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 驚魂一夜
“是啊,沒想到,你一晃都嫁人了。”風絮兒也是很詫異的看着風冬至,幾個月而已,就變成了現在這樣,而更多的是驚訝,一個土裡土氣的人也可以在短時間內改變氣質,最起碼從外表上看,是如此的。
“怎麼,我嫁人了你不高興?”惡毒的眼睛盯着風絮兒,恨不得一口吞掉,不善的目光緊緊的瞪着風絮兒。
“怎麼會,你嫁人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和大哥已經自立門戶了”風絮兒想不明白,風冬至這是鬧哪出,想自己炫耀嫁的好?風有才當時灰溜溜的走了,風冬至不知道避諱着,還敢往村裡來,說明現在不同往日了。
“也對,不過打着骨頭連着筋,你始終還留着我風家一族的血,這是不變的事實。”拖着長長的裙襬,走向主位,很是優雅的做了下來。
風絮兒看到此處,真心替她感到臉紅,都拿自個不當外人了。
“既然不是外人,那麼當初讓我嫁給個傻子,小姑,那麼當時你又在哪裡”風絮兒不屑的撇嘴道,做那啥還想立牌坊,哪有那等好事。
“你別不知道好歹,那是看得起你,讓你嫁給富裕人家,好心當驢肝肺。”伸出芊芊玉指,看着塗着紅指甲,斜着眼睛給了個鄙視的眼神。
“我沒嫁給個傻子,我現在過的也很好,甚至更好。”慢悠悠的坐在主位的左邊。
“哼,那你更得感謝我爹了,不讓你們出族,你們怎麼會發展的這麼好”擡擡頭,看着屋裡的屋裡的擺設都不敢自己屋子裡的幾個花瓶值銀子,也就是院子大些,真搞不懂,爲什麼讓自己來着鳥不拉屎的地方。
“還真的感謝你爹,差點沒讓我和哥哥餓死。”翻翻白眼,見過無恥的,真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餓死,你這不活的好好的嗎,沒見你死啊!”
“…。如果我要死了你也不會回來的。”風絮兒進一步的套着風冬至的話。
“那是,誰還想回到這破…”
“咳咳咳…”風冬至嘴快的抱怨着心裡的不滿,卻被身後的丫鬟制止住了。
風冬至回頭看了眼,卻沒發作,只是淡淡的掃了眼。
“夫人,奴婢來的時候在外面嗆着涼風了,所以…”丫鬟盼兒利馬的出現在風冬至的身前,跪在地上,俯首的解釋着。
“起來吧,我又沒有說你,下次有身體不適,就不用再跟前的服侍了,下去吧。”風冬至用手撫摸撫摸自己頭上的金釵,輕聲淡語的一掃而過。盼兒小心翼翼的看着婦人,見沒有生氣,才站在一邊道:“夫人我沒事的,那些丫頭粗厚粗腳的,還是我來更好些。
風冬至聞言,笑着說道:“還是你知道個輕重,他們啊,都是一些廢物。”
“夫人說笑了,這都是奴婢該做的。”盼兒乖巧的站在旁邊。
“你來我家不會就來找我敘敘舊的吧。”風絮兒實在看不下處,出聲的打斷。
“對啊,這次回來,我也是比較匆忙,還沒個落腳的地,就想着在你這住幾天。”
“…。是不是你搞錯了,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你認爲你住我家還好嗎?”風絮兒扯着嘴角抖動,真是自來熟,一點都不知道啥叫要臉,臉面在他那裡估計連半個銅板值錢。
“這話怎麼的說的,姑表親姑表親,打斷骨頭連着筋,我住你家那才實至名歸。”
“呵呵呵,那真不好意思,我啊,就沒姑,哪裡來的筋呢!”
“我說你這個丫頭怎麼回事,給你臉子上你這來,你別不知道好歹。”風冬至扭曲着臉,不悅的瞪着風絮兒。
“好歹不好歹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家現在不方便,也沒住的地方,你啊,還是上鎮子上的客棧去住吧。”
“你,哼,算了,我一個做姑姑的就不跟你計較了,既然沒地住,那麼就勉強的和你在一個院落裡擠擠就行了,差點就差點把”揮着帕子好像是聞道什麼臭的東西似的。
“…。我的院子住滿了,也沒地,哦。對了,估計家裡的豬圈還有那麼一個空地。”
“你…”
“夫人既然風小姐家沒地,那我們就上鎮上的客棧住着,來回也不遠,什麼時候想風小姐,你什麼時候坐着馬車在來也是一樣的。”丫鬟盼兒上前攙扶,勸解道。
風冬至甩甩衣袖,率先的走出去了,丫鬟跟在後面,像風絮兒欠了個身,緊跟着也走了。
見客人都走了,風嬤嬤纔來到小姐的身邊:“小姐,那個女的是小姐什麼人?”
