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個小混蛋!”顧寅虎着一雙眼,“什麼時候我私生活你都管得跟我老媽子似的,向陽身體不方便,我不得照顧他啊?!你給我滾回去睡覺!別忘了你現在也是病患!身體沒好呢,大半夜的不睡呆我這幹嘛!”
“可……”
“可什麼可!”顧寅打斷淮洋的話,半推着他就往客房走,嘴裡還念念前詞,“淮洋小朋友,我告訴你,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睡覺,而不是來管我爲什麼要和他一起睡,OK?”
不,不對!他怎麼就不能管呢?再說了他不管呢!
淮洋完全沒法接受自己心目中的家人和愛人跟別的人睡了,他揮動着手,表達着現在的心情有多麼的激動,“可……可你們……”
“我,我們什麼?”顧寅學着淮洋的話,“我們很好,不勞你操心。”
雙手在不傷到淮洋的前提前,技巧性的把人,跟趕小雞小鴨似的往房間推。“快走,快走,你可真慢。”
“寅寅,這,這不對啊!”
顧寅於次快推二步,眼見着走到了淮洋房間門口這才悠悠吐出一口氣,停下腳步, “行了,你要說什麼趕緊,這會都已經四點了,再不睡,都可以趕上吃早飯了。”
“你,你們言不明,正不順的!不,不對!你們名正言順……不,也不對!你你你……”
淮洋的腦袋裡全部響起了紅色警報——‘寅寅要和別的男人睡了!’
千言萬語的勸解出口已經在無數次糾結怎麼說中自我癱瘓。
淮洋試了好一會,終於決定放棄。
把所有講道理的流程換成一句年逼且霸道的話,“我不准你們睡!不准你們那什麼什麼!”
顧寅整了整衣領,瞅着淮洋的架勢,她一時半會也別想走了。索性把半個身子慵懶的靠到歐式風格的牆紙上,一臉耐心的等待着淮洋,“慢慢說,把話先理清楚了。”
這條警報吵得他腦子都廢了,哪裡還能組合起一段完整的話,他現在沒有嚇得不能說話已經很好了,好嗎!
“就這個?”顧寅靠着牆都快睡着了,淮洋也終於把自己要說的話給憋出來了。
“是!”淮洋肯定的點頭,語氣強硬的再次重複,“我不准你們睡!不准你們那什麼什麼!”
“哈啊~”顧寅大大的打一個哈欠,跟安慰孩子似的摸摸淮洋的頭,“行了,別鬧了,他現在身體不好,我和他睡只是照顧他,再說了,他的傷勢你也看過了,你認爲他可能幹什麼事麼?在幹那事前,他自己就會因爲傷口崩裂而‘阿門’了好麼?”
拍拍淮洋的腦袋,顧寅一臉無可奈何,“真是的,你說你的腦子裡平時都想些什麼玩意呢?怎麼就不會考慮一下實際問題呢?你說哪個大老爺們的傷成那模樣了還能硬起來的?”遺憾的搖搖頭,顧寅擺擺手晃悠悠的回自己房間,剩下淮洋楞楞的站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對啊!他那副木乃伊的模樣……怎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