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三更了!各位中秋節快樂!
“我差點忘了你是楚國本土第一修士呢!但賢弟你爲何要冒險呢?我提醒過你,火獸分身有多恐怕了吧?!”洪守略顯擔憂道。
“大哥你的消息真靈通,真不知道修仙聯盟中,到底有多少你的人。”許揚嘴角一翹道。
“賢弟莫要見怪,我要統御整個楚國域,豈能沒有一些眼線呢!但想來你不會在意纔對,雖說你是修仙聯盟盟主,但你壓根沒有想過真正控制它吧。”洪守輕飄飄的道。
許揚沒好氣的道:“不是在不在意的問題!在自己的地盤裡,被人做手腳,任誰都會不會高興的吧!”
“嘿嘿!說不定,你是個例外呢!”洪守輕笑道。
許揚無奈的看了洪守一眼,調整了一下情緒才凝重的問道:“你的打算是什麼?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
洪守神色也正了一正,道:“那你的打算又是什麼?真的要無視我的提醒嗎?”
“楚國東部仍在火巖獸控制之中,無數人族慘遭蹂躪,你的意思是要許某無視嗎?”許揚直接將一個大義的名頭壓了下去。
“你想怎麼做,隨你!但我是不會奉陪的!”洪守絲毫不爲所動的道。
“你既然想和我當兄弟,那麼就理應出手相助!”許揚霍然站起!
“身爲兄弟,我覺得更應該規勸你不要冒險!”洪守身子緊緊貼着身下蒲團,彷彿已經固定在上面一般。
“好!那你就坐着看自己兄弟去冒險吧!”許揚說完就準備離去。
“你滅殺陳道友他們四人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楚國域,而且恐怕此事也掩飾不了。所以晉域大會後此事肯定被天羅域知曉,你進入天羅域後有何打算呢?”洪守擡頭,直視許揚雙目。
許揚看着對方,似笑非笑道:“看你的樣子,似乎有什麼好的提議呢!”
“加入靈獸門!有我一日,就絕對會確保你的安全。”洪守沒有絲毫猶豫道。
“如果不是之前你發了心魔之誓,說散佈消息之事,與你無關,我真會認爲一切都是你的佈局。”許揚凝望着洪守道。
“說出你的答覆吧!兄弟!”洪守依舊穩如泰山。
“一切等許某晉階築基期後再說。否則一切都是虛妄!”許揚沒有直接回答。
“假如晉階了呢?”洪守緊追不捨。
“世界上。沒有假如!”許揚說完轉身離去,直到最後都沒有做出回覆。
看着許揚離去的背影,洪守一陣沉默,良久之後才皺眉道:“我應該如何做纔是正確的呢?”
而和洪守的分開的許揚。同樣眉頭緊皺。喃喃自語道:“他到底會如何做呢?這樣的試探是否冒險了一些?”
語落之後。他隨手取出一張傳音符,他深深的凝望了這張傳音符良久,才輕嘆一聲的對其言語了數句。將其發送出去。
這張傳音符是傳給常旭的,告訴對方自己勸說洪守失敗,洪守不答應出手牽制火獸分身!
將傳音符送出後,許揚就直接傳送出楚國域,他沒有將行蹤告訴任何人,一時之間沒有人知道他到了哪裡。
……
在一間密室中,常旭、張清、吳德和藍花仙子,看着從密室中魚貫離去的修士,神色振奮。
“終於可以對火巖獸作戰了!我們勸說這麼多年都無用的事情,許盟主幾句話就解決了。”吳德有些感慨道。
“哼!只是一小部分修士而已,而且如果洪道友不出手的話,這次作戰未必能成功。”張清冷哼一聲道。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而且以許盟主的實力,或許不用洪道友出手就能滅殺那火獸分身了!”藍花仙子對此並不認同。
“你對他的實力太過自信了!自當日驅妖之戰中,他滅殺了你主持陣法困住的八階妖獸開始,你就如此了!你不會連我們的誓約都忘記了吧!”張清毫不客氣道。
“張清,誓約的事情不用你提醒!你就會幹些下作之事!有什麼好囂張!”藍花仙子一臉憤然,道:“如果當時你也爲楚國域做出那麼大的貢獻,那樣本仙子也會認同你的實力。”
“嘿嘿!當時張某隻是築基中期修士,怎麼可能對付得到八階妖獸!”張清冷笑道。
“但是許盟主當時僅是聚氣後期而已!”藍花仙子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別許盟主,許盟主的叫喚了!張某隻認可清塵盟主!”張清臉色漲紅,憤怒的咆哮起來。
藍花仙子毫不示弱,道:“這話有本事在許盟主面前說,看他會不會當場將你格殺掉!”
“你……”張清氣勢暴漲,靈壓肆意揮發。
藍花仙子滿臉寒霜,同樣將自身法力全力催動起來。
頓時,兩股氣勢瘋狂撞擊,地面竟開始出現細微的裂痕。
“夠了!”常旭皺眉的看着這一切,道:“大戰在即,你們難道想在這裡動手?”
常旭的話,彷彿有一股魔力,藍花仙子和張清兩人都霎那間將氣勢收回。
“這賤人早有背叛之心!恐怕如果那許揚願意,她會毫不猶豫的投懷送抱。”張清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但語氣卻越發惡毒了。
“你就只剩下一張嘴了嗎?”藍花仙子竟然出奇的沒有動怒,僅是冷嘲道。
“看看她的嘴臉,常道友!我們遲早會被她出賣的!不如我們現在就剿除掉這個危險如何?!”張清眼中殺意凜然道。
“本仙子認爲你纔是我們中最危險的!那個消息是你散佈出去的吧!僅是常道友的一個猜測而已,你就大肆宣傳了?”藍花仙子直接無視張清的殺意。
“猜測?你也應該看到許揚和洪道友的反應了吧!這可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張清冷笑連連。
“你很得意嗎?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常旭看着張清,嘆了一口氣。
張清對常旭也是冷麪而對:“張某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不就是可能提前暴露我們嗎?但那又不是一定會暴露。而且就算暴露了又如何?在沒有絲毫證據的情況下,許揚真會對我們怎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