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刑天去洗澡的時候,王珍珍看着李雲說道:“雲,我這配置了一些生命靈丹,你拿去吧,以備不時之需。此丹可以在瞬間爲你補充體內的妖力。不過一天之內不得連續服從三次以上。切記”
“嗯”李雲接過王珍珍手裡翠綠的瓷瓶,將那丹藥貼身收藏起來。
停了一下,王珍珍說道:“雲,謝謝你相信我。”
李雲笑道:“珍姐,你又見外了”
王珍珍突然又問道:“你說刑天會不會逃走”
“他爲什麼要逃”李雲微笑說道:“刑天被關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如今的世界變成了什麼樣子。我想離開了我們,他很難在這裡立足。除非使用暴力可是一旦使用暴力,他勢必再次被白馬寺羈押”
“我明白了。”王珍珍頓時鬆了一口氣。
立時四個小時,刑天終於結束了洗澡。換了新裝的他,看上去煥然一新。就連臉上的皺紋都少了許多。
只是他的頭髮依舊是白的。也不知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兩個狗頭軍師的策劃,刑天紮了一個小辮子。
放眼看去,刑天倒像一個藝術家。
刑天低着鏡子看了看自己的新裝束,新容顏,突然就大笑起來:“呵呵原來我也是很帥氣滴”
秦帥,王大山聞言,頓時就偷笑不已。
隨後,刑天便在客廳裡參觀。這也好奇,那也好奇。感覺看什麼都覺得新奇。起初,李雲還覺得彆扭。不過後來一想,人家也不容易。從咸豐那會到現在一百好幾十年,能有現在這樣的表現,已經不錯了。
要說怪,還得怪白馬寺不厚道。你說你關押犯人,爲什麼就不能定期爲他們普及一些知識。
你看人家政府的監獄就不錯,吃得好,穿得好,而且娛樂活動也是十分豐富。有時候還出去gn點體力勞動,有時候還給上課,灌輸現代化的知識。據說,某些高官服役的監獄,裡面的設施堪比星級酒店。不是最近有報道嗎一些在監獄待久了的老年犯,都哭天喊地的不願意出獄。敢情是那監獄好,讓老人家以爲那裡是福利院
“這些東西怎麼都這麼怪啊”刑天嘴裡直嘀咕,神情間盡是茫然。
“刑天前輩,你跟社會拖節了”李雲解釋了一下。
“哦”刑天應了一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似乎有些悶悶不樂。
好大一會,他突然說話了:“還是齊雲塔好”
李雲徹底無語了。
習慣的力量是很大的。
且不說那些不願意出獄的普通老人,就連戰神刑天都有這樣的想法
不知道這是悲哀還是進步
“刑天前輩,你放心,從今天起,我們會安排你認識這個全新的人類社會。”李雲笑着說道。
“哦”刑天還是沒精神,應付了一聲。
接下來,李雲便安排王大山,秦帥一起爲刑天惡補這個時代的知識。不過從效果上來看,似乎不大好。
刑天是個一根筋的人。只要是自己認定的事情,很難輕易改變。就說那電視機吧,人家非說是把人關進什麼法寶了。
還有那滿大街的汽車,硬說是什麼好寶貝。
天氣轉暖,大街上已經有穿着保暖褲,迷你裙的時尚女子。人家硬說那是妖精,有傷風化。
最後,兩位老師秦帥,王大山決定罷工。
理由是代溝太大了。
爲此,李雲還不信邪,親自上陣,從房子裡的家電開始教起。
李雲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可是人家非說那些都是法寶,雖然華麗卻不實用。最紅弄得李雲也沒有脾氣了。
爲此,李雲決定先教授刑天認識簡體字,回頭在買上基本科普書,讓那丫的自學成才去吧
對於自學,李雲覺得刑天應該是可以勝任的。
