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也知道過去這麼久了?”周頑固毫無徵兆的突然大吼道。
心中也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差一點就着了這小子的當,幾十年前是這樣,現在既然還想來這一手,你以爲你二哥真的就這麼好忽悠麼?
“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可能最瞭解你的人出了你自己意外就是我自己了”。周頑固淡淡的說道。眼中的那股哀愁也已經消失不見,轉而是滿眼的憤怒和仇恨。
白衣人一見,眉頭輕微一皺,心中暗歎一聲,這麼好的機會既然就這麼錯過了,現在不能糊弄道二哥,這以後也是更加的不可能了,看來自己和二哥之間還真的有一場不可避免的爭鬥啊。
“三十年了,也該有個了斷了。”周頑固盯着白衣人淡淡的說道,一雙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白衣人的身體,直直的注視着白衣人,就如同害怕白衣人會突然的消失不見一般。
“哼!”白衣人冷哼一聲,也已經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目,看着周頑固冷冷的說道,“既然二哥都這麼說了,那三弟我豈有不奉陪的道理!”
“哈哈,不錯,三弟真的長大了,已經不用在跟在二哥的屁股後面了!”周頑固哈哈一笑看着白衣人說道。
可能周頑固不知道的就是在自己說出跟屁蟲的時候,白衣人的胸口且是激烈的起伏了起來,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左手的拳頭也拽得更緊了起來。
“哈哈,跟屁蟲!”白衣人怒極反笑,仰頭大笑道,“二哥,你知道那些小師弟們是怎麼死的嗎?”
周頑固一聽,眉頭緊緊的一皺,接口就問道,“怎麼死的,難道說你知道,”又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指着白衣人說道。“難道說都是被你殺死的?”
“對!”白衣人直接的應道。
“爲什麼?”周頑固一聽將自己心中的怒火給強壓了下去。
木板之上的小狐狸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周頑固給放在木板之上,靜靜的趟在周頑固的腳前。
“因爲他們叫我跟屁蟲!”百人吼道。“你們所有叫我跟屁蟲的人都得死!我不是什麼跟屁蟲,我有名有姓,我叫二狗,而不是你們是所叫的什麼跟屁蟲!”
“噗!”一邊昏昏欲睡的林多餘一聽這個名字,口裡的唾液噗的一聲就給噴了出來,本來還以爲會是什麼多牛叉的名字呢。
二狗,就這名字,既然還敢這麼響亮的叫出來。還不如跟屁蟲這個名字好聽呢。不過可能是二狗覺得跟屁蟲雖然好聽一點,但是終究也只是一條從,而狗就不一樣了,再怎麼說也是一種哺乳動物了嘛,比那些卵生的小爬蟲種類的高級可是一個檔次。
“你就是因爲這個就殺了他們?”周頑固一聽,顯然也楞了一下,想不到二狗既然因爲這個綽號而就將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師弟們給全部的殺了。
也怪自己沒有仔細的查探,本來師父早就有點懷疑二狗了,但是自己且是打死也不承認這種事情會是二狗做的
,要知道,從自己救出二狗的那一刻起,二狗幾乎就一直的跟在自己的身後,甚至最後的時候連自己上個廁所,他都要等在外面。
細想一下,這一切就變得更加的清晰了,二狗爲什麼會這麼的粘着自己,那就算讓自己做他的護身符,造成一種他一直跟着自己的身後的錯覺。要是有人懷疑到自己的身上的時候,這第一個出來爲自己辯護的就會是周頑固自己。甚至是用不着二狗出面,這些閒言碎語就可以被自動的推翻了。
甚至可以說是自己已經成了二狗殺人的幫兇。
雖然二狗一直的跟在自己的身後,但是隻要你是人那你就得睡覺休息,二人雖然是睡在一張牀上,自己怎麼能夠保證在自己睡着的時候,二狗沒有偷偷溜出殺了這些人呢?
這麼一想,周頑固的眉頭擰得更緊了,因爲周頑固清楚的記得師父門下的那數十個小師弟都是在夜晚的時候被殺的。
“哼哼!”周頑固怒擊反笑,但是這笑聲且因爲自己太過生氣,而變成了一聲從鼻孔之中噴出的哼哼聲。給人一種快哭了的感覺。
“因爲這樣所以你也纔想連我也一起殺了?”周頑固看着二狗眯縫這眼睛問道。
“對!要不是你的話,我怎麼可能連自己的名字都被大家忘記,而直接的叫我跟屁蟲。你知道這三個字,在我的心中起了多大的反應嗎?你知道那幾年來我是怎麼過的嗎?我甚至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叫,腦海之中迴盪的就三個字:跟屁蟲!”白衣讓跟屁蟲這三個字說得很重就如同是想將這三個字給吞進自己的肚子一般。
“呵呵!”周頑固一聽呵呵的的冷笑了起來,“難道說就因爲這個你就可是殺了他們是,甚至是將大哥也給牽連進來,最後既然還因爲這事而被起了黑鍋。對這個綽號你不滿意你可以說出來,可以告訴我們大家啊!”
