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說實話，我連那些丹藥叫什麼名字我都說不出來，最後也只是吃了四哥哥給我拿的那一顆，但由於咽的太快，卻並沒有嚐出來是什麼味道。
所以你突然問我味道如何，我還真的答不出來了。”
程馨妍這才感到了自己猶如豬八戒吃人參果那般，一口便將丹藥吞了下去，那丹藥約莫有一釐的大小，倒還真是不小了，虧得她在吞下去的時候沒有被噎到……
甚至到了最後也僅僅只是知道了那紅色藥丸的作用，其餘的卻是一概不知的。
但迫於當時情況緊急，而她才一路被那老頭追趕，雖逃了過去，但還是有些緊張的。
指不定那老頭隨時都能衝回來，有隨時被他當場抓包的可能，何況還有一隻來歷不明的小金龍的存在，若是當時不一口吃去，那就成了它嘴下的犧牲品了，所以便沒做猶豫。
隨即一挑眉毛，對着帝衍懿眨了眨眼：“師父，我一直很想問一個問題，爲什麼你們二人會聯手一起拿那老頭的丹藥啊？”
帝衍懿眸子與嘴角邊都掛着輕輕淺淺的笑，眼底閃過一抹悠遠，腳步不由放慢了幾分。
緩緩開始就說道：“起初是司徒襄羽要對付那老頭，後來有一次他險些被捉住了，情急之下就來找了我，而我當時沒做多想，就當即出手了，於是那一事便被隱藏了起來，隨後我又將留下的證據毀至，從此銷聲匿跡了。
所以那些人便沒有查到司徒襄羽的身上他也因此相安無事。
不過，也由於這一次我的出手，間接的就成了他的幫兇，從此以後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了。”
程馨妍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眨了眨眼，想必這後來的一發不可收拾，就是現如今，司徒襄羽每次偷丹藥，都能做到無聲無息的，每次都能成功的拿到的背後，帝衍懿的幫忙，與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行爲了。
而在後來，一直在暗地裡出手，最後司徒襄羽乾脆直接就正面交鋒，當着老頭的面將丹藥吃了個乾淨，卻也一吃換一物的，倒也沒有讓那老頭就此瘋了去，而樑子卻是直接結下了。
正面衝突，程馨妍嘴角抽了抽，想到了司徒襄羽的性子，指不定是想看看那老頭對他恨得牙癢癢的，偏偏又不能將他怎麼樣的表情。
或許這個時候的開始，會是他成爲了尊主的時候也不一定。
讓那老頭對他又愛又恨，偏偏每一次偷完丹藥後，又能送來價值很好的東西，讓老頭愛不釋手。
但，她總感覺司徒襄羽不會只是因爲那老頭小氣，亦或是他視人命如草芥一事就平白無故的這般做……
這其中怕是還有什麼淵源。
不過真是很難想象帝衍懿也有不做多想的時候，笑了笑便提了出來：“莫不是真如他所言，那老頭因爲人太小氣了，還視人命如草芥，所以四哥哥纔會看不慣，便一直對付他了？”程馨妍眼底精光閃爍，看着帝衍懿帶着一抹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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