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就那麼幾天,一晃就到3號,當其他人還在享受最後一天假期的愜意時光,在野外訓練的國防生們,被折騰得死去活來一個上午後,午餐後被送上卡車,打包送往城裡的高鐵站。
去時,學生們由卡車運送,回來時,集體坐高鐵,還有兩個連的兵力護送。
高鐵從吉省至燕京約七個半小時,回到燕京不到九點,而且,第一集團軍有卡車奉命在車站接學生。
燕大與清大此行收穫最大,結爲友隊,代表隊分別時還約好有時間相互學習切蹉。
項青悠和婃,被送回燕大在回宿舍的時候還特意跑去房車那兒蹓躂一圈,沒看見曲小巫婆,微感遺撼,不過,得到阿金的款待,兩姑娘美美的飽餐一頓夜宵,回宿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曲同學四號早上才被送回學校,就在3號,小顧先生陪奶奶和媽媽爸爸到別墅拜訪,小巫女和小顧先生好久沒見,聊得投機。
顧先生和顧太太雖然沒離婚,關係冷淡,顧先生沉澱一段時間,比最初那段時間精神許多,老當益壯的顧老太太和蘭姨一見如故,就憑兩人的相處,可知等蘭姨也常住別墅,大家必定會成爲常走動的好姐妹。
顧老太太和小顧先生無意間聽說小姑娘受傷,立馬又跑回去一趟,將但凡可以當禮品的保健品、補品全搬來送小姑娘。
美少年十分欣賞小顧先生,對他和顏悅色,也讓醫生和煞星暗中喝了幾缸醋,他們被美少女前輩吊打,顧帥哥卻深受青睞,簡直太沒天理。
心裡再鬱悶,他們也不敢暗誹前輩的不是,只敢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千遍萬遍的蹂躪顧帥哥。
4號,學生上課,上班族也正常上班,施大教官早上親自開車送小閨女,依依不捨的送她到校,他匆匆趕去機場飛南方某省邊境。
曲小巫女有傷在身,又被當成重點照顧對象,除了學習是她自己的事,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幹,生活由美少年打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蘭媽最近有點忙,忙着清理施大教官在星月莊的別墅,準備入住,以前不急,現在小閨女住在那兒,他也把入住計劃提上行程,畢竟經常住醫生家也不是個事兒,反正有房子,不如住自己的,至於軍區大院,當然也住,平日住大院,週末住別墅,換換地方,換種心情。
那棟別墅在幫小閨女置傢俱時也順便添置東西,基本上不差什麼大傢俱,需要添置的也是些小用品。
蘭姨身爲大管家,一手包辦,要添什麼,她說了算,她添置物品,也去開窗透氣,做空氣檢查等,就算很忙,她也會做點小閨女愛吃的漏魚啊,小餃子啊,隔一天去瞅瞅小閨女。
五一假後迴歸的學生們也挺忙,大四生們畢業季到了,各部門也忙,馬上母親節,要做專場活動。
值此之際,書畫協會也迎來繁忙期,爲慶祝母親節,燕京各高校聯合舉辦書畫大賽,以促進各院校書畫愛好者交流學習。
燕大的書畫協會去年輸給清大,今年,憋了一年的全協會成員們鬥志昂揚,想要復仇。
此等大事,自然少不得要找曲同學,會長王墨軒王大校草親自大駕光臨房車一次,轉達顏老教授的殷殷期盼。
曲小巫女本來因爲有傷,想當縮頭烏龜的,盛情難卻,只好寫一幅字,交給王會長,讓他拿去參加海選。
小姑娘對於不特別感興趣的事不太上心,給了字便將那事兒丟之一邊,沒想到過了幾天,王大會長又登門拜訪,通知她母親節前一天的5月11號即是週六那天去參加書畫大塞。
曲同學當時的心情懵逼的,好在知道燕大書畫協全部出動,一起交流學習,其其有幾個參賽,她只是其中一員,然後她淡定了。
五一假後的第一週也是漫長的一週,因放假調體,連上七天課,幾乎在千盼萬盼之下週五才姍姍來臨。
在這一週中,南方迎來第一次夏汛,5月6日立夏,夏之初,雨季初來,夏汛不嚴峻,與往年並無兩樣,也沒有造成什麼損失,母親江更沒受到威脅。
同時,候小道士和風魔子也有消息回小姑娘,一切良好。葉小美人等人都不太忙,有空和小姑娘聯絡感情,只有小顧先生很忙
曲小巫女很放心,上完週五折課,學生們都去瘋了,她也沒回別墅,明天要去參加書畫大賽,到時跑來跑去,太麻煩。
項同學和劉吃貨也溜去房車上跟小夥伴們玩耍,同時還帶來袁、李兩同學,袁李兩同學被小老虎萌得不要的不要的,如果不是因爲小老虎不給面子,估計她們晚上會不肯回宿舍睡覺。
小老虎在美人身邊成長,審美觀念極強,眼光極高,不到小顧先生和葉小美人級別的美人,吸引不了他的目光,小鸚鵡和項劉同學,則是因爲跟他姐姐極親密,所以他偶爾給面子,讓他們抱抱,他是絕對不會承認因爲女生胸大才勉強接受的。
週六,天一放亮,雲高氣爽,可知當天是個好天氣。
國防生們照常訓練,沒得懶覺睡,曲小巫女賴牀,美少年挖了三次才把她挖起來,把她收拾整整齊齊,擰上飯桌吃早餐。
小東西沒睡足,眼神朦朧,九宸連哄帶喂才讓她吃完必須要吃的早餐,這邊收掇好沒多久,王校草開車來接曲小同學。
王墨軒看到美麗少女抱曲同學從房車上下來,曲小同學有氣沒力的樣子,疑惑不解的問:“這……曲同學不舒服嗎?”
