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肖陽的遭遇
“主母,屬下請求主母能進宮屋看看屬下的妹妹。”自從皇上知道自己已經投靠魅王之後,便一直沒有動靜,就連宮裡都甚少傳出來妹妹的消息,自己也曾多次的夜探月仙宮,可宮裡卻沒有妹妹,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風絮兒扭頭看了眼獨孤辰,低頭沉思下,點點頭:“可以,有什麼話要轉達一下麼?”
“呃,就說爹和哥哥很擔心你,你要照顧好自己,主母說這些就行了。”低頭捂脣,尷尬的笑了笑。
“好,本宮知道了,你坐。”
“謝謝主母。”肖秉喜心事一了,懸着的整顆心就放下了一半,如果在得知妹妹的消息,那麼剩下的那半顆心也算徹底的落地了,總的來說,自己還是對不起妹妹。
下午獨孤辰特意的領着風絮兒在京城最熱鬧的街道轉了個變,凡是風絮兒多看兩眼的,獨孤辰統統的都買了回去,等兩人誑的差不多了,在酒樓裡稍微的吃了些,纔打到回府。
洗漱完之後,跑去看看兩個寶寶。直夜的奶孃晃着搖籃,見王爺和王妃進來,起身剛要行禮,卻見王妃擺擺手,王奶孃明白這是王妃怕吵醒了世子和郡主,才制止自己出聲。
獨孤辰和風絮兒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看見搖籃裡的兩個小寶寶睡的很是香甜,獨孤辰剛毅的臉上柔柔的笑了,風絮兒身手摸摸寶寶的臉蛋,卻惹的他們緊皺着眉頭,小嘴還撇了撇,一副快要哭的模樣,嚇的風絮兒緊忙收回作惡的手,細細觀察了片刻,見沒有哭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兩人看了會,才相攜的走出了寶寶的寢室。
出了屋子,慢慢走在王府的花園裡,腳下面是鵝卵石蒲城的小路,走在上面,腳底下還略微的疼,但是也有好處,每天走上一次,這也算是變相按摩腳底了。
“辰,既然肖秉喜都已經是你的屬下了,那麼不如讓他妹妹出宮如何?”拉着他的大手,擡眸的望去。
獨孤辰蹙眉,淺笑下:“娘子,你是怕獨孤寒會拿肖陽出氣麼?”
“恩,是有些擔心,畢竟肖陽現在也是身懷有孕。”
“應該不能,畢竟肖陽懷有他的子嗣,多多少少看在孩子的份上不會太爲難她。”獨孤辰搖搖頭,畢竟那也是他第一個孩子,畢竟現在宮裡的嬪妃不多。
“恩,我還是明天進宮去看看,畢竟,和我也有那麼一絲絲聯繫,總不能讓肖家人寒心不是。”
“好,明天我和你一起進宮,你去惠妃那裡,我去御書房,到時我出宮,直接到月仙宮接你。”
“恩,好。”
翌日一早,兩人吃了些早點,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才坐上王府的馬車朝着皇宮趕去,看守宮門的侍衛沒人敢上前攔截,馬車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皇宮,風絮兒在裡月仙宮不遠處,下了馬車,領着梅冷雷和竹冷清徒步的走了過去。
走到月仙宮前,大門緊閉,風絮兒微微皺起眉頭,大白天的爲何不開殿門?難道是謝絕客人麼?
