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衿一臉的隨意與坦然，在場的人不多，幾個北成王府的下人，還有就是溫浩跟慕靈雲，以及一些侍衛。
但這事一旦傳出去，那就是漫天的風言風語了。
“你跟少夫人是什麼關係？”鍾雪芙問道。
“主僕關係。”吳良呆滯着回答。
鍾雪芙微微的皺眉，擡眼看了一下方子衿，“你爲什麼有少夫人的髮帶？”
“是少夫人身邊的一個丫環交給我的。”
“那是誰？現在人呢？”
“春花，現在已經死了。”吳良依舊一臉的呆滯，但是每回答一個問題都讓鍾雪芙皺起了眉頭。
“你跟少夫人發生了幾次關係？”
方子衿聽到鍾雪芙問這個話題，微微的皺眉，面上是厭惡，因爲這話對她簡直就是侮辱的。
“沒有發生過。”
“你們什麼時候私通的？”鍾雪芙依舊不死心，她就不信了，佈置了這麼精緻的局，竟是這樣的結果。
“沒有私通。”
“北成王妃，你問這麼誤導性的問題，又是何必呢？”不等鍾雪芙繼續問，方子衿便嘲諷的問道。
問題這麼刁鑽，根本就當犯人來問，也完全就是直接把偷人的罪名，安在她的身上來問了。
鍾雪芙每問的一個問題，都是強制性的，像是潛意識的在告訴吳良，該怎麼回答。
這樣的鐘雪芙，宿昔知道了，定會心灰意冷的。
慕靈雲咯咯的笑了起來，“這看起來，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潑髒水呢。”有這樣的母親，還真是夠了。
“我問的都是應該問的。”鍾雪芙冷哼一聲，很是不甘心，這計劃都到最後一步了，結果卻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北成王妃都問完了，那就該我來問了。”方子衿輕掃了她一眼，看向呆滯無神的無良，“我們是什麼關係？”
“主僕關係。”無良回道。
“既然是主僕關係，那爲什麼之前要說我們是有曖-昧關係？”方子衿問着話，看了一眼鍾雪芙。
“受人指使。”
方子衿冷笑，“誰？”
“不知道，但可以確定是個女的。”吳良老實的回道，他確實不知道，因爲人家只是給錢，他辦事就好。
“那背上的字呢？”方子衿問着話，冷眼看着臉色越來越沉的鐘雪芙。
對於吳良的回答，她早已知道了結果，鍾雪芙不是傻子，自然是有準備的，她可沒自大的以爲萬無一失的計謀，會成功，所以她不會露面，而同時也不會讓紫鈴露面。
“有人拿着字給我，特意讓人紋了上去的。”
“那說說你們今晚的計劃吧。”方子衿冷聲說道，鍾雪芙是臉色鐵青，而紫鈴卻是滿臉的不甘。
如此精妙的一個局，竟然只一枚失傳的丹藥，就破解了，實在是讓她不甘心啊。
“小的潛入少夫人房間的隔間，讓早就收買好的丫環看見，然後又找人假扮了少夫人與小的私通，最後在離開的時候，假裝鬧出動靜，然後就有了抓賊，而小的只需一開始護着少夫人，最後承認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