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隨行
女子在二樓的更衣室拐了進去,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名戴着黑框眼鏡的長髮學生妹了,漆黑的長髮遮掩了女子大半的樣貌,當然,那得在忽略她腳下的十寸高跟鞋的情況下。
女子很快的通過樓梯下了地下室,玉薰疑惑的緊跟而上,地下室只有停屍間,她去那裡幹什麼?
當玉薰看到那扇重新被緊緊關閉的小門的時候,恍然大悟,好傢伙,敢情找不到進來的地方就直接用器械打了個狗洞?低頭看了眼自己瘦削的身材,唔,她活了兩世還沒有嘗試過走狗洞呢,今天看來是要嘗試一下了。
利用神識很清楚的看見女子是朝着南邊小巷子的方向而去,玉薰立即提速跟上,不能讓她走了!
夜深人靜的小巷子裡不時傳來一兩聲狗吠,在鑽進小巷子之前,女子特意的掃了身後一眼,卻沒想到會看到一道修長的黑影停駐在自己身後不遠,女子心裡一慌,該死的,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她怎麼不知道?
女子轉過身,定定的看着不遠處的身影,她決定先按兵不動,畢竟對方現在並沒有什麼不軌的舉動,若是自己先有所動作,而人家只是路過,豈不是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玉薰雙臂環胸,看到女子將視線定在自己身上,不禁微微勾脣,腳下的步子邁開來,一步一步走向女子,而女子看到對方朝着自己走過來。心裡一緊,心跳開始撲通撲通急促跳動起來,背上的虛汗隨着距離的拉進越流越多,萬籟俱靜的暗夜裡,除了對方走路發出的細微聲響,就只能聽見自己心臟急促跳動的咚咚聲了。
女子明顯的感受到了來自於對方的凜冽寒氣,想要跑開。可是不知道爲何,腳下的步子就是無法邁動一步,像是被什麼束縛了一般。
很快,黑影在女子前方一米處站定,雖然這個夜晚沒有星星月亮,可是,天空也沒有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所以,女子還是看到了對方模模糊糊的面孔,剛想要說些什麼。脣瓣還未張開,就只覺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覺。
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女子,玉薰眼底劃過一抹嘲諷,一揮手,地上的女子消失了。緊接着玉薰也迅速的消失在黑夜的盡頭。
簡潔乾淨的房間裡,雪白的大牀上和衣躺着一名凹凸有致的年輕女子,一頭漆黑的長髮被胡亂的披散在雪白的大牀上,蒼白的鵝蛋型臉上雙目緊閉。
而大牀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一名女子,她的臉被長髮遮蓋住。看不清形貌,只是能看見那一雙深如寒潭的眸子。
“該醒了,我沒有那麼多時間來陪你耗。”清冷的嗓音悠然的在房間裡響起。不大不小,卻讓牀上的人兒有了清醒的動作,只見她長而捲翹的黑睫微顫,很快就緩緩的睜開來,當她的視線觸及雪白的天花板的時候,眼裡劃過一道迷茫,緊接着腦子裡回想起什麼,突然就全身肌肉緊繃的從牀上坐了起來,突然感覺到一股陌生氣息,一側首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女子。
“你是誰?我爲什麼在這裡?”Aval祥裝鎮定的道,她昏迷前見到的就是一名女子,只是當時光線不足,難以辨認其容貌,讓她不敢確定此女子是否就是她最後見到的那名女子。
沙發上的女子擡頭,一雙魅惑的杏眼看進Aval驚慌不定的眼底。aval在看到對方相貌的時候,心裡止不住的泛起一陣深深地妒忌,只因這個女子竟然比她還要美上十分!然而,在女子說出下面的話之後,aval再也沒有一絲嫉妒的心思了,“誰讓你給那些工人下藥的?”
聽到女子的問話,aval大睜的黑眸閃過濃濃的驚恐,白皙的額間開始流出絲絲冷汗,掌心的溼潤讓她拳起手指,將頭側向一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哼,不知道我說的什麼?”只聽女子冷哼一聲,緊接着就是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突然,房間東面的牆壁邊角放置的電視被打開來,裡面開始放映出一些奇怪的畫面,那是一間病房,裡面有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子正在病牀前忙些什麼,而那女子的臉被口罩遮得嚴嚴實實,緊接着場景一換,女子又出了病房,進了某個房間,再次出來的時候就是一名學生妹,可是那雙十來寸的高跟鞋卻泄露了她的真實身份。
看到這裡,aval的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一張蒼白的小臉上佈滿了驚恐和不敢置信,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拍到的,她明明把房間的攝像頭都關閉了啊,怎麼可能被發現?
