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想到在小溪邊殺的那麼多的小飛禽，忽然的她也就瞭然了，也怪不得它會這樣陰狠的看着她，恨不得要將她撕碎了樣子，原來如此啊……
不過，那又怎樣？
程馨妍反還嘴角一勾，反瞪了回去，也不顧它聽不聽得懂，忽然就對着它喊道：“喂，前面的禽|獸……”
帝衍懿：“……”
飛禽：“……”
“別瞪了，說的就是你！我瞧見你頭上的那兩雙紅眸看起來似乎極好，若是取拿來做下酒菜亦或是拿去釀酒，不知道味道如何？”
她這話說的極爲囂張，那飛禽聽後有明顯的震動，飛禽面上的怒氣有明顯有所見高漲，顯然是聽懂了，但神情上的情緒卻是看來極其扭曲。
只是不知道飛禽是不是怕她身邊的帝衍懿，竟然不敢上來……
紅色眼珠子殺意乍現，又狠瞪向她，又發出了一聲尖銳的長叫。
耳朵這次沒再被捂住，只是帝衍懿不知在她耳邊設了什麼法，她只聽到細微的一聲尖叫，只是看那飛禽憤怒的程度，就決計不是這幅弱勢的聲音！
不甘示弱，程馨妍頓時也就狠瞪了過去，頗有種你哪裡來的就哪裡去玩泥巴的威脅！
竟然還敢瞪她，那就要準備好承受她送來的暴風雨！
嘴角掛着囂張的一笑。
忽然，那隻飛禽彷彿大受打擊，再也忍無可忍的又是仰天一聲長嘯，彷彿在召集着什麼來……
見此，帝衍懿眸中微光一閃，忽然嘴角一勾：“你惹怒它並非是一件好事，可你爲何還要這般做？”轉而眸子有些淡淡的喜悅流露。
他並非是喜怒善於表達出來的人，而淺笑卻一直是他的招牌產品，卻也只用在了程馨妍的身上……
此時喜色流露，也表面了他心下對此事的一種感覺的欣喜，尚是滿意的。
程馨妍眨了眨眼睛轉頭對着他一笑：“你看不出來，我在幫你麼？”
帝衍懿挑眉，來了興致了：“哦？此話當怎講？”
帝衍懿嘴角上掛着淺笑，倒是程馨妍聽了他說的話愣了，隨即眉心狠狠一皺：“你確定你沒逗我？這天下竟然還有你不知曉的事情……真是奇蹟了……”
這話不知道是褒義還是貶義，總之帝衍懿聽了後突然就喜上眉梢了，說道：“即使我在你心中地位再強大，卻也不能說是萬能的，許多事若是沒有提前知道，我也是不知曉的！不過若是你想知曉我的心思，你問，我定然全盤托出。”
他微微一笑，眼裡看着程馨妍，倒是許久都被這樣的目光注視着，她發覺倒是她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起來……
沒想到這男人的臉皮竟然厚到這種地步，就這麼一直盯着女子相看，到底考慮過對方的感受沒有？
故輕咳了一聲：“你都說的哪兒跟哪兒？臉皮這麼厚，不要了？你的節操呢？”她一連問了幾個。
程馨妍忙起身站直，帝衍懿卻下意識的就堅定的對上她那靈動的雙眼，隨即嘴角一勾：“臉皮當幾兩銀？節操又是爲何物？我若是將它要來了，到時又如何作用他們才盡心？”
程馨妍一頓……
忽然覺得：以節操爲何物的事情全都特別的微妙！
無形中什麼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