身後的梅冷雷上前叩響了大殿的們,不見有人應答,梅冷雷又開始接着敲門,知道小半晌後,方纔有人應答
“來了,來了,誰呀,睡個安穩覺都不讓人好好睡。”哈氣連連的說着。
風絮兒在殿們外聽着像是一個老嬤嬤說話的聲音,心裡更是感覺詭異,即便是得寵,下人們也不會這麼散漫,難道不怕衝撞宮裡的貴人?肖陽出生在世家,應該明白這個道理的,心裡存了份疑惑,悄悄的記在心頭。
‘吱嘎’厚重的殿門被打開,一個老嬤嬤走了出來,張開嘴打着哈氣,跳動着眉,撇了眼風絮兒主僕三人:“一大清早的,就來叫門,不知道我們剛睡下。”
“放肆,一個小小宮殿裡的管事嬤嬤居然敢當着魅王妃的面敢自稱‘我’,老妖婆,你想以下犯上不成?”梅冷雷瞧了半天的們,聽了半天混賬話,肚子的火隨着嬤嬤的無禮的話,蹭蹭的往上竄,語氣嚴厲的訓斥宮人。
月仙宮的管事嬤嬤一聽,是魅王妃,瞬間雙腿打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王妃饒命,小的該死,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老人家大駕光臨,請王妃贖罪。”
風絮兒撇了眼地上的人,擡腳就走了進去,身後的梅冷雷提起老嬤嬤的領子,也把人給拽進了宮殿裡。
走在寂靜的宮殿裡,四處看着,居然沒有發現一個人影,就連肖陽陪嫁的丫鬟也不見蹤跡。
“惠妃呢?”心裡不安陡然的上升,回身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嬤嬤。
羅嬤嬤擦着額頭上的汗,緊張的咽咽口水,抖着僵硬的脣:“回、、、回王、、、王妃,主子她不在。”
“說,惠妃去哪了,月仙宮的人呢?”竹冷清踹了一腳地上的人,瞪着大眼問她。
羅嬤嬤起身跪直身子,忽的又開始猛磕頭,在問,就是一個勁的搖頭,咋不開口說話。
風絮兒見問別的,嬤嬤說,只要問和惠妃有關的,一概閉口不言,斜睨的眼她一眼,起身上前推開了偏殿的們,裡邊一人都沒有,桌子上落了一層的灰塵,轉身走往寢室,牀上凌亂不堪,地上還有一塊深色的印記,小茶几上的茶杯依舊在那放着,裡邊的茶水都已經蒸發掉了,獨留下範乾的茶葉在茶杯裡。
微微合上雙眼,靜待了半刻,才轉身的出了寢室,一腳就踩住了地上的摸摸:“說,否則本王妃會把你帶到府裡,慢慢的收拾你。”
“王妃饒命,小的是真不知道,小的可是宮裡的嬤嬤,王妃無權把老奴帶去宮外,皇上也不會允的。”嘴裡雖然喊着饒命,擔心明鏡知道自己是宮裡的嬤嬤,宮人犯錯都是交由中宮來管,沒有中宮,變交給代替鳳印的某個妃子管理。
風絮兒冷笑一聲,看來這個老嬤嬤也不糊塗啊,看她有恃無恐的說出此話,想必背後有人撐腰。
羅嬤嬤見半天魅王妃不說話,心裡竊喜,還以爲自己的話,起到作用了,便擡起頭來,不成想,見魅王妃玩味的看着自己,忽的又猛低下頭。
風絮兒俯下身來,掐住她肥厚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挑挑眉:“對本妃不敬,以下犯上,威脅本王妃,你說,你有幾顆腦袋夠砍,還是你以爲,皇上爲了你還能博了本王妃?”
羅嬤嬤聽完之後,大腦瞬間清醒,後背溼了一片,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熱的。
“王妃,老奴知錯了,饒了老奴。”羅嬤嬤向前跪行了幾步緊緊的抱着風絮兒的大腿,哭的上氣接不上下氣的,苦苦哀求的求着風絮兒。
“說,這到底怎麼回事?惠妃呢?”冷着臉,俯視下面的人。
梅冷雷上前拽開羅嬤嬤的手,把她向後的扯出了幾步,防止她傷害到自己的王妃。
“惠妃關在後面的小屋裡,同時關着的還有她的貼身婢女小喜。”低着頭哆哆嗦嗦的說着。
風絮兒起步就要去她嘴裡所說的小屋,剛走出一步,羅嬤嬤便像瘋了般掙出梅冷雷的手,上前拽住風絮兒的大腿:“不可,王妃,皇上下令,任何人都不許探望惠妃。”
風絮兒撇了眼地上的人,扯出自己的腿,轉身疾步的就往殿後面走。
“主子,奴婢來。”竹冷清對着王妃搖搖頭,自己上前推開小屋的們,一股刺鼻的味道就鋪面而來,慢慢走進小黑屋,漸漸的適應裡邊的黑暗,扭頭的找了半刻,在一個小角落裡,發現兩個人蜷縮在甘草地上。
“惠妃?惠妃醒醒,我家王妃來看你了。”竹冷清上前輕輕搖晃着肖陽,不敢相信,一個正一品的妃子,居然磋磨成這樣。
剛睡着的肖陽睜開厚重的眼皮,眯起眼睛看清來人,噗嗤‘冷笑一聲,“你們回去吧,我很好。”說完,又閉上眼睛,不理蹲在地上的竹冷清。
風絮兒在外邊等候了會,卻不見裡邊傳來任何聲音,擡步走了進去,身子瞬間僵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原本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可眼見的卻比自己想的要差的很多。
“肖陽,怎、、、怎麼會這樣。”
看着面前的她身子瘦如枯柴,臉上顴骨高高聳起,眼眶深深的凹了下去,雙眼無神,長長的頭髮混在在一起,上面甚至還有一絲絲稻草,身子下邊還散發着一股腥臭的味道,這那裡還是那個燦如春光,姣如秋月的肖陽,分明比街邊的乞丐不如。
“呵呵,怎麼會這樣?你應該問問我那好哥哥和爹,不是他們,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咧着嘴,緊閉上眼睛,哭的撕心裂肺,眼裡卻留不出一滴的眼淚,因爲已經哭幹了。
風絮兒見她這樣,自己心裡也很是難受,上前拽起她:“走,跟我回王府。”
“滾開,我哪也不去,就是死,我也要耗在這裡。”猛的一把就推開了風絮兒,瞪着大眼吼道。
“放肆,我家王妃好心的要帶你走,你不知感恩也就擺了,居然還敢推王妃動手,你簡直不可理喻。”竹冷清氣憤的上前指着地上的肖陽說道。
“哼,這一切還不是全部擺你家王妃所賜,不然,我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懷恨的眼神掃向沉默不語的風絮兒。
“你、、、。”
“冷清,下去。”
氣憤的看了眼地上的人,狠狠的撇了她了一眼,乖乖的站在一邊:“是,王妃。”
風絮兒緩慢的蹲下身子,和她平時,微微張開雙脣:“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想討好皇上,怎麼會答應讓你大哥去綁架我大哥,如果不是你利益薰心,不是想高高坐上那位置,你就不會進宮,你可知道要綁我外婆一家人的下場是什麼?”
