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提是這王家別招惹楚楓,如果他們敢自不量力的招惹自己,楚楓可保不齊他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他有小八師父傍身,在問天城幾乎可以橫着走,就算是遇到那所謂的問天城城主,楚楓又有何懼?
眼下已經救下常伯和蕭雨諾,他們兩個人也沒了生命危險,接下來的就要看他們各自的造化了。
“你們接下來要去哪裡?”
楚楓看向二人,問道。
“去問天城。”
常伯和蕭雨諾相互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
“什麼!”
聞言,楚楓愣了一下,緊接着眉頭一皺:“王家的人一直在追殺你們,你們還敢去問天城,這不是狼入虎口嗎?”
常伯解釋道:“問天城很大,王家就算是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每個角落裡都有眼線,我和小姐打算偷偷潛入問天城找個偏僻的地方安居下來,接下來的幾年裡,我們會暗自發展勢力,並且提升自身境界,等到合適的機會,我們會和王家決一死戰的!”
蕭雨諾附和:“常伯說的沒錯,王家在最近的幾十年裡,壓榨其他家族的資源,得罪了很多的人,平時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現在只要聯合他們,整備實力,到時候一定可以和王家抗衡的,我相信,懷揣這種心思的人並不只是我們,他們欠缺的就是敢於發言的人!”
楚楓點了點頭:“看來,你們在被王家追殺之前,就已經商議好了計劃了吧?”
蕭雨諾回答道:“沒錯。”
楚楓問道:“可是你們想過沒有,萬一你們失敗了呢?”
在楚楓的眼裡,蕭雨諾和常伯的計劃是極端的,也是不可取的,他們就算是真的把王家的那些仇敵都拉攏在一起,恐怕也不是王家的對手,畢竟,王家背後可是有問天城城主燕揚天那樣的煌武境強者。
楚楓猜測,蕭雨諾和常伯應該不瞭解煌武境強者的真正實力,在煌武境強者面前,哪怕是十個聖武境,還是幾十個,那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一巴掌便可將其拍死。
當然,楚楓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打擊他們,他們能夠這麼做,已經說明他們很有骨氣了,苟且偷生是可以保命,但那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別,他們選擇反抗,已經超越了大部分人的勇氣。
常伯深吸了口氣:“哪怕是最終失敗了,也不枉我們在這個世上走一遭!”
常伯這種大無畏的精神,楚楓還是很欣賞的,他感慨道:“說的沒錯,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蕭雨諾這時問道:“楚公子,你們打算要去什麼地方?”
“和你們一樣,我去問天城!”
蕭雨諾有些吃驚:“楚公子也去問天城,不知楚公子去問天城所爲何事?”
“這………”
蕭雨諾臉色微變,連忙擺手:“楚公子,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我只是沒想到那麼巧,你也要去問天城。”
楚楓搖了搖頭:“沒事,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我們玄天宗有一位掌門在問天城處理事務,我去問天城和她交代一些工作事宜。”
“喔,這樣啊………”
“這樣吧,你們不是要去問天城嗎,正好我也去,我們結伴而行,這樣一來,萬一半路上再有王家的人,我也可以幫你們擋一下!”
即便幫了他們,那就好事做到底吧,把他們安全的送到問天城,這樣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常伯連忙作揖抱拳,恭敬道:“如此那真是謝謝楚少俠了!”
“謝謝楚公子。”
蕭雨諾也是如此。
“沒事,都是小事,小事………”
楚楓摸了摸鼻子,說實話,像他們這種既有教養,又注重禮節的人,楚楓還真有些受不了,很是彆扭。
當然,這和楚楓的生活習慣也有很大的關係,之前的他一直是玄天宗的弟子,經常和男弟子們混在一起,所以,他的行事作風也比較瀟灑。
………
爲了不吸引外人的注意,在楚楓的建議下,他們四人都是在野林之中穿梭。
這裡距離問天城大概還有二十公里左右,以他們目前的境界來看,哪怕是慢悠悠的走,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
“楚公子,你師父一直都是這樣沉默寡言嗎?”
路上,蕭雨諾與楚楓並肩而行,她發現,楚楓的師父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話。
楚楓笑着解釋道:“是啊,我師父就是這樣的性格,什麼都好,就是不愛開口說話。”
關於小八師父是戡八傀儡的事情,楚楓是堅決要保密的,畢竟,這事關楚楓的安危,其實,就算是楚楓把事情對外說了,那也絕對不會有人相信,在修士的認知中,傀儡一般都是金屬或者頂級的木材打造而成,能夠做的像人這樣惟妙惟肖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喔,這樣啊,只是沒想到楚公子的師父居然那麼年輕,看上去好像比我們大不了幾歲呢。”
楚楓眼珠子一轉,胡謅道:“可能是和我師父修煉的功法有關係吧,他的容顏一直保持在年輕時候的樣子。”
衆人大概走了十五分左右,他們就趕到了問天城。
遠遠看去,那問天城的城門大概得有三十米之高,全部都是由精鋼打造而成,非常的厚重。
在城門的兩側,除了有幾十名整齊森嚴的守衛以外,那兩側城牆更是龐大無比。
城牆一眼望不到盡頭,高度達到了上百米,直聳雲霄,看上去,非常的壯觀。
此時的問天城城門那裡,過往的路人絡繹不絕,烏壓壓的人頭數之不盡,可見,這問天城定然是非常的繁華。
楚楓不禁讚歎道:“不愧是南荒域十大古城之一的問天城,單單從外面來看,就如此不凡,這就更不用說裡面了!”
“那是自然了,咦,楚公子,莫非你是第一次來問天城?”
蕭雨諾看向楚楓,不禁狐疑道。
楚楓輕笑一聲:“是啊,怎麼了?”
“這………”
蕭雨諾苦笑不止,就連一旁的常伯也是詫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