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平常的時候,他一定不會再多開口,但只是想到顧寅剛纔的怪異表情,心裡還是忍不住……“這事……”單手握拳放脣邊,嚴飛奇輕輕咳嗽一聲,擺出一臉討好的模樣笑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對,但我想你也明白,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對你寅子是什麼感情……”
“你什麼感情是你心裡的事,但我也不怕告訴你,”
準洋揚着脖,一臉驕傲的模樣,“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我也喜歡寅寅,但你當初還不是害我離開她了?當初如果不是寅寅勸我,我一定過來幹了你!但我之前乖乖走了。這一走這麼多年,裡面對你有多少的怨,無論誰都可以看明白吧?嚴飛奇,我最不爽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打着喜歡寅寅名頭,幹着自私自利的事!你以爲自己做的是爲她好,但從來不問這是不是她想要的!虛僞!”
淮洋的這幾句話差點沒讓嚴飛奇噎死!他不過是來問一下寅子爲什麼心情不好。最後卻聽了一番說教。
嚴飛奇忍了忍,但還是忍不住爲自己當初的行爲做出解釋,“我愛寅子。我做的事只是爲了讓她看到我。” щшш▪ тtκan▪ c ○
“哼!”淮洋冷冷一哼,“就是這樣的語氣,自以爲是的語氣,你從來沒有正視過她想要什麼麼?”
眼神銳利看着嚴飛奇,淮洋從沙發上跳起來,“你就是一個自私的男人!”
…………
“找,找到了!”西池哆嗦着指着電腦顯示屏顯示出的紅色標點,“另一個信號源就在這裡!”
“很好,”顧寅眯着眼,看着上面的立體呈現的地址片刻,脣角冷血勾起。“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她這是逼我殺了他們全家!”
那白色的牆壁靈巧成了移門,被她推到一邊。
“老,老大?”
仍是一片靜謐,沒有一點回應。難道人不在了?!
身後明明是牆,卻發出了類似於滑門一樣的聲音?西池心裡跟貓抓似的癢,但考慮到這裡是顧寅的地盤,也不敢胡亂張望。
“不要怕,你查到這些,很好。”拍拍他的肩膀,顧寅把頭靠到他的耳朵邊,輕怕說,“現在你要做的,是好好呆在這裡,在我回來前都不要離開。好麼?”
‘咕嚕,’聽着顧寅的話,西池忍不住咽一口唾沫。
眨了眨眼,西池小心翼翼喊了一聲,“老,老大?”
厄長的安靜讓西池楞了一會,整個房間靜得好像只有他一個人。
修長的手輕輕滑在白色的牆壁上,直到摸到一個略爲凸起的白點時,用力一拉。
而就在三秒後,所有的聲音沉澱……
西池不敢反抗,只能吱唔着應下。
“真乖,我就喜歡聽話的孩子。”拍拍西池的臉,顧寅轉身走到向後在的牆。
房間裡安靜一片,並沒有人迴應。
西池心裡一驚,快速回頭……
房間裡空空蕩蕩。顧寅不見了。
同一時間,紅色的法拉利從皇后酒吧的地下車庫快速駛出。
黑色膠質的輪胎在地面發出一陣囂張咆哮。
一個急轉後往在道上急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