“沒,小東西沒睡飽,有點不開心。”美少年將嘟着嘴的小人兒塞進王校草的轎車,繫上安全帶,輕輕的捏捏她的小鼻子:“乖,不鬧了,晚上給你做大閘蟹,冬筍炒蘑菇、雪蓮燴雪雞。”
懶洋洋的人兒,嘴角流出點可疑的水漬:“阿九親手做?”
美少年捏捏小人兒的臉,寵溺的笑應:“好。”
“當真?”小姑娘的眼睛似被點亮的火炬,一閃一閃,亮晶晶。
“一言既出,馴馬難追。”美少年笑容絢麗,如朝霞初生。
“一言爲定,我努力玩耍去了。”曲七月喜之不盡,阿九那麼仙,做出的菜一定很好吃。
美少年從小人兒懷中提溜起小老虎,微笑掩上門,這孩子,越來越愛玩鬧。
金童玉童捂嘴偷樂,可憐的小金子,又不能出去散步哪。
小老虎悲催的咬爪子,嗚,美大人又不讓他跟姐姐去玩,他明明藏得很好的,怎麼又被發現了。
王校草坐上駕駛座,車子緩緩啓動。
燕大書畫協會成員和老師們坐校草去賽場,曲小同學情況特殊,由王校草親自開轎車帶去現場。
王墨軒駕車離了燕大,直奔斜對面的清大。
這次大賽地點在清大,各院校有一個不成文的約定,誰羸了,下屆就在誰的學院舉辦,上一屆是清大奪冠,今年由清大提供主辦場。
清大,龍華頂尖學院,集人文之精粹,各類青年之才子於一院,是無數莘莘學子夢中的天堂。
燕京五月,芳草菲菲。
清大策劃作大賽場地的會館之前的草坪青草如茵,先到一步的各校書畫協會成員們聚於草地,頭頂藍天白雲,談笑風生
王墨軒熟悉清大的路線,將車開到離場地不遠的地方泊車。
從車上下來,曲七月伸個懶腰,這是第二次來清大,第一次是幫小顧先生看他的宿舍,當時也沒遊覽校園,她也沒多少興趣,就像燕大,她在那裡讀書,除了陪項二貨和劉吃貨去某些地方溜躂了一圈,大部分地方都沒去過。
比起這些文雅的美景,她更喜歡像母親江岸、藏西雪峰草原那種最原始最雄壯最自然的風景,添加了太多人爲元素的風景,缺乏靈韻,看了也沒什麼感悟,真要看人爲景觀,也只看像長城、紫禁城那些千古勝景。
“曲小同學以前來過嗎?”王墨軒見小同學沒半分好奇,溫和的問。
“沒有。”曲七月搖頭,大概也明白王會長爲什麼會那樣問,又加上一句:“我對美食和鈔票有強烈的興趣。”
潛意思就是,除了吃的和錢,其他的沒什麼太濃的興趣。
王墨軒失笑,曲小同學還真直白,小姑娘對風景沒太大興趣,他也不給她介紹,領着她直奔會場。
燕京各高校的書畫大賽由各校自由發起,卻也是倍受關注,每次國家文化部、龍華書畫協會、文學協會、教育部門都有安排人員們到場。
書畫作品只是作品,同樣能從中夠看出人的涵養與品德。
少年強,則國家強,青年學生們是國家未來的頂樑柱,國家各部門對培養各行各業的青年後輩傾注心血,所以,某些人會到場,純屬是考查青年的品德。
今年,文化部門等代表人員亦相繼到達清大,而且,今年文化部前任部長文昌老先生也來了,文老先生畢業於滬城大學,大學時代即成爲龍華書畫協會滬城分會會員,從年青時代至今一直是龍華書畫協會的會員。
各校書畫協會的指導老師們,和清大主辦方上一起陪同文老先生和各部門派來的代表人員們在接待大廳裡喝茶。
一羣人正聊得津津有味,有學生向清大老師們報告:“政大寧教授和政大書畫協會姜會長來了。”
“有請。”林書翰笑着站起來。
林書翰,清大書畫協會指導老師,龍華書畫協會會員,也是清大這次的主代表,由他率老師們主持大賽一切事宜。
幾個老師陪林教授到大門邊迎接,很快就見一穿唐裝的清瘦老人帶着一個文質彬彬的青年走來。
寧教授年過古稀,頭髮差不多全白,面容清瘦,精神抖擻;政大書畫協會的會長姜瞻,儀表堂堂,風流俊美。
姜會長陪同寧教授踏進大廳,先衝大家彎腰致禮。
“寧老,你今年姍姍來遲啊。”林教授迎向上前握着寧教授的手,他比寧教授少了六七歲。
“不怕不怕,就算來遲我也是倒數第二。”寧教授哈哈大笑,他的笑聲在才起,後面傳來爽快的和應聲:“老遠就聽到寧老說話,你是想說還有燕大墊底是麼?”