詫異看了眼風嬤嬤:“我的親小姑,不過我們已經自請出族了,現在沒關係。”
“那就好,不過小姐離此人還是遠些的好”風嬤嬤一臉驚異的想着這麼小的小鎮上居然臥虎藏龍。
“風嬤嬤請講”風絮兒感覺到,此事也不尋常,但是又摸不着頭腦。
“小姐,不知道你可認識墨王爺?”風嬤嬤想了想還是像小姐說的清的好。
“王爺?我長這麼大就沒出過這個鎮子!更別說是什麼王爺!”風絮兒好笑的搖搖頭,鎮長都沒見過,就別提王爺了。
“小姐,贖老奴多嘴,今天來的那個丫頭,她可是墨王爺身邊有名的盼兒姑娘,王爺對此人也是極度的信任。”風嬤嬤回憶着在京城的事情。
“…。那,那個夫人不就是墨王爺身邊的女人?”風絮兒不淡定的瞪着眼,這個王爺的口味不是普通的重。
“依老奴看,這事不見得,墨王爺權高位重,其生母又是當今的皇后,不見得就能去娶,連側妃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個妾。”
“那依嬤嬤的意思是,他們來咱們家是有目的的?”風絮兒一臉愁容的想着,真是個多事之秋。
“恐怕是的。”
“這什麼狗屁的王爺,我這有什麼好東西值的他這麼大條的派人來。”風絮兒發牢騷的在屋裡值轉悠。
“哎呦,小姐,這話就不要在說了,這可要殺頭的,重了就是九族啊,可說不得”風嬤嬤趕緊的轉過頭來看看外面有沒有人,纔將嚇的一臉汗擦乾淨,長嘆了口氣。
“…。”好吧,皇權時代,語言也不是隨便說的。唉。
“既然你認得那個叫盼兒的,那麼盼兒可認得你。”風絮兒正正臉色,開始冥思苦相,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應該眼熟,老奴還是跟着前任小姐上王爺府上纔有幸見過一次,其次就是在宴會上了。”風嬤嬤也在努力的回憶着,看看自己是不是落下什麼。
“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風絮兒想的頭疼,也沒想明白,要說是大棚引起的也不可能,至於是什麼,自己就是更猜不透。
“恩,凡是還要躲着盼兒的好。”
“恩,我明白了,對了這個墨王爺姓什麼?”
“皇家姓獨孤,墨王爺叫獨孤墨。”
“哦,皇家真是個大染缸,白的進去,啥顏色的都有,就一個一個往外蹦躂”真心的傷不起。
“呵呵呵,小姐也沒你說的那麼誇張,現在的皇家就分爲兩派,一派以太子爲首,一派以墨王爺爲首,實力不相上下。”
風絮兒聽出興趣,這些只在電視上看過,或是書裡看過,從沒有親耳聽過:“你給我講講,現在有幾位王子,都叫什麼,都是些什麼職位,或者是什麼性格。”
風嬤嬤開始慢慢給自己的小姐敘述:“太子叫獨孤寒,其親弟弟獨孤宸,自先蕭後去世之後,德妃變把兩個快成年的皇子養在身邊”頓了頓有說道:“德妃的兒子獨孤軒自小變和太子,魅王關係極好。所以這是一派。”
“三王爺獨孤墨,四王爺獨孤海,和五王爺獨孤峰是一派,其生母是淑妃,賢妃和良妃。這幾個人是一派,實力相當,不分伯仲。”
風絮兒腦海裡有什麼東西閃過,忽然擡起頭問道:“你是說先皇后姓蕭”
“對啊,是姓蕭,可惜早早的就去了。”
“那麼魅王今年多大”
“恩。差不多二十歲左右。”