轉眼間,又是一個週末。刑天恰好就在王珍珍的客廳跟李雲爭論什麼。刑天說有辦法讓李雲恢復記憶。李雲自然開心。並且請刑天趕緊動手醫治。誰知道刑天對着李雲的腦殼子就是一個爆慄,疼得李雲直呲牙。
“你想謀殺我啊”李雲氣呼呼地質問。
刑天看着李雲,出了半天神,恍然道:“原來這方法不頂用啊”
“你沒試過”李雲詢問。
“嗯”刑天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你看這書上寫的,說是什麼不經意的腦門重擊可以喚醒失憶者”
說着,刑天把書遞給了李雲。
李雲無語了,刑天手裡拿得正是前幾天他從大街上買盜版的三輪車那裡低價購買的科普書籍。
誰曾想,這刑天也夠靈活的,居然就拿自己的腦門實驗起來,實在是豈有此理。
“不如再來測試一下”刑天小心詢問。
李雲暴跳道:“你他孃的有病啊,這書上胡編亂造的東西你也信啊”
刑天卻並不在意李雲的態度。他欣喜若狂地大叫:“原來真的沒用啊,那麼說,以後我就不用天天看書了。”
這時腳步聲響,任曉月來了。李雲急忙對刑天說:“別說你是刑天”
刑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
任曉月本不想來找李雲的,只是除了李雲,她不想跟別人去分享自己的內心世界。
“曉月,來了啊”李雲起身相迎:“我正打算今晚去找你,怎麼你就先來了,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
“瞄”
這時候,貓妖叫了一聲,一溜煙的跑開了。
不用說,肯定是去了前面診所跟狐狸精報信去了。
小毛頭這廝,如今可是狐狸精最忠實的狗腿子。
刑天盯着電視,假裝不理會李雲跟任曉月。任曉月在李雲耳邊悄悄說:“誰啊不會是珍姐的爸爸吧”
李雲看了一眼刑天,道“不是,是個傻子”
“我不是傻子,我是刑天”刑天的聽力極好,他似乎聽到了李雲對自己的評價,十分不滿,回頭說了一句。
“刑天”任曉月嘀咕:“怎麼起這麼俗氣的名字你不知道神話傳說中有個戰神刑天吧”
“沒錯,那個就是我。”刑天有些得意。
此話一出,任曉月卻是相信了李雲的話,眼前的老人的確是個傻子。要不怎麼會說瘋話
看到任曉月的表情,李雲自然猜出了她的心思。他暗暗得意,自己給她提前打了一個預防針是十分正確的。
“你媽是神族的”刑天突然看着任曉月說道。
“應該是”
“傻子,不許胡說了,去自己一邊玩去。”就在刑天企圖說出任曉月母親身份的時候,被李雲打斷了。
因爲李雲現在還不知道,任曉月的母親到底有沒有跟她坦白
“哼”刑天輕哼一聲,說道:“你們玩吧,我失陪了”
走了幾步,刑天突然回頭對李雲說道:“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啥意思”任曉月傻呵呵地詢問:“他們家是種菜的”
“嗯”李雲趁機點頭:“是珍姐鄉下的親戚,因爲種了一畝地的白菜被豬拱了,後來傷心過度,腦子就不靈光了。”
“真可憐的”任曉月有些愛心氾濫。對一個才認識的陌生人都產生了同情。
停了一下,任曉月再次跟他說起了父母的事情。李雲極盡勸慰,讓她心裡想開一些。任曉月被李雲這麼一勸,心裡頓時就舒服了。
後來珍姐回來了,任曉月便藉故離開了。
對於這個跟自己男朋友發生了關係的女人,任曉月的心中至今無法釋懷。
王珍珍推了李雲一把:“去送送曉月”
“嗯”李雲點了點頭,隨即追了出去。
狐狸精站在原地,幽幽嘆息了一聲。