“哎喲,顏書癡現在纔來啊。”文老先生和衆人撫掌大笑。
林教授等人望向外面,很快見顏教授攜同一男一女龍行虎步而來,他們認識那滿身書卷氣的男青年,那位扎着馬尾的嬌小稚嫩的女生,不認識。
五月,燕京回暖,白天青年們丟去外套,清清爽爽,老人們還穿馬甲或加件薄外套。
今天來交流各院校的老教授和老老師們也還是西裝外套,年青一輩要麼短袖,要麼長袖襯衣,瀟灑帥氣,女性們還有穿夏裙的,靚亮清秀。
顏老攜來的女生,穿長袖白襯衣,休閒褲子,面前還背只包,跟時尚愛美的女生們一比,她顯得樸素多了。
林教授暗中哼哼,如果沒弄錯,那位一定是顏老說的那位精通顏書的小書法家,老傢伙帶人來複仇麼?
舉辦大賽的樓,是棟現代大樓,教授們在一間大廳臨時相聚,從門口僅只能窺得冰山一角。
曲七月和王會先是一左一右的陪在顏老身側,快到會廳,兩小青年落後一點。
三人走進大廳,顏老和林老握手的當兒,落後一步的曲七月,飛速巡視,一眼發現了目標,剛纔遠遠的看見有一份比較特殊的氣運在移動,按路線,那人應該在廳裡。
曲小巫女的目光落在先一步到達的政大的姜會長身上,她的法眼下,青年一身氣運無所遁藏,他除了他本身的氣運和父母帶給他的福氣,還有另一份來自祖先的氣運加持。
“那個青年好面熟。”
“總感覺在哪見過。”
金童玉童順着姐姐的視線望過去,雙雙對望一眼,佯裝思索。
曲七月不語。
“姐姐,你是不是也覺得面熟?”小朋友沒有等到姐姐的配合,揉姐姐的耳朵,姐姐大人竟然不理他們,好憂傷。
“有點面善。”曲七月從善如流的迴應兩個字,當然面熟了,你們都去他祖先家逛了一圈,能不熟嗎?
“姐姐,給點提示,他是誰呀?”姐姐,你真的認識咩?
“你們慢慢想。”
“姐姐,好姐姐,說說嘛。”小式神一左一右的趴在姐姐肩頭,探出頭,用臉蹭姐姐的臉。
曲七月伸手將兩顆小腦袋摁回,在外人看來,她就是伸手撫了撫耳朵兩邊的頭髮。
兩小朋友還想鬧騰姐姐,見對面的老人家跟顏老寒喧完畢,一起向大廳裡的衆人走去,也安分下來。
王墨軒在顏老和林老、寧老說話時,也默默的向大廳裡的先致禮,也和姜會長點點頭打招呼,他們是認識的。
姜瞻和王會長點頭示意,含笑望着小女生。
顏老和寧老來得晚,去和其他院校老師和文化部等代表們打呼,與文老先生也是老熟人,說話也沒那麼官方。
“顏老啊,其他的別說,先介紹一下你帶來的小女孩子,男孩子就別介紹了,我們看了那麼多的青年才子,審美疲勞,現在只想看看令人一看就目清眼亮的小美女。”
衆人樂呵呵的笑着附合,各院校的書畫協會的會長沒一個女生,男盛陰衰。
我暈,爲毛又扯到她身上來了?
