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增添可信度,霍恩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一疊材料,放在桌子上供衆人查閱。
“這是議會百年以來收集的,關於北方寒冰大陸的資料,裡面有充足的證據證明那裡的確存在着魔神。”
霍恩可不希望這些人因爲不相信魔神,而導致在任務之中出岔子,這種任務要是出了問題可是要出人命的。
那些資料記錄詳實,證據明確,衆人看了之後也不得不相信,就連原本對魔神之事將信將疑的伊洛尼爾也不由的打了退堂鼓,要是有魔神被封印在那裡,他們這個險到底要不要冒呢?
“諸位放心,既然我確認那裡有魔神,還肯參與到這個行動之中,我肯定是有逃脫的方法的。”見衆人有退卻的意思,霍恩連忙補充說。
“魔神到底多強大,誰也不知道,但至少應該要比那些神靈降臨下來的分身強大的多,你怎麼有信心把我們帶走?”西露芙狐疑的問。
“我有一瞬間把諸位從寒冰大陸帶回到魔域森林的辦法,在魔神出現之前,我要大家聚集在我身邊,這樣我就可以帶大家離開。”
“那麼遠的距離一瞬間到達?我可不信。”基爾博格笑着搖頭說。
接下來霍恩把空間傳送陣的事情對衆人解釋一番,好說歹說才讓他們接受空間傳送陣的存在。
就這樣,衆人決定了前往北方寒冰大陸,初步商議好之後,衆人就開始前行。
寒冰大陸與衆神大陸之間隔着一片海洋,但是這難不倒錫蘭意志的強者們,他們一行人都保持着勻速飛行,用自己的方式度過汪洋。
大家都很輕鬆,但是唯有霍恩最爲愜意,他坐着他的王座,跟在衆人身後即不超出也不會被拉下,他甚至能在飛行的時候睡一覺。
這讓衆人不由得羨慕起霍恩來,魔法這種東西還真是方便,與實力無關,就算是一個普通的超凡者,趕路起來也會比他們輕鬆的多。
越往北飛,溫度就越低,海面被凍結,像是陸地一樣,基本上已經到了滴水成冰的程度,普通人哪怕穿的再厚也無法在這裡存活,真就到了撒尿能把小弟弟凍掉的地步。
就連錫蘭意志的衆人這種等級的強者嗎,也不由的覺的寒冷,紛紛用身體中的力量來禦寒,雖然不至於說堅持不住,但是也造成了一定的麻煩。
寒冰大陸這裡最主要的敵人就是低溫,低到普通生物完全無法存活的地步,即便是超凡者也要不停的用能力抵禦這種低溫才行。
飛到半路,霍恩有些看不下去,一邊坐在椅子上,一邊順手做了幾個小型的魔法道具。
只要把這些道具戴在身上,給其簡單的提供一些能量就可以自主的散發熱量還禦寒,有了這個道具之後,衆人趕路就輕鬆太多,並且也能節省不少的能量。
無論是什麼樣的隊伍,在艱難的環境之中,魔法師總能提供大量的幫助,這在神棄之地已經是一個常識,各種冒險者或者傭兵團隊,如果沒有一個魔法師,都算是上不得檯面的。
路上也不時有生物存在,這些生物大多都是寒冰屬性的魔獸,不過他們沒有對衆人造成影響,在他們眼中霍恩他們只不過是一閃而逝的流星,他們就算想搗亂也搗亂不了。
親自探索過寒冰大陸,霍恩才知道,之前衆神大陸上的諸多的寒冰大陸的遊記之類的書籍都是扯淡,除非是霍恩他們這樣的強者,普通人或者少數低級超凡者組成的隊伍壓根就沒有能力在這裡存活。
與這裡相比,暮光深林等錫蘭的禁地變的可愛了許多。
霍恩一行人雖然也遭遇了麻煩,但終究可以順利的前行,教會的聯軍就沒有這麼舒服了。
他們一共有十三個教會一起出行,上千個超凡者組成一個隊伍一起出發,但他們已經在這全都是冰雪的大陸之中行走了幾個月,纔將將要到達。
隊伍中最低的也是五階牧師,但是在這裡行走還是極其不容易,這裡的很多東西都可能奪走人的性命,即便是強大的牧師也不能完全保證自己的安全。
一路上至少有十幾個牧師死在了路上,不過神靈可不會憐憫他的這些信徒,只要他們完成任務,在路上死去再多人也沒有關係。
不過雖然他們走的慢,但是他們出發要比霍恩他們早很多,所以先霍恩他們一步,先趕到了遺蹟開啓的地點,並且在此安營紮寨。
除了極度的寒冷之外,魔獸也是牧師們的一大敵人,寒冰大陸並沒有智慧種族居住,像是寒冰巨人以及白龍只能算作野獸,而不能算作智慧生物。
這裡是魔獸的狂歡之所,人類在此地反而是異類,是可口的獵物,所以即便是強大的牧師,也不被允許單獨出營。
最大的一個營帳是這次牧師們的指揮中心,營帳內各種物品一應俱全,燃着溫暖的篝火,火上面烤着路上獵到的魔獸肉。
十幾個九級牧師在這裡閒聊,距離以及開啓還有幾天的瞬間,這幾天他們只能在這裡等待了。
“空間戒指的存在,真的讓這次行動方便很多,如果不是空間戒指,不然我們現在應該還在冰窟之中取暖吧。”一個紅鬍子的火焰牧師嘟着嘴說,作爲一個火焰牧師,他十分討厭寒冷的環境。
“冰窟有什麼不好的,要我說這次我們寒冰之神教會自己過來就好了,到時候我們把你們需要的東西給你們,豈不是皆大歡喜?”穿着淡藍色長袍的寒冰牧師加里說,對於他們來說,要駕馭寒冰大陸的環境根本就不是問題。
“你覺得會有人信任你們,讓你們獨自過來嗎?”臉上皺巴巴的雷霆牧師昆西眯着眼睛說:“不過說起來,魔法議會的東西真的都不錯,如果他們不是異端的話,倒是可以把他們圈養起來爲我們做工。”
“異端就是異端,哪怕他們很有價值也是異端,是異端就應該燒死。”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男人嚴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