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絕不會是無用之人，更不會是廢材的。
次日，給小琉夜餵了吃的，方子衿便跟着玄凌學習法力，法術。
“我教你法術，但不是收你爲徒。”玄凌對方子衿說道。
“做我師父？”方子衿微微挑眉，冷然的看着玄凌“你還不夠這個資格。”
聽着方子衿這麼狂妄的話，玄凌只覺得一口血涌上來，“太狂妄不是好事。”但偏偏看着傲然挺立的她，又覺得她有狂傲的資本。
“廢話不多說，開始吧。”方子衿也不想跟玄凌過多的廢話。
玄凌救她，只是看中她的冷血無情，以及他們的共同敵人。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所以，他們之間，沒有什麼恩情，也沒有什麼師生情，有的只是合作關係，利用起彼此來，絲毫不用客氣。
不過，這樣的關係，她很喜歡，不必繞那麼多的彎子。
自那日起，方子衿都早早的起來，吸收靈氣，凝聚法力，修煉法術。
小琉夜越長越可愛，也很乖，除非餓了，要廁所的時候，纔會哭兩聲，鬧一下方子衿，其餘時間都很乖巧。
清晨，盤腿坐在小山丘上，吸收靈氣的時候，她就將小琉夜放在腿上，他乖乖的不動，眨巴着眼睛看着方子衿，困的時候，自己睡着。
當她修煉法術的時候，便將小琉夜背在背上，看着她施展出的法術。
過了週歲的小琉夜，對世間的一切都很好奇，他已會自己顛顛的學走路了，她修煉法術，小琉夜就自己走幾步，摔一下，但從不哭泣。
小琉夜牙牙學語，會跟着方子衿斷斷續續的念着咒語。
再長大一點，小琉夜便會學着方子衿的模樣，盤腿坐在她的身邊，然後吸收靈氣。
玄凌看着方子衿日漸強大起來，看着小琉夜逐漸的長大，有着可以與他們相媲美的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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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妖再也不敢了。”一顆會動的草，帶動着葉子，拼命的磕頭着。
它這是遭了什麼罪，剛冒了頭，就被給抓住了。
“吃你有什麼好處嗎？”如瓷娃娃般的小男孩，伸着小短手，揪着那搖晃着的葉子，奶聲奶氣的問道。
“沒好處，吃了我，會拉肚子，會長雞皮疙瘩，會七竅流血。”那草妖忙不迭的說出了一串話出來，恨不得將自己說的一無是處。
它都喊他做大爺了，還不能放過它嗎？
“你不許走，等我一下。”小男孩冰藍色的眸子一閃，然後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本書，上面寫着百藥書，慢騰騰的翻了起來。
那草妖，見小男孩這慢騰騰的動作，只覺得欲哭無淚，這簡直就是精神折磨啊。
“夜兒。”溫柔的聲音，仿若天籟一樣，正在查書的小男孩，便站起來，轉頭朝女人咧嘴笑開來“孃親。”
“你又在欺負草妖了。”這女人，便是方子衿，跟以前相比，她更多了一些仙氣，似乎是天上下來的仙女。
但，熟悉她的人，只會覺得，她是地獄裡出來的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