曲七月鬱悶的朝地丟白眼,她就一圍觀的吃瓜羣衆,把她拉出來作啥?她只想做個安靜旁聽、啥也不懂的美少女。
“算你們有眼光,”顏老驕傲的挺直腰桿,招呼小姑娘到身邊,笑得那叫個豪爽:“我身邊的小才女爲人低調,你們當然是不認識的,她的監護人你們應該都聽說過。”
“她是不是就是施教官的小閨女?”不等顏老賣關子,文老先生搶話頭:“聽說施教官撿到個小閨女,我一直好奇,今天總算有機會見見,小同學,來來,讓我老傢伙看看。”
莫說文老,各部門來的代表們也好奇,他們聽說施教官有個小閨女,卻沒機會見到,畢竟,他們沒有姿格出席年宴,也沒有去軍部各大佬家,自然沒機會見到小姑娘。
“去吧去吧,文老挺親切的,不會吃人,如果是姓林的那位,你要小心。”顏老笑着讓小姑娘大膽的上,小姑娘若能呼姓文的一臉口水,他老人家將壓箱底的文房四寶送她玩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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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老的話把衆人逗樂了,林老不善的瞪着老朋友,這都是什麼人,哪有這麼敗壞他名聲的。
被人這麼“重視”,曲七月不得不往前走,挪到離文老先生近一點的地方,眨巴眨巴水水的大眼睛:“文老,我也就一個鼻子兩隻眼一張嘴,爲嘛你們要好奇?”
“當然好奇了,”文老一臉探究的表情:“我老人家也想知道你這小同學怎麼就不怕施教官那張冷臉?想當初,我侄女少女情懷,喜歡施教官,跟施教官表白,施教官板着冷臉直接一句‘我不喜歡你’把我侄女給嚇哭,你怎麼就沒被施教官給凍成冰塊?而且,以前非男性無法靠近施教官三步以內,小同學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是……幫侄女抱不平來的?
大叔的桃花後遺事件啊,曲七月糾眉:“這個問題,我覺得吧,您老問冷臉大叔比較好,因爲,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大概是我聰明伶俐,心地善良,活潑可愛。”
兩小童想捂臉,姐姐,你又給你臉上貼金。
“問施教官,算了,施教官長得很俊,性子實在不討喜,我可不想被凍死。”文老遺撼的搖首。
“您老很瞭解大叔?”
“算是吧,施教官寫得一手好字,當年我還想拉他進書畫協會,結果,那小子油鹽不進,想想我還有氣。”
“大叔的字很好嗎?”
“施教官寫得一手好狂草,狂狷霸氣,勢如驚虹。”
“可是,爲毛我每次看到大叔寫的字就生氣?”大叔其他的字如何,她沒見過,“後會有期”四字確實是狂草,她每次想起來就心頭冒煙。
衆人:“……”小同學,你牛,那麼好的字,你看着還生氣,你的眼光得有多高啊。
不得不說,這個誤會很美妙。
顏老樂得連眼睛都找不着在哪,果然帶施教官家的小閨女過來是最正確的,這些人總嗆他,現在輪到被小姑娘噎。
文老還想拉着小姑娘說說話,可時間不待人,快十點了。
林老讓各會長拿各參賽人選的號,去領人員進場,大賽十點開始,十一點結束,爲時一個鐘。
曲七月終於從一幫老傢伙眼前成功開溜,等出了大廳,看四下無人,悄悄的拉拉王會兒的衣服:“會長,我們進門時那位跟你打呼的帥哥你認識?”
“認識,他是政大書畫協會會長姜瞻,美女姜,瞻仰的瞻,馬上要畢業,這一次大賽後,他就圓滿了。”王墨軒以爲小姑娘喜歡那種類型的帥哥,微笑解釋
“他爹媽是哪位大人物?看他氣質超羣,舉手投足之間盡顯貴氣,不像富二代,應該是權幾代吧。”
小姑娘眨眼賣萌,王墨軒心下詫異,這不會真看對眼了吧,所以打探家世,調查家庭背景。
“又讓你猜對了,姜會長的父親是現任國政委員,還身兼數職,母親是滬城船業龍頭老大姜家的姑奶奶,姜會長隨母姓。”
“原來如此。”曲七月做恍然大悟狀,不再問其他,跟王會長去找其他成員。
“姐姐,那傢伙究竟誰呀?我還是想不起來。”
金童玉童又纏着姐姐,繼續老話題。
“你們到他家祖先家去了一趟,九方君王陣主人的後代嫡孫。”那隻帥哥跟他的某位祖先長得極像,也倍受祖先青睞。
“哇,原來如此。”
兩小童振奮的哇哇大叫,原來姐姐一眼就認出來了,害他們瞎緊張。
“姐姐,這個,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吧?”姐姐大人正在四處尋找大元太祖後人,這麼快就撞上了,運氣真好。
曲七月望天,唉唉,她究竟要不要不顧天打雷劈的幹掉那隻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