“哈哈!”白衣人一聽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出來?告訴你?難道你認爲我沒有說過嗎?二哥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周頑固一聽,眉頭皺了皺,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過了一片,依稀的記得二狗還真的說過這件事情,只是那個時候的自己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而引來衆人的大笑。
“是我的不對!”周頑固在這個時候,發揚了知錯就認的傳統美德,低頭對着白衣人道起歉來。“三弟,對不起!”
“晚了,一切都已經晚了!”白衣人吼道,“一切都已經晚了,二狗已經上了一條不歸路,已經不可能回頭了。”緊跟着臉上就佈滿了淚珠,“你知道我等這一句話多久了嗎?”
一邊的林多餘差點再次的被這一幕給嗆住。這什麼二狗的顯然就是一個心胸無比狹隘之人嘛,不久是一個跟屁蟲的外號麼,在前世的時候,在學校裡看看,有多少人沒有外號,別人給你取外號,那是看到起你,和你很熟,要是認都不認識你,你看別人鳥你不,自己又不是吃多了撐的。
當然人就是這樣,各人
有各人的想法,每個人的心胸也是不一樣的,不得不提醒大家一句,有的時候在給別人安綽號的時候還是注意一下。可別出現下一個馬加爵之類的人物啊。
或許你給別人安外號是一種親近的姿態,但是在這些的眼中可能就不會這麼認爲,反而覺得你是在欺負別人,而對於這些人,時間一久,這種壓抑的仇恨就會慢慢的累積起來,當累積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可能就是悲劇發生時候。
呵呵,扯遠了,言歸正傳。
“不晚,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周頑固對着白衣人吼道,雖然不知道後來的時候在二狗的身上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得二狗加入了三界之中。
而自己在墜落山崖之後也因爲大哥被了黑鍋而對自己的師父懷恨在心,不想在看到師父,所以幾十年來也沒有在回過師門一次。
而周頑固對大哥的感情,就如同是過去的時候,二狗對自己的那份情誼一般。當然這裡說的感情是那種近乎於親情的兄弟之情,大家可別想歪了哈。
“晚了,一切都晚了,回不去了!”二狗的臉上滿是淚珠。
“鏘!”說着說着,二狗的手中鏘的一聲就拿出了一隻竹笛來。
“還記得這隻竹笛嗎?”二狗看着手中那隻顯得有點古樸的竹笛對着周頑固說道。
這竹笛起碼得有好幾白年的年份了吧。林多餘看着二狗手中拿着的那隻竹笛忍不住的在心中想到。
從周頑固剛纔的音波攻擊以及現在二狗手中拿出的這隻竹笛來看,周頑固的師門應該是主要修煉音律之類的東西的。
“當然記得,這還是在我突破再現期的時候,師父獎勵給我的。”周頑固看着這隻竹笛眼中精光一閃,過去的一幕再次的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而一邊的林多餘則是長大了嘴巴,身體更是一個趔趄,差點就沉進大海之中,大哥,你能不能抵到一點,不知道有的時候,說話也能嚇死人的嗎?什麼叫突破再現期的時候送給自己做獎品的。
在幾十年前周頑固就已經達到了再現期,那現在得是什麼境界了,就算是三十年前的時候達到的再現期,兩年以級的話,現在也早就已經突破到了大乘期中期了。
就算是你修煉得慢一點,三年一個境界,現在也已經達到了大乘初期之境,林多餘有點不敢想象了。
“是啊!”二狗也回憶着說道,“但是二哥你且在得到這跟竹笛的時候,一見我很是喜歡就將它送給了我。”
“想不到你還留着它!”周頑固看着二狗手中的這個跟竹笛淡淡的說道,眼中已經再次浮現出淡淡的熒光來。
“只可惜,這東西不是我憑着自己的能力得到的,是師父他偏心,我有哪一點比不上你,是你,都是你,是你搶走去哦應道的一切!”二狗且是突然伸出手中的竹笛指着周頑固怒吼道。
不得不說,這個二狗的心理已經完成的畸形了,這也能怪罪在周頑固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