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只有初中畢業,可不懂什麼技術。”石蘭蘭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要緊。仍舊是阿姨的老本行,不過我在那家酒吧是保安部長,可以把你安排進去,而且那裡的人不會對你不規矩。”唐風自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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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唐風?”石蘭蘭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激動的說道。
“是啊。”唐風點頭道。
“就是你廢了馬良,讓銀河酒吧的老闆郝磊禮賢下士的唐風?”石蘭蘭更加激動了。
“阿姨怎麼知道我的事情?”唐風好奇的說道。
“我的小乖乖,這條街上不知道你的事情還真是不多呢!”石蘭蘭嬌膩的笑了,眼神媚媚,表情曖昧。
石柱咳嗽一聲,石蘭蘭急忙收斂了神情,恢復了正經樣子。
“你不要看我這樣,其實這都是職業需要,我也是習慣了,我真是的脾氣可不是這樣的。你明白?”石蘭蘭急忙想唐風解釋道。
“阿姨放心好了,我懂得。我也理解你的苦衷。”唐風點頭道。
“那你是在銀河酒吧吧?這條街上規模最大最豪華的銀河酒吧?”石蘭蘭期待的說道。
“不錯,就是銀河酒吧。你去那裡上班,我保證不會有人找你的麻煩!”唐風傲然的說道。
“好,沒問題。我一直想要遇到你這樣的貴人,想不到今天終於遇到了。不過還是粘了我兒子的光,還是我的兒子有福氣!”石蘭蘭撫摸着石柱的頭說道。
“媽,不要摸我的頭!”石柱不爽的躲開道。
“小屁孩,小麻雀都沒長好呢,還那麼多故事!”石蘭蘭拍了石柱腦袋一下,嗔道。
石柱頓時面紅耳赤羞臊不已,嘟囔着想要反駁但是又說不出口。眼角偷偷去看唐風和王志。二人一個看天一個看地,好像天上地下此刻正在上演一幕好戲。石柱鬆口氣,心裡感激。這倆哥們真是值得交。
石蘭蘭去了銀河酒吧上班。唐風和王志石柱去上課,一如往常,不同的是,唐風又多了一個死黨。難以融入的十八中高一六班,如今他混的如魚得水,近乎無人敢惹。成爲無冕之王。
下午放學,趙飛燕照顧父親做飯吃飯。唐風獨自一人回家,剛出校門口,就看到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長髮披肩,氣場驚人的美少女,冷冷的立在校門口,雙手抱臂,神情冷酷,髮絲隨風舞動,氣場驚人。放學出校門的學生自動避開她,不敢靠近她身邊一米範圍。
“張出塵?”唐風認得此女,當時他大怒之下衝進高二六班單挑馬坤,就是依靠此女計謀得逞,嚇得馬坤幾乎尿褲子,成功立威,打響了名氣。
“你還認得我?不錯。可是你看知道我在這裡做什麼?”張出塵嘲弄一笑,瞥着唐風道。
“我不知道。難道是在等我?”唐風好笑的說道。他實在有些不懂。
“不錯,正是在等你。不過不是我在等你,而是它在等你!”張出塵冷笑一聲,腳步錯開,擺了一個八方夜戰藏刀式,隨時準備出手,一腳在前,一腳在後,雙膝微屈,姿勢如獵豹,雙目如電盯着唐風,刀尖遙指唐風,氣機鎖定。
原來她冷冷的站在那裡,雙手藏在背後,不是因爲稀罕那個姿勢,而是背後藏了一把刀,一把刀光閃爍,寒氣逼人的刀。
也就難怪那麼多的學生都惶恐的躲避她了。
唐風臉上的笑容不見了,身體微微一動,不動聲色的擺出了一個可攻可守的姿勢,平靜的看着張出塵道:“你是不是搞錯了事情,我哪裡得罪你了?你這是要幹什麼?”
“高金你可知道?”張出塵沉聲道。
“高金?哦,就是那個無恥之徒是吧?在酒吧裡調戲啤酒妹的那個混蛋?你爲他出頭的?這讓我看不起你!”唐風微微搖頭說道。
“哼!你可知道他是誰的人?你一點面子都不給嗎?將他打成了重傷,幾乎殘廢!”張出塵冷哼道。
“他說是張爺的人,你和張爺是什麼關係?”唐風驚訝的問道,難道傳言是真的,她真是黑暗世界大佬張爺的掌上明珠?
“我父親就是張國,人稱張爺的。你不把我父親放在眼裡,我就是要爲他高慧公道的。你若是不知道他是誰的人,打錯了可以理解,但是他已經報號了,你還下這麼重的手。就不要怪我出手教訓你,不然的話,別人豈不是要看我父親的笑話!”張出塵的氣勢陡然強橫冷厲了起來,隨時準備出手了。
“是嗎?我說我現在更加的看不起你了,你信不信?我想就是你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會怪我,反而會主動的感謝我。因爲我把他清理了垃圾,高金這樣的敗類,若是繼續留存,那是在敗壞張爺的名聲。我想張爺能有今天這樣的地位,絕對不會容忍這樣的人存在的!”唐風說道。
“不需要你多管閒事,打狗也要看主人,他是我家的人,只有我們可以教訓。你——不行!看刀!”張出塵冷哼一聲,身體陡然如強弓般繃直,彈開,劈出一道白光,緊跟着兩道,三道,進而幾十道白光鋪天蓋地的罩向唐風。
“亂披風刀法?”唐風眉頭微皺,看出了張出塵刀法的來歷,他跟隨元豐出了練習《翻天刀法》之外,還研究天下各種流派的刀法,張出塵一出手,唐風立刻看出了門道。畢竟元豐可是刀法上的高手,對天下刀法都有所涉獵和認識,唐風得自他的真傳,見識不俗。
唐風心裡暗驚,他如今只是練習刀法幾個月而已,雖然見識不俗,但是功力畢竟太淺,對付一般不懂武功的普通人勢如破竹,比如石柱高金這樣的。但是張出塵一看就是家學淵源,出手功底不俗,刀法很有一番火候,顯然已經有幾年功力了。
亂披風刀法雖然不是超一流刀法,但是也有不俗的地方,張出塵接近十年的功力,一出刀就封住了唐風幾乎所有的進攻路線和防守路線。
當然了,這是因爲唐風的刀法太低,所以纔會感覺被封住了所有的進攻路線,若是元豐再次,一定不屑的一笑,一刀如出入無人之境,將張出塵打倒在地。
但是唐風神情一變,急忙抽出懷裡的尖刀,也舞出一番刀花,將自己防守的嚴絲合縫,一絲不漏,勉強擋住了張出塵的攻擊。
“你是不是瘋了?想要老子的命嗎?”唐風大怒不已的叫道。每一招都是殺招,招招都是要害,稍微不慎,就可能橫死校門口。唐風是徹底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