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罵我啊？”慕靈笑嘻嘻的咧嘴一笑說道：“我就是粗俗無禮，我就是狂妄無知，我知道的。”
“不過……我是如何模樣，關你屁事？”慕靈心情相當好的一挑眉，不再看北冥辰一眼轉身朝着看臺上走去說道：“海棠，本小姐今兒心情好，將祖父那袖箭拿來做賭注，壓四哥贏。”
“……是。”海棠已經被剛剛慕靈這舉動驚呆了，這會兒聽到慕靈的話語足足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默默的應下了，低着腦袋不敢看周圍的人一眼，她怕她看了會繃不住嚇哭。
自家小姐竟然敢當着齊小王爺的面，辱罵皇子，還……還把七皇子比作……比作狗-屎……
天啊……她要鎮定，要鎮定……
齊厲顯然也被慕靈這彪悍的言行給驚住了，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看到慕靈走遠，身邊侍衛提醒，齊厲這纔回過神來，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轉頭看了一眼身側一臉便秘表情的北冥辰，齊厲竟然默默的同情了他一把，淡定轉身朝着慕靈走去，不知爲什麼他竟然有點小開心呢？
這罵的太過癮了！
與北冥辰一同前來的還有幾位世家公子，以及十一皇子北冥單，此時也是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現在應該說點什麼好，原本以爲北冥辰必然會甩手離去，卻不想北冥辰竟然生生忍下了。
但是那全程瞪着慕靈，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慕靈的眼神，那是完全沒掩飾的。
慕靈有些想笑，北冥辰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差，若是北冥辰能忍點，被自己如此羞辱還能淡定自如的笑，那纔是真厲害，難怪北冥辰成不了事，沒背景脾氣還挺大。
“慕靈，許久不見你倒是越來越野蠻了。”齊厲連問都沒問一句，這走到慕靈身邊一屁股便是坐在了慕靈的身邊，笑嘻嘻的看着慕靈說道：“剛剛罵的太帥氣了！”
“那是！”慕靈收回看着北冥辰的目光，聽到齊厲這話很是得意的揚起了下巴，一副我爲自己感到驕傲的樣子，惹得齊厲瞬間便是笑了起來。
“你是真蠢還是沒腦子？前些日子大庭廣衆之下毆打皇子的熱潮還沒散呢，現在又辱罵了皇子，你是嫌自己名聲還不夠爛？”齊厲笑呵呵的看着慕靈，一副看好戲的姿態調笑着說道。
“我的名聲什麼時候好過？”慕靈無所謂的擡手丟了個葡萄到自己的嘴裡，一邊嚼動一邊說道：“反正都爛大街了，多兩條也無所謂，再說了……被欺負了不能欺負回去，我還活着幹啥？”
“……”齊厲聽到慕靈這話語頓時一愣，臉上笑容收斂了幾分，看着慕靈那嚼動的小嘴和無所謂的態度，面色頓時生硬了幾分，抿着嘴看着慕靈問道：“慕靈，北冥辰是不是欺負你了？”
“啊？”慕靈這剛剛看到自家四哥換好衣服出來了，正想讓海棠去加個油打個氣，突然聽到齊厲這話頓時一愣，有些茫然的轉頭看向齊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