這時候,刑天手裡抱着收音機出來了,裡面正播放着一段黃梅戲。他似乎很陶醉。行至狐狸精面前,他咧開嘴巴笑道:“那丫頭是你的情敵吧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找機會將她弄死”
“爲什麼要這樣做”王珍珍反問。
“我們可是自己人”刑天笑道:“自己人幫自己人是應該的。”
“不許胡來”王珍珍告誡道:“如果你敢動李雲身邊的女人,我會跟你拼命的”
“你就是個餐桌”刑天很認真地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王珍珍不解。
“杯具啊”刑天搖頭離開:“餐桌上放地全是杯具”
天快黑的時候,李雲回來了。
他來到王珍珍面前,輕笑一聲,說道:“珍姐,對不起,你不會吃醋吧”
王珍珍一撇嘴道:“我纔不稀罕你我沒吃醋”
“是嗎”李雲笑道:“爲什麼我在空氣中聞到一股很濃的醋味”說話間,李雲便伸手過去在狐狸精的腋下作怪,弄得王珍珍巧笑嫣然。
玩鬧了一陣,李雲捉住王珍珍的手,將她拉進懷裡:“今晚,我會補償你的”
“去你的”王珍珍笑道:“明明是你想做那壞事,那卻說是在補償人家,你好壞啊”王珍珍一睥一笑說不出的動人,身着緊身羊絨衫的她,身段兒妖嬈,一頭青絲如墨玉般流瀉而下,襯出一張靈秀而嫵媚地嬌靨,晶瑩剔透的肌膚在燈光下又蒙上一層誘人的紅光,一種柔媚妖異地性感。
“雲,刑天真是個傻子”王珍珍說道:“我感覺他很難跟這個社會融和”
李雲的眼中不由放出熾熱地光來,他說道:“咱們先回臥室休息吧,至於刑天的事情,回頭我們再研究吧。”
王珍珍眼波流轉,如春水盪漾,她輕輕咬了咬脣脣,輕聲道:“嗯”
隨即,李雲懶腰抱起狐狸精,走進了臥室。
狐狸精躺在牀上,媚眼如絲,聲音也柔膩起來:“雲,今晚我不許你使壞”
李雲忽地探身一摟她地纖腰,把她打橫兒抱了起來,王珍珍驚叫一聲,急忙摟住了他的脖子,訝然道:“你想用強”
李雲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地道:“你若不老實,我自然用強。”男人的氣息,讓狐狸精的眼神在剎那間變得如煙波迷離。她的臉頰lu出無比動人地暈紅,胸口微微lu出一痕賁起,粉光緻緻、極盡妖嬈。
在這樣靜謐的夜晚,誰不想懷中擁有這樣可人的尤物
在李雲火熱的目光注視下,王珍珍不禁蜷起了一條豐腴修長的玉腿,換了一個極爲舒服的姿勢。
看着那晶瑩的腳踝,李雲呆住了,完美得全無瑕疵。
“雲,刑天都出現了,我想炎帝神農氏也可以留下了血脈”王珍珍柔聲說道:“如果我能找到他,他一定會成爲你最大的助力。”
“這些事情明天再說”李雲現在不想去關注其他的事了,他只想把這溫香暖玉摟滿懷,盡情的歡愛。
他強健的手臂緊緊地擁住了王珍珍活力四射小蠻腰,一隻大手順着那柔嫩的大腿內側輕輕地向上滑去。
一聲旖旎的,滿室香豔。
李雲的親吻和撫慰遍及女人的玉體香肌,弄得她臉紅似火,鼻息咻咻,靜夜中聽來銷魂蝕骨,別樣動人
直到狐狸精再也無法忍耐。李雲才翻身而起。挺動腰身深深刺了下去。
隨着李雲地動作,狐狸精的口中傳出一聲緊張的,戛然而止,只聽到一粗一細兩個咻咻喘息的聲音。
過了會兒,只聽牀上李雲的聲音輕輕地道:“珍姐,爽嗎”
王珍珍的腰身難耐地在他身下輕輕蠕動着:“嗯”
“今晚通宵”李雲帶着笑音兒低語:“你害怕了嗎”
王珍珍嚶嚀一聲,發燙的臉頰攸地埋進李雲的懷抱,兩條豐膩修長、渾圓玉柱似的大腿一下子纏緊了李雲的腰,又羞又惱地呻吟道:“我纔不怕我要爽死你”
一時間,房間裡春色無邊。
這一夜顛狂使得兩人香汗淋漓。快到天明的時候,王珍珍嬌慵無力、星眸半閉、玉牙緊咬,感覺全身都酥麻了。
終於在一聲中,兩人同登極樂,心滿意足,這才沉沉睡去。
