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了多久,和這個女子有關的和與案子有關的人都被叫來了。
死者的男朋友,白哲也郎,男,22歲,是一家餐廳主廚。
白哲也郎的父親,白哲金三,男,50歲,富源橋商場的總經理。
這家商場的保安,定金義雄,男,37歲。
“親愛的!“在死者的屍首前,白哲也郎跪地痛哭,不願意相信之前還和他卿卿我我,敢言白頭偕老的女人就這麼突如其來的死去了,而且還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你們還在那裡幹什麼啊!到底在幹什麼啊!“白哲也郎突然又對警官們發飆道。
“這也是那個連續犯案的歹徒做的吧!“他的父親是商人,而且還是整個案發中心的富源橋的經理,自然有渠道瞭解最近的連續襲擊案。“爲什麼不快點把他繩之以法?一羣沒用的傢伙!“話剛說完,兩股灼熱而凌厲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就像一隻被掐住脖子的雞而感到難以呼吸。
一個人是水間月,另一個是目暮警部。
目睹這些的柯南情不自禁縮縮脖子,水間月果然還是對那些陳年往事耿耿於懷,至於目暮警官,看來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兩人調整一下呼吸,前後慢慢平復了情緒,留給白哲也郎一個冰冷的眼神,轉身專心與案件之中。
“切,抓不着兇手跟被害人逞兇。“白哲也郎身上一輕,低聲暗罵道。
“咦!!!“宮本由美又一次驚呼出聲。
“又怎麼了?“水間月也很好奇,妹砸你一個交警幹神馬這麼活躍。
“那個保安……“宮本由美說到一半想到什麼,往後退了一步壓低聲音解釋道:“那個保安就是上個月那起車禍裡,被撞死的小女孩的爸爸。“
“好像事情很明瞭了。“水間月下定義道。
“不一定,現在還不能直接下結論。“佐藤美和子要謹慎一些。
“那就把他盯緊點吧。“水間月毫不在意道。
“萬一他大仇得報以後再也不幹了怎麼辦。“佐藤美和子問道。
“不會的。“水間月對這倒是毫不擔心,“如果他只針對死者一個人有仇恨,就不會弄險去攻擊之前那些人了。既有被抓的風險,又有打草驚蛇的風險。“
“我明白了。現在只需要盯緊他就可以了?我覺得同時也要留心其他方面,萬一真不是他呢。“佐藤美和子還是擔心兇手另有其人。
“也行,還有就是一會別死盯着他看,打草驚蛇。“水間月最後囑咐道。
“廢話當我是新人嗎?“佐藤美和子賞了他一個白眼。
至於另一個知情者宮本由美,他擔心定金義雄認出她來,乾脆轉身出了現場,反正她一個交警在案發現場也幫不上別的忙了。
水間月和佐藤美和子回到衆人身邊,目暮警部和松本管理官看了他倆一眼什麼也沒說,那個目前被懷疑爲兇手的保安乾脆沒看見他們兩個小警察,眼睛一直在關注着官最大的兩個人。
鈴木園子不想在有死人的地方呆着了,向毛利大叔借了車鑰匙,藉口把買的東西放車裡,想先去車裡等他們。
水間月一邊心不在焉的分析現場,時不時看一眼那個保安定金義雄。
定金義雄強忍着嘲諷的笑意,裝作慌張失措的樣子站在人羣中,觀察警察的工作,內心裡得意洋洋的笑話這些到現在都沒有抓住自己半根尾巴的警察。而旁邊那些屍體發現人和她的家屬,因爲從頭到尾都什麼也沒說過,他根本沒發現那裡其實有個偵探。
金屬撞擊地清脆聲音突然傳入他的耳朵,他扭過頭看去,一個少女手裡晃動着車鑰匙大搖大擺的向遠處走去。
習慣性的掃了一眼少女的腳底,定金義雄的眼底突然閃過一道冷芒。
又是那種惡魔鞋。
“誒?人呢。”突然水間月發現定金義雄不見了,他好像剛纔趁着沒有人注意他的時候偷偷走掉了。
‘幹什麼去了?’水間月覺得很奇怪,四顧一週,發現園子也不見了。
“鈴木小姐呢?”
“啊?啊,她回到我的車那裡放東西去了。”毛利大叔
“誒我擦……”水間月爆了粗口,撒腿就朝園子離去的發現跑。
“這是什麼了?”毛利大叔奇怪的看着這一幕。
佐藤美和子也發現了定金義雄和鈴木園子都不見了,看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把前前後後的推斷都說了。
“兇手去襲擊園子去了?那園子不是很危險?”小蘭着急的說。
“放心吧,水間那傢伙已經追過去去了,不會讓他跑遠的。”
確實跑不遠的,水間月差不多三分鐘左右就會瞄一眼定金義雄,所以鈴木園子和定金義雄離開的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三分鐘而已,鈴木園子又是悠閒的走的,速度更不會快,水間月跑了沒幾步就看見了大搖大擺的鈴木園子和在後面偷偷跟着他的……襲擊犯人。
定金義雄現在已經看不出來是定金義雄了,衣服褲子甚至是鞋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頭上圍着一條不知道是圍巾還是破爛的白布,上面還有沒洗乾淨的血跡。
手裡的金屬棒球棍也不知道之前藏在哪裡,球棍的末端已經坑坑窪窪的嚴重變形,難以想象之前它已經砸在多少人的頭上。
水間月沒有急於出手抓人,而是選擇跟了一會,最好是選在定金義雄已經明確要動手的時候,不然如果讓他請一個難纏些的律師,怕是不能直接定罪。
“我只是在搞模仿而已、我只是在行爲藝術。”這種狗都不能信的理由水間月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了。
定金義雄大概是覺得這裡足夠遠了,終於舉起手中的球棒。
一個冰涼的金屬物貼在他的脖子上,“我建議你現在把手裡的東西丟在地上,然後雙手抱頭蹲下,反正我家的笨貓很喜歡這個姿勢。”水間月說的是喵嗚王那隻笨貓,不過它現在已經是灰原哀的了。
聽到身後有說話聲,園子下意識回頭去看,結果被嚇得差點叫出聲。
因爲她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個遮住臉的神秘人,手裡舉着球棒正要砸她。
再仔細一看,覺發現水間警官站在對方的身後,手裡拿着好像是甩棍的東西抵在他的脖子上。
園子感覺有點危險,在水間月肯定和讚許的目光中往後一連退了好幾步,一直躲到一輛車的後面,探頭查看這裡的情況。
園子的預感沒錯,定金義雄被突如其來的變化愣了一下之後,還是決定搏上一把,突然轉身把棒球棍向水間月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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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園子下意識驚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