“什、、什麼?”
“皇上下旨,抄家滅族,這個世上在沒有上官隱族了。”微薄的紅脣輕啓,雙目凝視着她的臉上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肖陽聽完之後,全完的處於驚愕之中,剛纔的憤怒,仇恨,不甘,全部化爲灰燼,沒一會,便呵呵呵的笑了開來。
“你爹和你大哥都很擔心你,跟我出宮吧,從新開始生活。”
肖陽自從聽完上官隱族被滅以後,眼前才豁然開朗,似乎是想明白什麼,轉頭對着風絮兒搖搖頭:“魅王妃,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今生怕是不可能在走出這皇宮半步了,即便我想出去,皇上他也不會允許的。”
“放心,皇上那裡本王妃、、、。”
肖陽一聽緊握着風絮兒的手搖頭:“不,魅王妃,不要去,我已經是他的人,即便是死,我也死在宮裡。”頓了頓,又說道:“王妃,麻煩你跟我哥和爹說聲,我很好,不用他們擔心。”
風絮兒和她對視了很久,才點點頭。
風絮兒久久才嘆了口氣:“你什麼時候想出宮了,對着外面的那個嬤嬤說聲,本王妃就進宮接你回家。”
肖陽抓着風絮兒的手,激動的使勁點頭:“如果,我能早認識你,也許就不會是今天的畫面。”
“現在還來的及。”
她聞言搖搖頭,看着一旁還在昏睡的小喜,困難的要跪在地上懇求的風絮兒:“魅王妃,求你,把她帶出去吧,我會感激不盡。”
風絮兒制止她要起身,聽完她的話,看向一邊的人,點點頭:“好,放心,她本王妃都會安排好的。”瞥了眼小喜,讓肖陽放心。
“王妃,王爺來了。”梅冷清從外走進了屋裡,輕聲的說着,擡眸望去,眼裡也出現的詫異。
“魅王妃,你們走吧,不要把這裡的事情告訴哥哥,我怕他、、、受不了。”
“好,你要、、、照顧好你自己。”說着,把手伸進了寬大的袖子了,意念一轉,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個小瓶,裡面裝着靈泉,假裝的從袖子裡拿出,交到肖陽的手上:“這是救命用的,凡是有一口氣在,只要喝下,就能活命,切記,一定要藏好,有什麼事,讓外面的嬤嬤傳話給本王妃。”
肖陽哽咽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手裡拿着精緻的瓶子,最抿成一條直線,使勁的點頭,示意她知道了。
“你們兩個把小喜帶上,我們走。”站起身來,吩咐身邊的兩個丫頭,再回頭看了眼,纔出了屋子。
走到面外,看着地上跪着的嬤嬤,冷聲的說道:“嬤嬤,今日之事,本王妃就不追究你,以後惠妃要是給本王妃遞什麼話,還希望嬤嬤能順手的幫那麼一下,本王妃會重重的有賞,如果你陰奉陽違,那麼本王妃想原諒你,怕是我身後的丫頭也不會放過你,聽明白了麼?”
羅嬤嬤擦擦額頭上的汗,頻頻的點頭:“是,是,是王妃,老奴記下了,王妃放心,惠妃這裡我會時常的關照。”
“恩,如果皇上問起呢?”