清早,太陽纔剛剛升起。李雲便睜開眼來,這時候,王珍珍也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嬌慵的呻吟,醒了過來。
她又貼緊了李雲,玉臂一緊,摟緊了他的要,含含糊糊地道:“不要起來,人家還想睡呢”
李雲憐惜地撫着她光滑的香肩,輕輕吻着她柔軟的髮絲,低語道:“我也不想起牀,只是你坐診的時間到了。”
此話一出,狐狸精頓時就急了。
別看她這會死纏着李雲不放,但要說起坐診,她便頓時清醒了。在神農氏的教導下,狐狸精的職業道德還是十分過硬的。
“扶我一把”狐狸精看來昨晚是被他折騰慘了,全身還是酥酥麻麻的,沒有力氣。李雲將她扶起,雙手抵在光滑的脊背上,以妖力爲她活血。時間不大,狐狸精臉上的疲憊便消失不見了。
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李雲不悅地蹙起眉:“誰啊”
外邊又沒動靜了,狐狸精的身子貼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滿頰春色,眉梢眼角盡是旖旎:“我們趕緊起牀吧”
李雲眯着俏眼,懶洋洋地打個哈欠:“回頭我得看看是誰故意砸門的,看我怎麼收拾他”
起牀開門後,李雲才發現敲門的是燕子。
說起來,李雲有好幾天沒見過燕子了。據王珍珍說,前幾天,她又請了幾天的假期。天知道,她去做什麼了。
“我想跟你談談”燕子說道。
“嗯”李雲點頭答應,對lu出複雜表情的燕子姑娘,微微一笑。
“坐吧”李雲詢問:“想徹底的恢復自由嗎”
燕子一怔,聽着這突兀的問話,更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微微一笑說道:“螻蟻尚且偷生”
李雲起身,就勢坐到了燕子的身邊。燕子不易察覺地向旁邊挪了挪,似乎是要與他保持距離。李雲皺了皺眉頭,直接說道:“這幾天跟洪爺再見過嗎”
燕子的雙眸清亮,盯着李雲的雙眼,沉默了許久之後,才幽幽說道:“嗯。”
“你還尊他爲主人嗎”李雲詢問。
燕子略帶一絲自嘲,嘆息了一聲:“當然沒有,洪爺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他的確恢復了我的自由,只是有些事情,我卻不得不去幫扶他。因爲他的身邊,並沒有值得信賴的人。”
李雲望着這個女子美麗的容顏,半晌沒有說話。
好大一會,李雲說道:“你可以離開我”
“什麼意思”燕子面色一緊:“你不要我了。”
李雲微笑解釋道:“不是我不要你,而是我不打算禁錮你的自由。”
燕子再也無法假裝鎮定,焦急說道:“不行,我不能離開你。我的命都是你搭救的,不管怎麼說,我都得報答你。”
李雲看着她的反應,不知爲何。心裡竟隱隱有些開心。
他微微一笑,回覆平靜說道:“跟着我,你並不快樂”
燕子盯着他的雙眼,忽然咬脣恨聲說道:“那是因爲我的體內有毒。”
“如果我的體內沒毒的話,現在我已經是你的人了。”燕子說道。
“你錯了,我不是那種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李雲溫和笑道:“我只是覺得你的心並不在我這裡。”
燕子沉默了下來,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反而是笑顏如花說道:“罷罷,既然你要趕我走,那我便走”
李雲微嘲笑道:“你錯了,我並不打算趕你走,是你自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