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頭……”周氏是一萬個不願意讓慕靈進去。
但是慕靈這都找上來了，在想想慕靈的身份，周氏也沒敢攔住慕靈，只能看着慕靈進去，那追隨着慕靈進去的眼神，感覺像是要在慕靈的身上戳出個洞來。
慕婉歌在屋內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屋外的動靜，此時正穿着大紅的嫁衣，畫着精緻的妝容就等着出嫁了，那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慕靈進來的時候便是看到了如此模樣的慕婉歌，慕婉歌也從座位上緩緩起來了，看着慕靈的目光很是平靜，比起周氏的憤怒慕婉歌看着可是正常多了。
“婉歌見過王妃。”慕婉歌微微俯身行禮。
“都說這新娘子是最美的，果然如此啊。”慕靈緩緩在一邊坐下，微微擡手身側的海棠便是將慕靈早已經準備好的盒子放在了桌上。
“婉歌妹妹今天出嫁，這是我爲婉歌妹妹準備的小禮物。”慕靈說着伸手將那盒子打開，裡面放着的不是別的東西，是一塊上好的玉如意。
“慕婉歌，你也別怪我狠心。”慕靈擡眸看向慕婉歌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開口說道：“若不是你自己存了別的心思，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毫無退路。”
“……”慕婉歌聽到慕靈這話語，那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終於6有了些許的波動，但是卻並未開口說話。
“馬三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是馬家還是不錯的，也許你好好的，以後當馬家的夫人，下半輩子也不愁了，至少這生活可比在這側院裡強。”慕靈看着慕婉歌說道。
“婉歌記下了。”慕婉歌緩緩垂下了頭，那沒有任何表情的神色，也不知是將慕靈的話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慕靈看着慕婉歌如此模樣，微微眯起了眼眸。
“東西拿着吧。”慕靈伸手將這手中的玉如意合上，朝着慕婉歌遞了過去，慕婉歌上前兩步伸手將這東西接過了，也就在慕婉歌接過的那一瞬間，慕靈突然眼前一花。
看到慕婉歌倒在了街道上，耳邊人生鼎沸，慕靈這玉如意碎裂染上了血跡，慕婉歌的頭上一個血洞，臉色慘白顯然已經是沒了氣息。
慕靈倏然便是抽回了手，慕婉歌拿着手中的玉如意，見慕靈這麼慌忙的抽回了手還有些意外，擡眸看向慕靈的眼神更是有幾分疑惑之意。
慕靈睜大眼眸看着慕婉歌，突然伸手說道：“我覺得這玉如意不是很好，還是換一個禮物送給你吧。”
“……”慕婉歌臉色突然就變了一下，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送出去的禮又要回來的，慕婉歌覺得慕靈這是故意在給自己難堪，這蒼白的臉上有了幾分紅暈。
“婉歌怎敢要王妃的禮，王妃能來已經是對婉歌莫大的福氣了。”慕婉歌低頭說道。
“……”慕靈眸光沉沉的看着慕婉歌說道：“慕婉歌，我以前沒覺得你很討厭，也的確是希望你好，可你自己偏偏要往我身上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