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坐在這裡,不過是想要是他想要對消柔怎麼樣的話,自己總可以保她一條性命,不至於讓唐家釀成慘禍。
於是唐鎮海一下靠在沙發上,冷道:“既然你們不聽勸告,非要鬧個雞犬不寧,老子也管不了,也不想管。”
“多謝父親。”
唐毅山見狀趕緊道謝,畢竟要是自己父親要插手管這事,這事便真不好處理。
“哼!”
唐鎮海冷哼一聲,靠在沙發上看戲。
這會兒劉隊長走了進來,看見大廳的狀況後,趕緊走到唐毅山耳邊小聲道:“二爺,那兩個人被滅口了!”
唐毅山眼神一眯,看向消柔,難怪她死咬着不是她做的。
“小柔,你當真不知道毒蛇是怎麼來的?”
消柔趕緊搖頭。
“毅山,我跟你那麼多年,難道你真的要爲了她這般懷疑我嗎?”
“我不是懷疑,我只是想要你在我面前說真話而已,可你還是選擇隱瞞。”
消柔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突然伸手指着蘇墨。
“我沒有,毅山,撒謊的人是她不是我,是她想要藉助這個機會除了我,因爲她恨我,你知道的,她到底有多恨我。”
蘇墨擡眸看向指着自己歇斯底里的消柔。
“對,我是恨你,可我沒那麼傻,自己找毒蛇來咬自己來陷害你,兒在這帥府裡,想必最想讓我死的人是你,而且那兩個放蛇的人的話,你無從抵賴。”
消柔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籬落一眼,然後開口:
“我抵賴,你說你聽見那兩個放蛇人的對話,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妹妹,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搶了毅山,可你怎麼這般冤枉於我?”
蘇墨冷冷看着她說完,然後道:“哼!我是恨你入骨,因爲你欠我蘇墨一條人命,如今你居然還不死心,想置我死地,不過這事只要把那兩個放蛇的人帶來,一切便明瞭了,何須多言。”
蘇墨說完,看向一旁的唐毅山。
“阿山,麻煩你派人去把那兩人帶來對質,一切便真相大白了。”
“墨兒,那兩個人已經被滅口了。”
唐毅山說完,對着劉隊長道:“劉隊長,這件事情我給你三天時間交給你去查,三天後,不管查到是誰指使,都不要留有情面,直接綁來見我。”
劉隊長一聽,趕緊“啪”一聲,對着唐毅山做了個標準的軍禮。
“是,二爺”
蘇墨沒想到那兩個人居然被滅了口,冷冷看向消柔,用力握緊拳頭。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讓她逍遙了去,真是可惡。
唐毅山見她的模樣,一步上前,抓住她緊握的雙手。
“墨兒,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個交代,而且這件事對帥府影響極大,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你相信我。”
蘇墨壓着心裡的一口氣,微微點了下頭。
“好,希望你說話算話。”
“好了,既然都沒事了,毅山,就讓蘇小姐談談我的那孫子的事情吧!她到底把孩子藏到哪裡了,眼看就要到年關,你得讓孩子回來認祖歸宗,好好的過個年纔是。”
唐鎮海說完,盯着唐毅山。
唐毅山知道這次蘇墨會進柴房遭遇這樣的事情,就是因爲這事。
他壓着心裡的火氣對着唐鎮海道:“父親,孩子的事,等兒子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後,會把他接回來的,不過不是現在。”
唐鎮海一聽,憤怒的一下拍在茶几上。
“哼!毅山,你怎麼寵你的女人老子不管,也不想管,你說這裡是北嶺帥府,不是西城唐家,老子也忍了,可孩子是唐家血脈,這事老子就得管!”
蘇墨剛纔本來就因爲消柔逃過一節,心裡不爽到了極點,沒想,這會兒這老頭子又拿自己兒子說事,心裡更是氣到不行。
見唐毅山正要說話,蘇墨已經開口道:“孩子的事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是我的兒子,希望你們不要打他的注意,我是不會把他所在的地方說出來的,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蘇墨說完,就要離開。
唐毅山一下站起來,吼道:“你敢,今天你要是不把孩子的事情說出來,就不只是關柴房那麼簡單了!”
蘇墨怔了一下,又繼續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