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萱咬牙被阿橋扶着回去,阿橋眼中狠厲,是必要至紫檀於死地的。
接下來兩天平安無事,易鬆那該罵的罵,該逼娶的逼娶,不過次數少了些,阿娜父母阿樹父母畢竟有了年紀,再有力氣的人也熬不住天天廢力。
兩天過去,三天過去,眼看第四天要過去,阿娜禮佛時間都過了,可她就不動,一直任父母去鬧,她自己在家裡不聲不響,這耐力也是讓人服的。
既然她不動,紫檀這邊只能行動了。
黑夜,阿娜的門被推開,一陣涼風將阿娜猛然驚醒,“誰?”
一黑衣人蒙着臉朝着阿娜猛然撲來,伸手掀去她被子,然後就要去扯她的睡衣。
阿娜驚怒又不敢發聲:“是你是不是,你放開我,我爸媽還在旁邊,你別亂來。”
黑衣人:“他們不會打擾。”
阿娜掙扎着不讓黑衣人脫,“你對我爸媽做了什麼,他怎麼樣了,放開,讓我去看看他們。”
黑衣人:“他們死不了,先讓我爽一下。”
黑夜中阿娜臉上全是恨意,“放開,葉紫檀他們人一定在哪盯着,被發現的。”
黑衣人:“我能進來就有辦法出去,只要你別叫。好吧,今天我放過,時間太緊,我是來問你事情辦的怎麼樣?”
阿娜見黑衣人伸開了手,馬上扯過被子,黑暗中對着漆黑一處怒道:“你不都看到了嗎,呂易鬆根本不想娶我。也沒見到葉紫檀出手。我當初就說讓你將葉紫檀引開,如果中招的是封龍霄,葉紫檀還能忍得住嗎?”
黑衣人眯了眯眼,“你可以堅持你的意見。”
阿娜:“還不是你說葉紫檀和封龍霄整天膩在一起不好引,葉紫檀又太信任封龍霄,封龍霄定力太強怕難以中計,讓我退而求其次去引呂易鬆。
結果呢,他們一個個好的很,根本不怕人鬧,還讓我父母爲此事消廋了不少。現在這片好幾個村落恐怕都知道我失潔的事,我的臉全丟光了。明明說好只是演出一戲,可你居然真的強我,你可是高僧啊嘉善大喇嘛。”
黑衣人一頓:“做戲要做全套。”
阿娜冷哼:“你最好實現你的承諾,得到寶物之後將其中一件給我,否則那個人不會放過你,要知道我可是他看中的女人,他若是對付你,你這點功力真的可以見大日如來了。”
黑衣人想問他是誰,想想又換了個問法:“他真那麼厲害?”
阿娜:“你不是見過他嗎,是不是真厲害你好好想想。我知道你平時裝的心靜如水,可是一直要想我,只要我拿到寶物,我可以再給你一次。你不想知道女人主動是什麼滋味嗎?”
黑衣人:“答應你的會給你。”
阿娜聲音這纔好一些,“這次又是什麼吩咐,說吧。等等,你的聲音~呂易鬆?你是呂易鬆?!”
黑衣人轉身出門走人,要是引來了人更說不清楚了。沒想到特地用藥吃啞了嗓子還是被認出來,這女人聽力也太好吧!
阿娜追到門口,看着黑衣人逃離,氣的跺腳,可惡,她以爲又會被強所以也沒多注意男人聲音,沒想到中計了。還好沒將那人說出來,不然她可怎麼辦?
呂易鬆飛奔回屋內,裡頭一羣人悠閒等着他。紫檀磕着奶看瓜子,龍霄怕她會渴,正給她削梨子,其他幾人湊了兩桌在鬥地主,連楚飛絕都拿着一手牌,前面堆着一疊疊真錢。
呂易鬆:“我奮戰在一線,你們還有心思玩牌,說好的友情呢?”
龍霄:“可以探到什麼?”
呂易鬆推開雲衡坐了上去,一手抓牌一邊說道:“這女人太精了,我聲音都啞成這樣子,她居然還能聽出我是呂易鬆,簡直是‘心細如塵’。他與活佛和嘉善合計躲寶物,是嘉善強的她,嘉善人模人樣,原來是個老色鬼。
本來她是想陷害你,可是你跟紫檀形影不離,本身定力又好,他們不好下手,就將我給辦了。對了,那女人身後還有一個神秘男人,她自稱是男人看中的女人。
神秘人好像很厲害,活佛與嘉善都怕他。不過我覺得最可怕的是這個女人,你們猜她說什麼,她說只是嘉善給她一件寶物,她就主動伺候一回。我去,這女人身體可真值錢。裝的貞貞烈烈的,一回頭出賣身體都不用思考,你們說多可怕?”
紫檀眸中一閃,眉間蹙了蹙。
龍霄:“小檀想到什麼?”
紫檀:“不知道爲什麼,聽到神秘人,我又想到那個朝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