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叔叔,是不是爸爸他們說了不好的事情。”永太看到荻野先生哭了之後關心的問道。
“不是的,小朋友,不好的人應該是叔叔纔對,我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並不是手術的失誤,可是,如果我不把他當成是失誤的話,我……我……對不起,小朋友,對不起!”
荻野先生痛哭的聲音喚起了景風之前的記憶,“有森裕二啊,不知道現在過得如何……”
“小蘭,快去通知警察去。”毛利大叔轉頭對小蘭說道。
永太的父親此時卻說:“請等一下,請不要去通知警察,拜託你。”
“可是他剛剛可是要殺死你的兒子啊,況且歹徒還是景風給制服的,哦對了,他叫秋泉景風,也是個偵探。”毛利大叔不解的說道。
「沒想到毛利大叔還會向別人介紹我啊,不怕被搶工作嗎?」
“也求你了,秋泉偵探,我不想把這件事交給警方處理。我知道他剛剛對我兒子有惡意,但是那都過去了。”
“……”景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清楚只要報警這1ψ的收入是穩的,不過看着自己負百的債務,景風舒了一口氣,還是同意了永太父親的做法。
“太謝謝你了!雖然我是個醫生,但我同樣也是個父親,我能理解荻野先生的感受……”
……
走在落日的餘暉中,衆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真是太好了,並沒有變成嚴重的事件。”小蘭感慨了一句,不過眼神卻一直盯着柯南。
“可是,爲什麼他要花兩年的時間寄錢還有玩具?”毛利大叔還有未解開的謎題。
“我想他一定是想等永太長大到五歲,因爲三年前智也死去的時候也是五歲。”小屁兒恍若無人地說着推測。
“對啊!”毛利大叔恍然大悟道。
“真不愧是名推理家誒!”小蘭幽幽的說着令人驚悚的話。
看着走到了岔路口,景風連忙說道:“我在這裡左轉,就先走一步了。”
“啊?”柯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說道,“可是我只是個小孩子誒,我也不是很清楚啦,我和景風哥哥約好去他們家吃麪包了,我也先走了。”
“哈?你……”
“啊咧咧,景風哥哥不是說有新的品種的麪包想讓我嘗一嘗嗎?”
看着眼都快眨瞎的柯南,景風無語地說道:“沒錯,昨晚我剛從樓下得到了他們還未出售的樣本蛋糕,想到柯南這孩子挺喜歡吃甜食的,就邀請了他。”
“真是爲難你了,景風同學。”小蘭的表情可以用幽怨來描述了。
“哈哈哈,無妨無妨,那我們先走了。”感到氣氛有些微妙,景風拽着柯南快步離開這裡。
……
“真是謝謝你啊,我差點就被小蘭拆穿了。”柯南若無其事的說道。
「??怎麼突然用這個語氣跟我說話,難不成您要自爆?」
“真是的,你怎麼能這樣稱呼你的姐姐呢。”景風嘗試挽救。
柯南白了他一眼,說道:“行了,其實你早就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吧!我就是工藤新一!!”
「OMG!你這樣以後還能不能讓灑家愉快的搓頭了!」
“你在說什麼啊。”景風繃着一張臉說道。
“呵,別再裝了,沒看出來何必答應我的要求請我到你家嘗新的麪包,還是昨晚得到的沒有售賣的樣本,天下沒有這麼巧的事情吧,你是故意想爲我做掩護的對嗎?”
“呃……”景風一時間有些無語,託着額頭說道,“我以爲你是知道我有新的麪包了,纔會提這個要求的……我還真的有昨晚剛出爐的樣本麪包,就在我家冰箱……”
“啊??!”柯南頓時把眼睛瞪成了死魚眼,臉色漲紅的像一隻熟透的大蝦,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所以說……工藤新一?”景風試探地問道,當柯南自爆後,他就不能再裝作不知道了。
“不,我不是,你聽錯了。”柯南把頭別過去,讓景風看不到他的表情。
“真是的,你覺得我還會信嗎?”景風笑呵呵的搓着柯南的狗頭反駁道。
“喂喂喂!你都知道我是工藤新一了,爲什麼還要摸我的頭啊!”柯南掙扎着跑到遠處,憤怒的吼着。
“可是,如果我們見面恭恭敬敬的話,你不怕引起別人的懷疑嗎?何況小蘭已經在懷疑你了……”
“那……那也不用一直摸我的頭啊!”柯南不甘的辯解道。
“小蘭在帶你來的時候我就有了這個習慣了,突然改掉不會很明顯嗎?”
“……你這個混蛋,私底下不準摸頭!”柯南一臉悲憤地說道。
“好的好的,這還差不多,我們走吧。”景風得到了滿意的結果,高興地點了點頭。
“真是的。”柯南整理了一下又一次凌亂的髮型,不滿的說道,“虧我還以爲你去調查我的來歷了,沒想到還一直不知道。”
“啊,你說哪件事啊,後來因爲一直有事我還沒來的及去做。”景風突然想起來之前對小蘭的承諾,有些尷尬的說道。
“哼!虧我還以爲你有點做偵探的潛質。”
聽到這話,景風的手不禁又癢了起來,又聽到柯南接着說道:“不過現在小蘭懷疑我了,你說有什麼好的辦法解決這件事嗎?”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景風‘哼’了一聲,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詞,要是能坦白我早就說了。不過……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變小?”
“你說呢?”景風眉頭皺了皺。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