風絮兒忽然似乎明白什麼了,如果自己猜的不錯,那麼蕭辰也是化名,而他的真正的名字叫獨孤辰。那麼風冬至也來這裡也就能解釋的過來了。
“嬤嬤,我想休息會,沒什麼事情就告訴他們不要打擾我了。”猜到身份之後,忽然間就沒了再往嚇聽的興趣。
風絮兒會到房間之後,一個閃身就進了空間,看着空間了綠油油的青菜和那泛着金色的糧食,無不透着一股田園欣欣向榮的景象。
在空間裡好好的泡了會溫泉,起身去果園摘了顆水蜜桃,一口下去,甜美多汁,享受的米眯着眼睛。
在空間了晃了半天,纔出了空間,躺在牀上閉目養神。
翌日,風冬至帶着丫鬟又上門來了,風絮兒原本想置之不理,可是隨後又想到蕭辰,自己忍下心中的厭惡,讓其進了門。
“哼,風絮兒,你家的門檻可是夠高的,我都說了我是你姑,可是門口的就是不讓進,你啊,早就該管管嚇人了,沒準哪天就爬到主子的頭上了。”
“夫人,這是我的家務事和你好像沒什麼關係,你還是管好自己的纔要緊”多管閒事,管到我家的頭上了。
“我也懶的管你的事,我這次來找你有事。”風冬至,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事情。”風絮兒坐在椅子上,不解的看着風冬至。
“我們之間是沒什麼事情,但是墨王爺看好你家的大棚,想和你合作,怎麼樣?”風冬至連個正眼也沒給風絮兒,好想是賞賜般的給風絮兒。
“王爺?我不認識,我也不需要合作,帶我謝謝王爺的好意。”風絮兒皺着眉頭,是爲了合作纔來這裡的?這麼大費周章的,腦子是出問題了。
“哼,你以爲王爺會看上你那點的銀子啊,你也太天真了。”隨後從侍女的書手上接過一張圖紙,地道風絮兒的面前:“這個人你可見過”
風絮兒加過圖紙,上面不是蕭辰還能是誰?
“不認識,沒見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連鎮子上去的次數,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怎麼可能見到這人。”
“恩,那倒是,我也沒很麼事,既然你不合作那就算了,回頭我會像王爺交代清楚的,行了,我也要走了,這個地方也就想你們能在這裡,嘖嘖,可憐樣的。”說完還嫌棄的撇撇嘴,好像是什麼髒東西站到他身上一樣。
“慢走不送。”風絮兒也沒好臉色的給風冬至。
下午,天上開始飄起雪花,漸漸越來越多,風絮兒披上斗篷,踩着地上的雪,咯吱咯吱的響,走到山坡上,看着村裡們的孩子都瘋了般在雪地裡玩雪,笑的童真的笑着。
“小姐,終於找到你了,山莊裡來了幾個人,說是要買青菜,可是公子去莊子上了沒在,管家一看要的還不少,所以請小姐回去”,杜鵑氣喘吁吁從山上跑下來,轉了一圈纔看見小姐。
“好,那我們回去吧”風絮兒一聽,就知道自己的大鵬青菜肯定惹起鎮子上的人注意了,這是個好的開始。
風絮兒剛進大廳,就有一個人衝着風絮兒喊:“我說你這丫頭怎麼回事,讓你叫個人怎麼這麼費勁,趕緊的啊,把你們管事的叫來。”
風絮兒冷笑的個勾起脣角:“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麼跟人家說話,求人家辦事就要有求的態度,既然你不願意等,這裡誰也沒留你不是?”
