我反正也是墊底倒無所謂,那你豈不是沒有時間爲決賽做準備了?”
貝可寒搖搖頭:“無需準備,等着拿錢就好!”
小如驚歎:“貝殼,我就喜歡你現在這麼自信的樣子,好霸氣!”以前小如也把貝殼當朋友,可是這兩天,尤其打心眼兒裡被她爆發出來的聰明果決和料事如神所折服!
她霸氣?貝可寒哂笑,兩天前她還躺在手術檯上任人魚肉呢!
兩人說說笑笑一路行去。身後不遠處,一團暗影尾隨而來。
到達報社時間還早,全城各個售賣點的運報車剛拿走今日需要售賣的報紙份額,一羣乞丐正在哄搶剩餘的包裝紙和印刷殘次品,穿着制服的門衛對他們呼呼喝喝,偶有打罵。
貝可寒一邊等一邊想:社會各個階層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則,爲了生存,有時候做的事情界限模糊,分不清善惡。
就如那門衛固然凶神惡煞,卻也是爲了維持秩序;而那些乞丐的行爲可以說是撿拾廢品,也可以定義爲搶奪報社財物。
端看是站在什麼立場,用什麼眼光,做怎樣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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