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也是大意了,沒想到這個襲擊者居然是一個太極高手。
“再來!”司機抽回雙掌,正準備再和襲擊者好好較量一番,剛纔他也是有些大意,如果知道眼前這人是個太極高手的話,他會小心很多,斷然不會像剛纔那樣被人一下子便破掉攻擊。
只是很遺憾,司機的對手,也就是那個太極高手江晨,並不是一個很講究江湖道義的人。
剛纔那一下短暫的交手,江晨也試出了這個司機的水平,功力之強甚至能夠和前段時間死在他手下A級通緝犯姜明陽媲美,江晨想要收拾掉他恐怕要浪費上很多時間,而現在江晨最缺的就是時間。
只是就在司機擺出招式,要與這個太極高手好好較量一番的時候,一聲尖銳的槍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然後這個司機便無力得栽倒下去,他的右大腿處被江晨打了一槍,在擺出一個進攻姿勢之後失去平衡,無力得摔到在地面上。
“無恥卑鄙!”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眼前這個值得一戰的對手用手槍給放倒了,司機對江晨這種絲毫沒有武者風範的行徑感到非常鄙夷。
江晨可不是一個純粹的武者,如果按照武俠小說的描寫,他百分百(曾經)是朝廷鷹犬,和陶慶之這樣的江湖大豪,以及他們的手下講什麼江湖道義。而且江晨更不是那種迂腐的人,有手槍這種好東西,誰還用肉搏呢?
其實江晨之所以用手槍,最重要的一點兒還是這手槍是陶慶之的。衆所周知,華夏國對槍支管理及其嚴格,江晨在這裡開了槍,一但被警方知曉後,肯定會被嚴查到底。
但是這手槍卻是陶慶之的,追查到最後只能查到陶慶之的頭上,所以江晨才這樣有恃無恐,甚至就是陶慶之一夥,也得盡力幫着江晨把槍的事給掩蓋下去。
打完這一槍之後,陶慶之的另外一個保鏢也不敢怎麼動彈了,他可吃不準江晨會不會馬上朝着他也打上一槍。
一時之間場面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默之中,除了在地上不停咒罵着的那個司機。
也就在這個時候,從旁邊又竄出來幾個人,一下子便把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陶慶之給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我們是警察!不過不是江海市的警察,現在奉命需要找陶先生協助調查幾個案子,希望你們能夠配合!”
在吼完了這麼一句話之後,江晨又從自己口袋裡面掏出來一個警官證,這個東西自然是假的,是江晨找人照着郭君寒的警官證做的冒牌貨,如果僅僅是遠遠瞥一眼的話,也能夠唬住一般人的。
而在亮完了這麼一個警官證之後,江晨又拿出來了一張打滿了黑字的白紙,又晃了一下手裡的手槍,“這是逮捕令!另外,我們還要調查一下你們非法攜帶槍支的問題!”
這個逮捕令自然也是假的,只不過上面打了一些東西之後,又用自家建築公司
的財務章在上面蓋了一個章,遠遠一看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當江晨拿出警官證和逮捕令之後,司機和另外一個保鏢立即傻眼了,他們都沒見識過這種陣仗,尤其是隔得遠,竟都沒想到要仔細看一下江晨手裡的警官證和通緝令。
但很明顯,他們兩個人已經有些喪失了抵抗意志,在面對着警察的時候,很少有人能夠死硬到底,這個時候他們還要敢做點兒什麼,那就不是保鏢,而是悍匪了。
當聽到江晨的話之後,本來還是掙扎的陶慶之也是一驚,他只和江晨通過一次電話,所以並沒有聽出江晨的聲音來。
陶慶之吃驚的不是江晨說自己是警察,而是說他不是江海本地的警察。要知道陶慶之也是手眼通天的人,在警察內部也是有着很多眼線,如果江海警方要是想對付自己的話,他肯定能夠提前得到一點兒風聲,但是外地警察動手,陶慶之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江晨說自己是外地的警察,反而一下子攻擊到陶慶之的死穴,讓他和自己的保鏢們對江晨的警察身份信了大半。
看到陶慶之一夥人已經喪失了抵抗之心,江晨趕忙使了一個顏色,而身旁的幾個人也是會意,馬上便拉着陶慶之向旁邊的一輛車走去。
陶慶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甚至腿腳都有點兒發抖,因爲他覺得自己可能完蛋了,案子審到最後,恐怕不死也得扒層皮。
對自己的所作所爲,陶慶之心裡有數,不知道什麼時候警察便會找上門來的。陶慶之已經無數次在做夢的時候夢到自己被警察抓起來的情景,有那麼一次直接都把自己的牀單都給溼透了。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陶慶之自嘲了一聲,便準備跟着這夥警察上車。
只是就在來到這輛普通的麪包車前面時,陶慶之突然臉色劇變,因爲他看到這輛麪包車上面的車牌號竟然是空的,沒有車牌號。
這種沒有車牌號的車,除了新車,也就那種爲了防止警察追捕的犯罪分子們纔會使用。自從江海市開始大規模安裝攝像頭之後,陶慶之的手下在幹壞事的時候,沒少使用沒有車牌的車輛來幹壞事。
可是這麼一夥警察,雖然是不是江海市本地的,幹嘛要把自己的車牌號給掩蓋起來。唯一的解釋是他們心中有鬼,不是真正的警察。
陶慶之的腦袋一下子又想到,之前那人也只是將自己的警察證和逮捕令晃了一下,並沒有人真正得看到什麼,自己這是中計了。
“我要看你們的警察證和逮捕令,你們不是……嗚!”
