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多說了。”慕婉歌深吸一口氣，堅定不移的站着，這一站就是一個時辰不曾離去，屋內的慕靈聽到紫蘇來報，眉梢微微挑了一下，像是嘲諷般的勾了勾嘴角。
“還真是有毅力，那就讓她繼續站着吧。”慕靈擡了擡眼皮，繼續翻看手中的書本。
“小姐，奴婢有些不明白。”海棠在一側伺候慕靈，微微皺眉說道：“您以前對二小姐挺好的，怎麼突然……”
“……”慕靈那翻動書的手頓住，眼眸眯起了幾分，看向海棠和玉蘭開口說道：“你們覺得慕婉歌以前對我好嗎？”
“這……”海棠和玉蘭兩人聞言對視了一眼，心中有些忐忑的看向慕靈，海棠微微咬脣之後開口說道：“大小姐，奴婢伺候小姐許多年，今日便斗膽說一句不是，二小姐雖然看似處處爲了小姐好。”
“但是……您纔是慕家大小姐啊。”卻被二小姐牽着鼻子走，後面這一句話海棠到底是沒敢說出來，想到當初種種事情只覺得替自家小姐委屈和不值。
“是啊，我纔是慕家大小姐。”慕靈勾脣一笑說道：“連你們都懂的道理，慕婉歌如何能不懂？”
“以前是我太善良，纔會被人一再欺負羞辱，如今你們家小姐我頓悟了，你們該高興纔是。”慕靈伸了個懶腰，看着海棠和玉蘭說道：“你們是我跟前的大丫頭，代表的是我慕靈的臉面，明白嗎？”
“是，奴婢明白。”海棠和玉蘭兩人聽到慕靈這話語，心口一顫恭敬應下，這纔算是真正明白了慕靈的意思。
她們大小姐果真不一樣了，這一個月來言論和審事皆是清楚嚴謹，哪有當初那半點愚笨，海棠和玉蘭兩人跟着慕靈，自然是主子強勢，自己也心裡有底子些。
這會兒摸清楚了慕靈的意思，兩人也終於放下了心來。
慕婉歌足足在外站了一個時辰，慕靈才終於把人叫進來了，大約是站的時間太長了，慕婉歌邁步要進院子的時候，險些沒撐住跪下了，慕婉歌身邊的飄絮連忙扶住了慕婉歌。
“婉歌拜見大小姐。”慕婉歌臉色有些發白，進了屋子之後，咬牙恭敬的對着慕靈屈膝拜道。
“原來是婉歌妹妹啊。”慕靈也不叫起反倒是一臉無奈的開口說道：“都怪我睡的沉了，我身邊的丫頭不忍心叫醒我，倒是讓婉歌妹妹久等了。”
“不敢，婉歌豈敢打擾大小姐。”慕婉歌腿在顫抖，保持着屈膝的動作垂着頭應道。
“你我姐妹，說什麼打擾。”慕靈笑眯眯的說道：“快起來吧，你我之間就不必要這些虛禮了。”
“婉歌多謝大小姐。”慕婉歌說着直起身來，大約是起身的時候太快了，眼前晃動了一下，腳步一個踉蹌險些跌倒，一側的飄絮連忙上前扶住了慕婉歌。
“小姐？您沒事吧？”飄絮眼眸之中滿是擔憂之色。
“這是怎麼了？婉歌妹妹莫不是病了？”慕靈也是一副關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