“哼,沒想到一個小小山莊的丫鬟都這麼的囂張。”陳得路沒把風絮兒的話放在心裡,可是他身邊的幾個人可不是這麼想的,關鍵是風絮兒的身邊還跟着個丫鬟,從穿着上就能分別出來。楊水中剛要上前問來人是否是山莊的風小姐時,這個莽漢又開口說話了。
“嘿,我說你這丫頭,長的挺標緻的,細皮嫩肉的,乾脆跟了我的了,做我的十八房太太怎麼樣,哈哈哈,我一會就找你們個公子說去。”陳得路喝醉了似的,搖搖晃晃的來到風絮兒的跟前,想要上前調戲,這時卻從旁竄出個紅衣女子,一腳就把陳得路踹在地上,百合又端來一盆冷水,直接從頭到腳的淋了個變。
陳得路被冷水潑了之後,酒醒不少,反應過來剛纔說了什麼之後,心裡是哪個毀啊,標準的酒蒙子。
“風小姐,我錯了,我這是中午喝多,你就當我放屁,被跟我一般見識。”上前有事作揖的有事鞠躬。
“你的事和我沒關係,要是在有下一次,我一準的拿根針把你的嘴縫上。”
“是是是,沒有下次,一次就夠看。”
“你們做,我就是風絮兒,我有什麼事就直接說。”
“風小姐,我是隔壁鎮子上的,聽聞你這裡有各種各樣的蔬菜,我準備向購一些回去,不知道可行?”劉善譽剛纔見那女娃那麼兇猛,自己也不敢裝大,小心的問着。
“呵呵,這是好事,我原本想着每個鎮子上都要招五個賣菜的,既然你們找來了,那麼我也就不去別人了,你們有興趣的可以坐下來商談”
“風小姐,你請說,我們聽着。”王於倒首先發言。
“恩,是這樣,每個鎮子上我只賣給五家,多一家我都不買,但是這五家必須要有實力的,能夠把我的菜賣出去。”
“這個沒問題,我是雙興鎮的,我們一家祖祖輩輩的都是好着信譽做生意。”張雪松站起身來,介紹着自己一家是老字號的譜子,有着良好的信譽。
“我家是大成鎮的,雖然不是祖上坐起,但是我們也是白手起家。”王於道也站起身來,緊跟其後的說着。
“恩,既然你們都有能力,那麼,你們就準備裝菜把。”
風絮兒隨後叫來的管家,有管家帶着他們去裝菜,幾人紛紛告辭倒。
自從他們幾個鎮子上的把青菜拉回去,結果一天一小車,兩天一大車的,往回來。
這天,清淨的早晨,一陣敲門聲打擾了正在睡眠的風絮兒。
“小姐,州府一個富商的管家倒山莊來了”百合輕聲的在風絮兒耳邊說着。
風絮兒睜開困頓的眼,窩在被窩裡不想出來。
“小姐,公子在前面大廳等着了”
“既然大哥在,我就不去了”風絮兒原本要起來,可是一聽大哥在,自己又開始懶被窩子。
“是公子派人來叫的”
風絮兒這會徹底的清醒了“怎麼不早說啊,趕緊的,我衣服呢?”穿好衣服,簡單洗漱完之後,腳步加快的來到大廳。
“大哥。”風絮兒看向大哥正在和一位老者相談甚歡。
“妹妹,來我給你介紹,這是州府劉府上的管家,劉雲。”
“劉管家。”風絮兒稍欠身。
“不敢不敢”劉雲一個錯身,避開風絮兒的行禮。
“劉管家請坐。”風絮兒坐在大哥的下首位,和管家真好面對面。
“風小姐,是這樣的,一路走來,到處都在議論風家村的冬青菜,聽說你在鎮上都給五家的專賣權,我們州府地廣人多,又有過往船隻的港口,我要買斷青菜的代理權”
風絮兒見眼前的老者一說到生意,兩眼都冒光,風絮兒聽着這個想法是不錯,而且,劉府自己也隱約的聽馬叔提起過,是個不小的家族,衡量再三,決定在進一步談談。
“想買代理權,不是不行,第一,我們才山莊纔剛起步,不可能給你們送菜,第二,代理權就一冬,第三就是,代理權要五十萬兩。答應了,我們就可以籤契約,如果你還要想想也可以。”
老者看向風絮兒,溝渠般的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很是讚賞的對着風絮兒豎起大拇指“風小姐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劉管家誇獎了。”風絮兒也是回一個淡淡的微笑。
“風小姐,你看這樣,州府以北的我們買下代理權,在給加三十萬兩怎麼樣。”劉雲一聽,就短短的幾個月,就要五十萬兩,還不如把北邊的都給自己,這樣範圍更廣。
“呵呵,劉管家不愧是生意人,這樣,就一百萬兩。”風絮兒心裡好笑,北邊幾個州府,都是商人集聚地,自己要一百萬還算少的了,以劉府的財力人力,幾乎會日賺千金也不爲過。
“好,就這麼辦,那我們什麼時候籤契約?”劉管家見風絮兒不會再改口,又怕這事泡湯,所以着急的想籤契約,好有個約束。
“隨時,只看劉管傢什麼時候有時間”
哈哈哈“老朽現在就有時間,那我們就開始吧”
劉管家跟着風絮兒來到書房,見書房的簡潔乾淨,沒什麼奢華的擺件,來開此女子不像是花瓶。
一個是時辰後,風絮兒拿着手裡的一百萬兩銀子,內心五味雜交。