只是陶慶之明白的有些晚了,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從懷裡掏出了一團布袋,毫不客氣得塞到了陶慶之的嘴裡,讓他喊不出來一個字。
陶慶之想死的心都有了,落到警察手裡面,他還能夠死得非常體面,甚至都有可能無罪釋放繼續
做自己的老大,可是落到自己的仇人手裡面,只有死路一條,而且是受盡各種屈辱之後才被殺死。
“早知道是現在這個結果,剛纔就和他們拼了!”
被推上面包車之後,馬上便有人過來用黑布蒙上了陶慶之的雙眼,這些做派可都不是警察有的,更像是道上人的習慣,虎落平陽被犬欺的陶慶之不無惱悔得想到。
不過現在已經被仇人抓住了,那就想盡一切辦法來保住自己的性命。作爲一個社團老大,或者說每一個成功人士,他們之所以能夠成功,都有着自己得天獨厚的優點,或許是運氣好,或許是爸媽牛,或許是本身牛。
陶慶之應該是屬於自己比較牛的那種類型,行動力比較強,凡是能夠想到什麼能夠發財的手段,他總會第一時間投入進去,而不是某些人那樣,僅僅停留在空想階段。
一旦認清了自己的處境之後,陶慶之馬上開始默默的計時,同時時刻注意其汽車行駛的方向。這是陶慶之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希望通過這些辦法來確定自己的位置,來彌補自己眼睛看不到的劣勢。
很可惜,方向過了一會兒便記不清了,陶慶之只能默默的繼續計時,現在這個時間,晚上開車的時候一般的速度也就是50公里每小時,陶慶之也是那種江海市土生土長的人,他這個情婦的家也不是沒少去,能夠估算出時間來,他也就能對自己的位置有些大概的猜測,也便於以後的進一步行動。
“這都快到江州了!”
只是陶慶之的這個想法也沒能夠實現,因爲江晨是個非常小心的人,這輛麪包車按照他的吩咐在市區裡面多兜了幾個圈子之後,朝着江海市下面的一個縣級市駛去,江海市經濟還算可以,但是轄內的幾個縣級市裡面,卻還是有着幾個貧困鄉鎮。
而周玉山的一個鐵桿兄弟就是其中一個鄉鎮出身的,來到江海打拼無果之後,便跟着周玉山一起混起了社會,他在老家裡面還有房子,把陶慶之囚禁在都市裡面,可能會引起人們的一些注意,而將他囚禁在下面的鄉鎮之中,被人發現的機會要小上很多,即便是被陶慶之跑掉了,也能夠有更多的時間方便江晨他們應付陶慶之可能的報復。
“幾位朋友,我知道你們不是警察!我想你們也知道我是誰!我陶慶之在江海這道上也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幾位的身手都非常不錯!跟着我幹,肯定能有一個很好的前途。如果你們要是不想跟着我幹!我也可以給你們一大筆錢,絕對不會難爲你們!誰讓你們來對付我的,我出雙倍的錢給你們!只求你們能夠放了我!”
自救不成,陶慶之開始許出升官發財的好處來。而聽了陶慶之的話之後,麪包車上除了江晨和周玉山的另外兩個人也是目光之中蘊含着無窮的想法,如果不是有江晨和周玉山這麼兩個人坐鎮的話,恐怕他們真能夠會被陶慶之給收買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