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不用太激動。”
託尼斯塔克苦笑了起來，他無語的撇了一眼十號，嘆息道，“這話題我們討論過，當時不是還說了，蝙蝠俠如果真的殺死了小丑，在平行世界還黑化了。”
對此，白鬍子只是冷眼旁觀。
“當然了，蝙蝠俠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託尼斯塔克聳了聳肩，“一方面，我和蝙蝠俠研究塑造了全新版本的阿卡姆精神病院。我發誓，這一次小丑絕對逃不出來！”
“不管他智慧有多強……只要把他最爲擅長的部分杜絕就行！”
“除非他有超人的力量，不然他就和哥譚市的其他惡棍一輩子關在裡面。而且我能夠確定，一輩子不可能有人找到新的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地點……因爲我們研究的新阿卡姆精神病院，是深處地底的，可移動式的，他的方位無時無刻都在變化。”
“你這是治標不治本啊。”柯南無語的看着託尼斯塔克。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沢田綱吉在短暫沉默後，臉上也浮現出了遺憾與無奈，“畢竟，花旗國那邊很多州廢除了死刑！哥譚市那邊應當也一樣。法律不許，爲之奈何？”
“所以，我之前和蝙蝠俠討論的時候，也提出了真正根治的方法！”說到這裡，託尼斯塔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那就是推動哥譚市改編刑法，讓死刑合法化。”
“你們應該知道的吧？我們那邊，每個州的法律都在一定程度上獨-立！而大資本家又擁有着超乎想象的影響力……”
“想讓本地，多上一個死刑，花錢就可以了……反正死刑通過後，阿卡姆精神病院的那些傢伙……有一個是一個，全部都得死，沒一個能活。”
“而且，如果按照我們的這個方案……蝙蝠俠也只是維護法律的義警！沒殺人啊。”託尼斯塔克攤開了手掌，做出無辜狀。
“你說的，居然有點道理。”柯南陷入了沉思。
“但還是很危險！我是說，小丑本身死亡這件事情就很危險。”伊莉雅小聲開口。她想起了十號所講述的那個蝙蝠俠平行宇宙的故事……
“所以還有二號方案，”託尼斯塔克聳了聳肩，“要麼蝙蝠俠自己提升實力，要麼在殺小丑的時候，自己出代價，把古一法師拉過去。”
“小丑再怎麼牛逼……只要我們這邊佈置完善，他還能夠翻了天不成？”
白鬍子稍作思考之後，神色緩和了下來。
當然了，他仍然沒對蝙蝠俠擺什麼好臉色，畢竟之前的碰撞讓他清楚的意識到了……蝙蝠俠和他三觀不合。
蘇寒頗有些感慨的掃視着下方衆多議會成員，在內心自語，“雖然加入議會後，善與惡的分類，在最大程度上被抹消了！就算是藍染，議會裡面的大家排斥警惕歸排斥警惕，但沒有徹底的將其視爲惡徒和敵人。”
“但是善惡分類抵消！卻並不代表大家都能和和睦睦了……這種情況下，三觀的碰撞更容易產生矛盾啊。”
想了想，蘇寒也沒有在這方面多說什麼。有矛盾，能相處就處，不能相處進決戰之日，打上那麼幾架，氣緩和了就都好了。
就在蘇寒思考着，自己接下來是不是應該離去的時候，他的目光突然一凝，感受到迷霧空間在這一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星空在顫抖。
短短几個呼吸後，黑暗幽冷的色調雖然沒有變化，但是在給別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了。
天穹之上，決戰之日與修煉之月旁邊，緩緩的多出了一枚細小的星辰。
迷霧殿堂陷入了短暫的安靜，旋即一片譁然。
“嗯？！”
“這到底是……”
“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衆多議會成員神色各異。或是凝重，或是思索，或是饒有興趣，或是警惕忌憚。
一方通行背靠椅背，擡起頭來默默凝視着天穹上多出的細小星辰，又掃視着周遭的星空，憑藉自己強大的計算力進行計算。
最終，他開口了，聲音沙啞，“迷霧星空，星辰運轉軌跡如常！星體數目沒有大規模的增長……當然，我是指我能夠觀測到的星辰，迷霧星空深處究竟是什麼情況，我個人也不太清楚。”
“那真的是有趣了，咕啦啦啦，”白鬍子雖然是在笑，但是旁人都能夠感受到他聲音中並沒有笑意，神色莫名，“沒有變化，卻給了我們不一樣的感覺……相較於之前的幽深，現在更多了一份神秘。”
“只是感覺了！”黃蓉小聲道，“雖然我個人也有這種感覺。”
“大部分人都有這種感覺，那便不是錯覺。”嬴政聲音沙啞，他凝視着蘇寒，“議會長閣下，您能否告知於我們一些有用的信息？當然，如若不能透露，那就算了。”
蘇寒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整理了一下自迷霧空間獲得的反饋信息。
之所以面前會出現這種情況，主要是因爲，本源之力的再一次融合，讓迷霧空間的邪神力量與本源力量達成了平衡。
也正是因此，迷霧空間完成了又一次蛻變，甚至還多出了不少極其有意思的功能。
腦海之中思緒閃爍，蘇寒斟酌片刻後，緩聲開口，“不必驚慌！只不過，那傢伙出去閒逛一圈之後，頗有斬獲，讓這片世界也隨之昇華了一些……僅此而已。”
藍染目光一凝，他顯然意識到了什麼，“原來如此嗎……和妖神有關？妖神之前前往那個世界，因爲戰鬥而獲得突破，反饋到了這個世界嗎……應當不是，或者說不僅僅是這樣。”
藍染神色越發的深沉。他猛然意識到……面前迷霧宇宙變化實錘了，妖神必然是宇宙級別的存在，甚至，考慮到迷霧空間逐漸演化成多元宇宙，妖神說不定是一尊多元宇宙級別的神明……
就之前被妖神化身輕蔑的那個大眼珠子，能給這種級別的恐怖存在，這樣的感悟？感覺可能性比較小……畢竟歸根結底，剛纔那只是一個化身罷了！在妖神本體眼中說不定只相當於欺負小孩子……
但如果不是這種情況，那麼結合議會長的話……真相只有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