突然,aval猛地轉過頭看向那名精緻的女子,慘白的脣瓣大肆張開來:“你是誰?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精緻的女子沒有立即說話,而是擡步走近牀沿,一雙漆黑如夜的黑眸緊緊的盯着aval慌亂的美眸,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aval下意識的往後退,直到後背抵上牀的靠背,膝蓋曲起,雙手環住膝蓋,慌亂的搖擺着頭顱:“你別過來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幫人辦事,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精緻女子站在牀沿邊上,雙臂環胸,臉上泛着冷厲,一雙黑眸裡散發出如萬年寒冰一般的冷氣“你不知道?你給他們注射神經毒素,想要他們在睡夢中死去,這麼狠毒的手段,你竟然還給我裝無辜!”
要不是她的神識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她體內的平靜與冷冽,也許她還真會被她無辜的神情所欺騙。
玉薰的話語落下。牀上如迷途小鹿一般可憐的女子頓時一僵,隨即便收起了臉上的恐懼與慌亂,再無一絲軟弱,神情冷硬的從牀上走下來,一雙好看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對方,開口道:“我不管你是誰,我只想奉勸你一句。跟我們作對的人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勸你還是合作點,把攝像機的帶子交給我,不然等我上報主子,你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玉薰挑起眉角,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真不知道該說她自信好呢,還是說她天真好,她如果會怕她後面的人或組織,她還會直接動手擄人嗎?
玉薰輕嗤一聲。神情一動,將神識履成無形長鞭。狠狠地甩向女子的識海,“啊……”aval還來不及弄懂玉薰嗤笑裡的含義便痛的摔倒在地上,只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一般,疼的撕心裂肺。
玉薰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疼的不斷抽搐的女子。冷笑着道:“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條就是說出來,免了這種痛苦;至於第二條嘛,就是死咬着嘴裡的消息,每天都享受我對你的‘呵護’。照三餐來,只要我心情一好,就給你加餐。怎麼樣?對你夠好吧,恩?”說到這裡,神識再次狠狠地敲擊在地上之人的識海上。
“啊……啊……你這個惡魔,惡魔……啊……”aval在地上抽搐着,一雙白皙的纖手不斷地捶打着自己的腦袋,實在受不住了就在牆壁上猛磕,然而,除了溢出的鮮血,疼痛並沒有減輕一分,反而更加劇烈了。
玉薰懶懶的坐回沙發上,笑呵呵的看着地上之人的垂死掙扎,相對於她所做的一切,這還是輕的了,把別人的生命不當回事,就要有接受報應的準備。
櫻紅的脣瓣再次勾起,而無形的長鞭又一次擊甩出去,終於,aval受不住了,暈死了過去,然而,玉薰又豈會讓她就這樣輕鬆的暈過去呢?精神長鞭分出一縷化爲針狀,鑽入aval的腦袋裡,一個輕刺,昏迷的人立馬清醒過來。
“不要了……我說,我說……”她再也受不住了,這樣下去,她連自殺都沒有力氣了。
“玉薰,你終於捨得回來了啊?這一個半月玩的爽吧?”賀言一下課就趴在了玉薰的桌子上,一雙桃花眼愣是讓他瞪成了圓形,外加滿臉的羨慕嫉妒恨。
玉薰將視線從書本上移開,擡頭瞟了賀言一眼,“嫉妒也沒用,你沒機會!”
“吼,李玉薰,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出去玩不帶着兄弟們就算了,不帶禮物就算了,竟然還給我們玩失蹤,說,你到底上哪玩去了?”
賀言完全一副你今天不說清楚,我就不讓你安靜的姿態,讓一旁的小碩都萬分無語,這小子現在是越來越小心眼了。
玉薰好笑的看着面前炸毛狀態的小子,伸手將書包從抽屜裡拖出來,賀言看到玉薰的動作,不禁神色一愣,緊接着就想要去搶奪玉薰的書包,“我告訴你,今天不說清楚,就是逃課也不准許!我告訴你……巴拉巴拉”
玉薰無奈的看着自己的書包被這個炸毛小子抱在懷裡,眉頭輕挑,打斷炸毛小子的碎碎念:“你把我書包拿去了,我怎麼把你的禮物拿給你啊?”
