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周霜霜痛苦的一捂眼睛，哀嚎道：“這是你們新世紀嘛，在我們以前，大家都是這樣的。”
“而且，怎麼沒達到要求啊……”
她嘀咕道：這部劇當時號稱所有專業動作，都是剪切的醫院的真實記錄，百分百還原呢！
不過……
周霜霜也有些訕訕。
——作爲一部電視劇，裡邊兒多少會有些情感糾葛什麼的，但這部，據說已經相當剋制了呢。
就這樣，還被批的一無是處……
但很快，她又反應過來。
“你說漏洞那麼多，什麼都不行……那幹嘛還要看兩遍，連着看四個小時啊？”
林侖一愣：“四個小時？！”
他霍然轉頭看向一旁的電子屏幕，這才發現，已經中午12點多了。
他愣在原地，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最後，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嘀咕道。
“我……我就是隨便看看……”
周霜霜：………
看到他的表現，她還有哪裡不懂的呢？
——這不明顯是嘴硬嘛……
周霜霜終於鬆了口氣。
好歹能有這份情緒，那些電視劇，也不是像她想象的那麼差勁的……對他們有幫助就行！
不過現在……
她把林倫拉到一旁的座椅上來：“林老師，你看看，今天這份資料涵蓋的知識面實在太豐富了，我能看懂的好少好少。就這，還有許多問題沒搞清楚呢，來幫我講一下吧。”
林侖被轉移話題，此刻低頭看向屏幕上的問題：“機械肢初等安裝手法……”
他點頭：“來，我這裡有一份投影資料，你可以直接看一下。這份手法相當簡單，就算是自然人人，也有80%可以隨時掌握……”
兩人一問一答，時間過得飛快。
沉浸在這樣氛圍的周霜霜，並不知道，在星環學術交流論壇上，她上傳的那些劇集下方，已經出現了許許多多的評論。
因爲每部劇都只上傳了前兩集，在每部電視劇第二集的末端，更是出現了轟炸般的留言。
…………………………………………………
帝都閱微大學。
又到了綿綿雪兔開直播的時間。
一切準備就緒，她對着屏幕擺擺手：“嗨，大家晚上好。”
話音剛落，卻見彈幕上“砰砰砰”連續砸下一堆大禮包！
陸綿綿心頭一驚：怎麼了？
難道鄭維宏背地裡給她做了什麼推廣？怎麼大家今天這麼有激情？
她看到了那些禮物，可還不止是一個人送的呢！全都是她粉絲榜排名前20的老鐵。
只這短短五分鐘，她看了看禮物記錄：差不多分成到手的錢，就得有有兩三萬了！
這，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陸綿綿呆滯的眼神停在屏幕上，直到這時，才發現下方的有人在瘋狂提問。
“雪兔，請問你之前送的那個眼鏡，現在在哪裡有賣？”
再往下看，就又是一個ID。
“綿綿，之前那個眼鏡在哪裡有賣？”
再往下，還是另一個人。
“雪兔，你上次說眼鏡是你的室友提供是不是？麻煩請你問問她，爲什麼網站頁面上沒有購買選項啊啊啊！！”
再往下……
不用往下了。
千篇一律，基本上都是類似的問題。
陸綿綿心中一驚：那眼鏡怎麼了嗎？
她念頭倒是轉的飛快，但看大家問題裡展現出來的情緒，應該不算壞事吧！
可這問題，周霜霜什麼也沒有告訴她呀！
而現在……
陸綿綿環顧四周，宿舍裡一個人都沒有。
畢竟她是英語系的，時間跟經管並不統一，自己的直播間，也是按自己的課程表走的。
與此同時，屏幕下方，還有許多人好奇的跟隨着大部隊，一起提出問題：“怎麼了？大佬上次得到的禮品，有什麼不一樣嗎？”
“都是被人花錢收買打廣告的，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樓上的傻逼不解釋。你看看哪些ID底下的星級，就曉得他們在直播間砸過多少錢了……就這還被收買？誰家有這錢來宣傳，幹嘛不直接電視投放廣告呢？”
“拜託，你們別亂插隊了，先讓綿綿回答我的問題……那個眼鏡哪裡有賣啊啊？！！”
“爲什麼那麼奸詐，才只給看一部的？！我才根據要求點了個評分爲一電視劇啊！！”
“同樓上，我也只來得及點了一。”
“加一。”
這時，一行不一樣的彈幕插了進來。
“我真羨慕你們第一次點了一，我選了評分最高的9。”
“你們知道九出場是什麼嗎？直面異形啊啊啊啊！！！”
“媽的，不說了，當時我就尿了……”
“那網站的評分而不是按劇情的好壞，而是按刺激程度啊！！”
這時，大家也都察覺出不對勁了。
說話的是綿綿雪兔直播間裡排名第三的粉絲，平日裡各大熱火直播間都有他的身影。
不用曝家底，單看他花錢的爽快勁兒，大家就曉得人家不差錢。
如今，這不差錢的把自己的糗事都說出來，就爲了買東西……
“樓上的，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拿的到底是什麼啊？”
………………………
陸綿綿終於壓抑不住直播間裡沸騰的情緒了。
此刻，她只能咬牙實話實說。
“抱歉，送給你們的禮物是我室友幫忙準備的，我自己也還沒有體驗過呢……”
說實在的，知道周霜霜最簡單粗暴的宣傳方法後，她已經決定不體驗了。反正禮物已經送出去，她該做的也做到了，算是十分盡心力了……
不過，她手裡倒還剩下一副眼鏡。
那是因爲粉絲榜第一的，如今是她的男朋友鄭維宏。
同是做vr眼鏡的，陸綿綿自然不會這麼低情商的把這個拿出去，只是準備自己留着的。
如今，她只能一個個的回答大家的問題。
“……這個眼鏡，綿綿自己也沒有體驗過呢。不過我知道一點，這副眼鏡是一次性的，也就是說一次使用過後，你們將再也沒法使用。”
“眼鏡是vr眼鏡，具體應用了什麼新技術，我也同樣不知道！”
“價位？價位我知道，目前正常版本的是2500元1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