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從軍留下的臭毛病，一天不練渾身都不舒服，非得出一身汗才過癮。
“小姐，您爲何突然對習武有興趣了？”海棠見慕靈收手，連忙便是遞上了毛巾給慕靈，很是疑惑的開口問道，這南秦國並未有什麼女子不能習武的規矩。
慕家就更沒有了，反而崇尚女子習武自衛什麼的，畢竟秦氏就是將門之女，年幼之時慕靈也常常跟着外祖一家習武，不過一直都是邊學邊玩，從未用心。
現在慕靈突然這麼用心的習武，倒是讓海棠一衆伺候的丫頭有些不適應。
“沒什麼，好玩罷了。”慕靈擦了把臉，將毛巾丟在了一側，眉目舒展開燦爛的笑意說道：“我覺得自己動手揍人比較爽，所以這武功還是學一點好。”
“……”海棠和玉蘭一衆侍女聽了頓時一臉黑線。
“小姐，您讓奴婢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海棠爲慕靈遞上了茶水這纔開口說道：“張家殺人之罪逃不了，蟬依姑娘並無親人，奴婢已經讓人厚葬了。”
“嗯。”慕靈端着水杯一口直接喝完了，指着杯子示意海棠再倒，接連喝了五杯，這才心滿意足。
……
海棠木然的看着自家小姐這豪放的喝茶舉動，經過這麼久的相處，海棠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免疫了，好好的茶，居然被這麼糟蹋了……
“張家也算是官家，做出這種事情，定然會用法子將自己摘出去，哼。”慕靈冷哼一聲，站起身來仰着下巴說道：“殺人償命，這事必須讓張家認這個罪。”
“奴婢明白小姐的意思。”海棠連忙應下，隨機像是有些不解一般的看向慕靈問道：“小姐，奴婢有些不解，小姐爲何對蟬依姑娘的事如此上心？”
“仔細算起來，小姐也不過是與蟬依姑娘有過幾句話的緣分罷了……爲何會對一個青樓女子這般上心？”海棠很是不解，若是自家小姐是男子那也能解釋。
但是自家小姐是女子啊，難不成還能對一個青樓女子動心了？
那也太荒唐了。
“大約是有眼緣吧。”慕靈嘆了一聲說道：“俗話說的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海棠聞言頓時一臉黑線。
“我倒不知，靈兒妹妹還念上佛法了？”慕靈這話語才落下，一道戲虐的聲音便是傳了進來，慕靈嘴角一僵轉首看去，那邁步走近屋內的不是別人正是慕靈的四哥慕語鋒。
“今兒這是什麼風，竟然將四哥給吹來了？”慕靈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開口說道。
“聽說你最近在針對張家，所以我來問問，這張家是怎麼得罪咱們大小姐了？”慕語鋒在慕靈的面前站定，瞧着慕靈臉頰微紅，額頭還有淡淡的汗水頓時挑眉。
“原以爲你叫人弄了個習武的地方只是裝裝樣子，沒想到你還真練上了？”慕語鋒說着話語一轉開口說道：“死心吧，你再怎麼練都沒用的。”
“……”慕靈聞言臉色一黑，沒好氣的看向慕語鋒怒道：“慕語鋒！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