耶?禮物?誰的?賀言被玉薰突來的這麼一句話弄的有些反應不過來。玉薰看到賀言呆愣的模樣,忍住扶額的衝動,從對方的爪子裡奪回書包,然後拿出兩個大小差不多的盒子遞到賀言面前。
賀言傻呵呵的接過來,當看清是什麼之後,差點沒蹦起來,“哇,玉薰,你可真夠意思啊,這可是剛剛出來不到一個星期的新硬件啊,哇哦,我愛死你啦!”賀言伸出爪子想要送給玉薰一個大大的熊抱,然而抱在懷裡的卻是自動送上門來的小碩小朋友。
“靠,小子,你撲上來幹什麼?”看到自己懷裡的人是自己哥們,賀言不禁一陣惡寒,一巴掌就揮了開去,滿臉的嫌惡。
秦碩斜了賀言一眼,輕斥道:“你小子想要佔熏熏的便宜,還得過小爺這一關,哼哼!”
“靠,小子……巴拉巴拉”
看到兩隻鬥雞又開始了他們的脣槍舌戰。玉薰暗暗的搖了搖頭,重新拿出厚實的外文書,低頭啃起來。
市人民醫院這邊,一個星期前發生的特大工傷事故的所有受傷人員已經在第七天的早上全部清醒,明明前一天還被髮出病危通知的二十五個人不僅僅完全清醒,行走自如,還吃的多多。睡得飽飽,讓院方震驚不已,趕緊的給他們做檢查,一查之下,差點沒把院長給嚇蒙過去,因爲他們的身上竟然完全找不到一絲受傷的痕跡,要不是他們手上還有昨天檢查後留下的檔案,他們甚至會以爲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那些嘴巴一樣裂開的傷口呢?那些被清理了膿水的傷口呢?那些縫合的傷口呢?咋就一樣都沒了?
於是,這二十五名工人徹底的被醫院扣留了。美其名曰:爲了身體着想,他們得留院觀察幾個月。以免以後有什麼後遺症的出現。
自然,玉薰是不知道自己的一次出手竟然給那些可憐的工人們帶來了多大的機遇。
醫院爲了找出他們一夜之間全部恢復的原因,又爲了保證不會引起他們的反彈,很優待的直接給他們按‘出場’的次數計費。以至於他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次免費的體檢和一筆豐厚的‘工資’。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北省這邊的範家最近有些人心惶惶,爲什麼呢?因爲範家的高層最近不知道咋回事,天天召開緊急會議,就是被派遣到外省市的嫡系們都被速召回來。下面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都頻頻猜測會不會是範家的生意出了事故,又或是遭到了什麼災難性的打擊什麼的,一時之間。大家的心思都被提到了半空中,吃不下睡不着。
至於真正原因麼~
範氏主家的特殊會議室裡,範老爺子神情嚴肅的坐在主位上,一雙銳利的眸子掃視着下面的一衆嫡系子孫。
被家中最有權力的範老爺子如此逼視,衆人自然是大氣也不敢出的,只是心裡暗暗鼓搗着,想着能不能爲老爺子獻出好點的有用點的計策。
然而,愣是他們絞盡腦汁,卻是未能對老爺子提出的問題想出一星半點的對應之策。
“嗯?還是沒有結果?”範老爺子看到衆子孫均是一臉苦相,不禁怒火中燒,以範家如今的地位,竟然連一家小型的藥樓都查不出半點底細,虧他平時還那麼傲嬌的認爲範家如今的氣勢無人能擋。搞到現今,才發現,自己竟然是想得太多?
“你們這些混小子,平時威風八面的,氣場十足,金貴的跟皇帝老兒似的,一到需要出力的時候,都他(孃的)給老子裝孫子,範家如果交到你們這羣廢物手上,老子還沒死,範家就徹底玩完了!啊!”老爺子氣的滿臉通紅,一把將龍頭柺杖舉起狠狠地敲擊在桌面上,直敲得子孫輩心驚膽跳,生怕那堅硬的上好紅木一不小心就朝自己招呼過來。
範翼生紅着老臉坐在老爺子下手第一位,頭也不敢擡一下,他接手家族也才五年,一直都是戰戰兢兢,恪守本分,爲了家族的興旺竭盡所能,這次就因爲查不出這個藥樓的底細就被自己老爹罵廢物,他心裡又怎麼會沒有怨氣,範家如今確實厲害,可是也不能保證就能在北省一手遮天啊,那間藥樓查不出底細,定然是有軍方的人在後面支撐着,而且不會是個小人物,說不定他們的檔案是被歸置在了(軍事)機密裡,這樣的話,他們範家還如何查?那不是純粹是太歲頭上動土,找死麼?