“老奴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說。”
“恩,回頭上王府領賞。”
“謝王妃,謝謝王妃。”羅嬤嬤欣喜的張開褶皺的菊花臉,咧着嘴叩謝。
風絮兒瞄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
“魅王妃,魅王會善待我們肖家麼?”肖陽爬了出來,在風絮兒即將要走出後院的時候,緊急的出聲道。
風絮兒回身,雖然不知道她爲何會這麼說,但依然堅定的點點頭:“本王妃絕不會做那狡兔死,走狗烹之類的事情。”
“記住幾的話,否則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風絮兒略微蹙眉,不明白爲何她會這麼一說,等剛要上前問道,卻見獨孤辰身邊的黃易過來,在回身的時候,肖陽已經消失在原地了。
坐上馬車,心情十分的低落,輕輕的依靠在獨孤辰的身上,合上雙眼,腦海裡不時傳出肖陽那一幕幕。
有些感慨,有些慶幸,自己遇到了他,而非那冷血無情之人。
想起肖陽的遭遇,悶悶的說了句:“如果你敢背叛我,我絕不會放過你。”
獨孤辰挑動着眉頭,單指撐起親親孃子下顎,雙眼非常的認真的看着她:“我獨孤辰在此立誓,如果有一天、、、、。”
“不要,我信你。”風絮兒急切的捂着他的嘴,不像聽他往後說那些誓言。
獨孤辰拉下她柔軟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手裡,注視着她:“娘子,我獨孤辰有背叛你的那天,我變挫骨揚灰,永世不得投胎。”
風絮兒含着淚笑了,窩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聽着他有力的心跳。
回到府上,風絮兒命人把小喜送去下人房,找了府醫去診治,留下罌粟,等小喜醒了之後,纔來通知的自己,關於肖陽的問題,小喜應該知道一些。
臨近傍晚,小喜是被驚醒的,看着四周陌生的地方,一臉的恐慌。
“小喜,這裡是魅王府,我是王妃的貼身侍女。”罌粟見她非常的害怕,甚至是懼怕,期初還以爲是到了陌生的環境引起,沒成想,卻還是依舊。
“小喜,小喜?”罌粟見她在那自言自語,沒聽清,上去想把她來過來,說真的,小喜‘啊’的聲,猛的推開罌粟。
“走開,不要,放過我們。”回着雙臂,說什麼不肯讓罌粟靠近,嘴裡一時喊着這幾個詞,罌粟感覺不對,起身掩好們,快步走向後院,跟王妃彙報去了。
風絮兒和獨孤辰一聽,都皺緊了眉頭,起身就去了小喜的房間,獨孤辰不放心,怕小喜過激的時候傷到自己娘子,也逐跟了過來。
“小喜,你看看我,我是風絮兒。”隔着牀榻幾步開外,風絮兒放柔了眼光看着她。
小喜怯怯的擡頭看去,恍惚中看見一個美麗的仙子,正在慈愛的看着自己,‘哇’的一聲哭了,撲過去,抱住風絮兒:“仙子,你帶我走吧,我不像活了,對,還有我家小姐。”
獨孤辰鐵青的臉,看着她發瘋般的抱着自己的娘子,剛往前走了一步,卻被自己的娘子給瞪了回去,獨孤辰見狀,委屈的撇撇嘴,站在原地沒動,哀怨的看着她。
罌粟在一邊更是蒙圈,仙子?自家王妃確實張的很是柔美,可也沒成仙那,怎麼能看出我家王妃是仙子呢?難不成是瘋l?
想到這裡,罌粟悄悄的望去,時刻的盯着小喜,生怕在抽那股風,把自家王妃給傷着,那自己就罪過了,死一萬次都不夠王爺消氣的。
“好,我已經帶你走了,不信,你看,這裡還和你原來住的地方一樣嗎?”風絮兒見她刺激過重,慢慢的開導她。
小喜望望四周,對着風絮兒搖搖頭。
“你看,這裡的人是不是也不一樣。”
看看風絮兒身後的站着的獨孤辰和罌粟,又對着風絮兒怯怯的點點頭。
半個時辰,一個時辰,一直到二個時辰後,風絮兒才鐵青的臉,走出小喜的房間,回想起小喜剛剛跟自己說的話,風絮兒有種衝動想去殺人,卻又爲肖陽感到心疼。
“娘子,明天我進宮,把惠妃要出來。”即便不看在肖陽是自己屬下的份上,也看在她告密的份上,也要救出肖陽。
風絮兒搖搖頭,有些悲涼的說道:“我今天接她出宮,她都不願意,說什麼生是他的人,就是死也要死在宮裡。”
獨孤辰也是很無語,低頭看着自家的娘子:“那,這事還要跟肖秉喜說麼?”
“說什麼,說她的妹妹每天晚上陪着那些已經不能人道的太監對食,還是說她妹妹每天被那些侍衛輪番羞辱,還是說那些侍衛爲了刺激,讓他妹妹居然和那些畜生、、、。”
風絮兒想想都渾身發寒,肖陽怎麼能忍受了過來。
“辰,你說,這些難道皇上都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