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微微亮,風吟縈已是醒了過來,她算了算日子,今天又到了給母親請安的日子了。
風吟縈起身,換上了一件素白的衣衫,腰間繡着幾片淺粉色櫻花瓣,爲那清冷的白色添上了一抹靈動的氣息。女孩在腰間繫上一條淡藍的腰帶,將她纖細的腰肢和她那青澀而美好的身軀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她拿起桌面上的一對青色蓮花簪,將披散在自己額前的碎髮微微攏起,簡易的打理了一下,梳成了一個挽簪。
風吟縈洗漱完畢之後,便出門朝將軍夫人所住的映月閣走去。走在府裡,那些嬤嬤侍女們見着了她,無一不驚歎。
只見女孩一襲輕紗般的白衣,露出雪白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如瀑的長髮垂下,被清晨的微風輕輕吹起 ,如風拂玉樹一般,清麗絕俗。她一人所散發的清冷氣質懾人心魄,實在是美的清極冷極,如同從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經過的人不經都看癡了眼,竟忘了朝風吟縈行禮。風吟縈也不在乎這些,徑直走了過去。
很快,風吟縈的眼前出現了一座裝修雅緻的閣樓。
走進那閣樓,四周都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面細緻的刻着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着所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轉過頭去,是每個女子房內都有的梳妝檯,上面擺着一面用錦套套着的菱花銅鏡和一個木質雕花的首飾盒,還有一串罕見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着房間主人的溫婉氣質。
主堂內,一名容顏極美的女子坐在主位上,手裡正拿着一面錦帕,不知正在上面繡些什麼。女子低着頭,只能看見她的側臉,卻已經是極美。女子渾身散發着一種溫婉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她恬靜的容顏上帶着一抹溫和的微笑,風姿端麗,嬌美難言。
風吟縈走進房內,雙手置於腰間,微微屈身,喚道:“母親。”
女子聞聲後,趕緊放下了手裡的東西,上前扶起了風吟縈,笑着嗔怪道:“你也真是的,在自己孃親面前還客氣些什麼,快坐快坐!”
風吟縈坐下後,瞧見溫心怡剛放在桌上的錦帕上正繡着一對戲水鴛鴦,她笑道:“孃親可是想爹爹了?”
溫心怡看着被女兒發現了,臉色微紅,她佯怒,伸手輕輕敲了敲風吟縈的腦袋,嗔道:“死丫頭,竟敢笑你孃親,你忘了你爹爹明日就要回城了嗎!”
風吟縈揉了揉腦袋,這纔想起明日就是風玄重回城的日子。說起來,她的爹爹離開快兩個月了,她也甚是思念。
“明日爹爹回城,孃親可要到城門口迎接?”風吟縈問道。
溫心怡笑了一下,一雙美眸裡閃爍着淡淡的思念和期待,面上卻擺擺手,道:“孃親身爲一家主母,平日裡不方便出府,若是明日去接你爹爹的話,怕是又要被人家嚼我們將軍府的耳根子了,你也知道,現在將軍府在外必須處處小心,一個不好,恐怕……”
聽到這,風吟縈的眸子微微一沉,她知道現在在帝都中可是有不少人對將軍府虎視眈眈,只是畏懼風玄重高強的靈力和手中的重兵權,纔不敢輕舉妄動。雖然這些人目前爲止沒什麼大動作,但平時卻沒少給將軍府找茬兒。
想着,風吟縈又有些自責,自己身爲風玄重的獨女,卻是天生廢材,這麼多年了,溫心怡一直沒有再生育,雖然將軍府現在表面上風光,但聰明人都心知肚明,風家沒有可以挑的起大梁的後人,所以帝都的那些權貴纔敢這般大膽。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溫心怡見風吟縈一直沉默着不說話,立馬就明白她在想什麼,安慰道:“縈兒你別胡思亂想,只要有爹爹和孃親在,風家便不會受人欺負。”
風吟縈迴過神來,拋開腦中的思緒,擡頭一笑,道:“既然孃親明日不方便出府,那縈兒便代您出城迎接爹爹吧。”
“這樣也好。”溫心怡笑着答應了。
……
第二日。
城外,人頭攢動,喧鬧聲傳遍了帝都的每個角落,彷彿一夜之間熱鬧了起來。
今日是風大將軍風玄重凱旋歸來之日,據說他這次出征兩個多月,平定了邊疆的戰爭。勝利的消息傳回帝都時,當今皇上龍顏大悅,還下令賞賜了將軍府不少的財物,令不少旁人眼紅。
一大早,就已經有不少人聚集在了城門口。現在已經接近午時,幾乎全城的百姓都聚集在了這裡,想親眼目睹這位凌天國傳說中百戰百勝的戰神。
幾輛華貴的馬車停在街邊,裡面坐着的是皇上親自派來迎接風玄重的臣子。
此時,輕語樓內,一名女子正坐於雅閣之內。她身着一身雪白的衣袍,身形嬌小,身材略顯青澀,看起來約摸十二三歲的樣子。她的臉上蒙着層輕紗,將她的半張小臉遮掩在其中,只露出了一雙靈動的眸子,看起來神秘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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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不要怪蘭蘭這麼久沒更,蘭蘭前段時間一直忙着考試,最近才抽出時間寫的~嚶嚶嚶,蘭蘭要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