“我再給你們三天時間,我要知道這個藥樓的法人的所有資料,若是查不到,到時候就給我仔細點你們的皮!”老爺子扔下狠話之後就氣呼呼的出去了,留下一屋子的後輩面面相覷。
回到房間,看到妻子臉上的憂色,範翼生安撫性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就走進了隔壁的書房,翻出今天早上才得來的信息,眉頭深鎖,李乾?爲什麼他查不出這個人任何的信息?好似他是憑空冒出的一般,這個人的所有身份證件都是在一年前纔出現在華夏,而且其本人名下連個賬戶都沒有,他哪裡來的錢開藥樓?更令人費解的就是。藥樓裡的貨物,除了那些西藥有進貨渠道,那些中藥材竟然跟藥樓的主人一般,都是跟憑空冒出來一般,並沒有經過任何進貨渠道。還有那個什子藥浴,竟然可以在兩個小時裡讓泡藥浴的人整個都輕鬆起來,是的。他也跟老爺子一樣嘗試過藥樓的一大亮點——藥浴。從澡堂子出來,他覺得整個人都年輕了幾歲,甚至好像老化的身體機能都恢復了不少,這是爲何?
本來想買些藥劑回來研究研究,可是人家不賣不說,就是進去泡澡的時候都沒有辦法接觸到真正意義上的藥劑,而是被溶解好裝盆的泡澡水。這一切的一切都神秘的令人好奇不已,可是就算他有着滿肚子的疑問,人家不給你丁點打入內部的機會也沒辦法啊。
唔,他去的時候並不知道不能購買藥劑原液。不然就是洗澡水他也會帶上一瓶回來。
A市,“各位觀衆。相信大家都已經大概瞭解了這次李氏的工程項目的特大事故,現在由我爲大家帶來跟蹤報道……這二十五名重傷者竟然奇蹟般的甦醒並痊癒,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們現今可是科學的社會,竟然還會有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怎麼能不讓人費解呢?莫不是這後面有人操縱,想要對李氏不利?好了,今天的報道就到這裡,明日這個時間,我們再會!”記者留下一個大大的懸念。引起了大衆的深思,也同時給了李氏一個翻身的機會。
吱~電視被關閉,李茂眉頭深深皺起。腦子裡一團亂麻,雖然這件特大工傷事故隨着這二十五名工人的奇蹟痊癒而被歸結爲一個小小的意外事故,可是這其中卻充滿了衆多的疑點,當初可是他親自在現場將人送入醫院的,他們的身體受傷程度如何,他自然是看在眼底的,那是絕對的特一級工傷,可是,就是這麼嚴重的工傷,卻在七日之後徹底痊癒,這是不是太令人驚悚了點?
玉薰坐在側位的單人沙發上,看到自己老爸滿臉苦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心裡暗暗發笑,要不是怕把自己老爸嚇着,她說不定會告訴他原因,可是看到如今的社會反響,這事是萬萬不能說了,萬一老爸一個激動加頭腦發熱,說了出去,那麼將會給她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A市西區的別墅裡,陳鋒再次和獨狼碰頭了,兩人均是面色難看,一片陰鬱之色的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最終,還是獨狼第一個開了口,“這件事你怎麼看?”
陳鋒陰鷙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茫然,這本來應該是天衣無縫的計劃,卻因爲這二十五名工人的痊癒全部付之流水,而派出去辦事的人竟然到現在還不見蹤影,這裡面似乎有些地方不對勁。
“aval一直都沒沒有回來?”陳鋒皺眉道。
獨狼眼底一暗,開口道:“沒有,主子那邊另外派人出去尋找了。”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那些工人身上發生的詭異的事情跟aval之間,或許會有什麼聯繫。”沉思片刻,陳鋒擡首道。
“兩者之間有聯繫?”獨狼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濃黑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李宅後院,玉薰穿着一身輕便的練功服,動作緩慢的比劃着什麼,而小碩則是在一旁認真的看着,時不時還跟着比劃一兩下。
“我今天打給你看的招式都是我從我學來的招式裡總結出來的精華,你必須融會貫通,一個月之後我會檢查,現在你現好好練着,我回房間了。”玉薰收式完畢,對着小碩正顏道。
“好!”
玉薰從小碩手上拿過毛巾擦了擦汗,就進了客廳,而小碩則是站在院子裡邊回憶邊練習剛纔看到的每一招每一式。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玉薰停下腳步,回首看了眼小碩的動作,雖然還不是很到位,倒也有模有樣了,玉薰脣角微微上揚,轉身上樓去了。
南省那邊已經基本結束,但是該發生的事情還沒有發生,雲組必須步步防守,小心謹慎。接管南焰和南組之後,她才發現他們的背後竟然還有着另外一股勢力的存在,而且好像還不小,不然也不會有能力把手伸到南省了。她的動作對方必然已經知道,只是現今還沒有采取什麼行動罷了,出現摩擦只是遲早的事情,她現在除了加大力度,讓雲組快速發展起來,就是等待了。不然,以雲組如今的實力,一旦與對方碰上,那就只有把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