大哥送完客人之後回來見小妹發呆“怎麼了,掙這麼多銀子,你傻了”
“纔沒有,只是有些感悟罷了。二十萬畝的青菜,我原先想着怕是種多了,自己要花費一些時間,沒想到,卻出乎的順利。”風絮兒擡起頭按看着大哥,抿脣一笑。
“傻丫頭,這回,你可以把心放到肚子裡,往後只怕不夠買的。”風喜聞言,也是嘿嘿一樂,出聲的說着。
是夜,正當人們熟睡時,一道影子快速的朝着涼亭而去。
“主子,屬下來遲,請主子責罰。”一個消瘦的黑衣人,跪在絕情的面前,一臉的懺悔。
“你是該死,死一萬次都不足惜,起來,戴罪立功。”
“謝主子不殺之恩。”站起身來,低着頭等着主子發話。
“去查查,風絮兒的資料,我要全部,越快越好,我馬上用。”絕情焦急的想看到風絮兒和風喜的資料,一想到那種可能,自己內心就止不住的跳動,所以自己現在離的風絮兒遠些,怕自己一個驚動,把事情都抖落出來。
“是,主子。”一個起身就飛走了,絕情隨後也踏着月色的離開涼亭。
註定一個不眠夜,客棧裡。
“你個蠢貨,怎麼不等我,你自己領着丫鬟就去了?誰讓你去說的,你知不知道你壞了主子的好事,愚蠢。”盼兒姑娘正在風冬至的房裡,大發雷霆。
“閉嘴,哼,在王府也許我會給你三分薄面,可是出府,我就是主子,你是奴才,居然敢衝我大呼小叫,成何體統。”風冬至憋紅了小臉,不服氣的向着身邊的盼兒吼道。
“呵呵呵,說你愚蠢還真是高看你了,一個洗腳婢,要不是使用下三濫的手段爬牀,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也不看看自己哪有夫人的德行,還自稱主子,我呸。”盼兒也不示弱的朝着風冬至喊着。
“你個不要臉的小蹄子,平時就看你跟王爺眉來眼去的,一肚子的壞水,今天都就替王爺教訓你,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說着捲上袖子就鋪上前去,照着盼兒的小臉上撓去。
盼兒見一個打花蝴蝶撲過來。擡起就是一腳,直接踹像風冬至的肚子,風冬至被踹倒地,盼兒變把風冬至纔在腳下,居高臨下的看着風冬至“給我老實點,明天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如果你在敢陰奉陽違,我就對你絕不客氣,我殺你就想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你也知道王爺對我態度,看是像你還是像我,哼,不自量力。”,使勁的把風冬至狠狠的摔在地上,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盼兒回到自己的屋子後,從籠子了掏出一隻信鴿,把剛纔知道的事情傳回去,等着下一步的指示。
風絮兒自從和劉府簽訂契約開始,山莊就開始熱鬧非凡,幾乎天天馬車從這幾個莊子上出貨,風絮兒的腰包也一天比一天的鼓,喜的風絮兒和風喜做夢都能夢醒了,最後兩人一商量,在有一個月過年,給村民發獎勵,作爲辛苦一年的獎勵費用。
風喜也是一臉的贊同道。
絕情看見聯絡信號,晚上依約的來到涼廳。
“主子,查清楚,唯一一件事情很奇妙,風絮兒的母親好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順着資料找過去,卻發現已經被人給抹去了。”
絕情看着手中的畫像,激動地雙手,不停的顫抖。終於找到姨母了,自己奶奶多年來的夢想已經實現,可惜以不是當初,唯一值得可惜的是姨母在世上還有兩個孩子,都是這麼的出色,摸摸腰間的玉佩,這是自己孃親和姨母在早年間就定下了親事,沒想到因爲姨母觸犯族規,逐出族,看來自己和丫頭還是有緣分,想起風絮兒,自己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魅王,我就不信掙不過你。
“恩,我知道了,那件首飾你們找到了嗎。”
“回主子,那件首飾好像在風絮兒的手中。”
“知道了你們回去吧。”絕情勾起脣角,連老天都幫自己。看看天空中的繁星點點,自己找的人終於找到了,回去可以向奶奶交代了,自己沒有辜負她老人家的使命。
次日,天空放晴,現在離過年還不足七天,經風喜和風絮兒商量好,提前放假,只除了值班的,村民們一聽就歡呼而起。之後又緊着着爆出一個重大消息,每戶多分一輛銀子做獎勵,這下子,連老人都開始歡呼上了,高喊着風喜和風絮兒的名字。正當大家高興的時候,大門外那輛馬車又挺在哪裡。
“小姐,那個女人又來了,橫衝直撞的過了前廳,往後院來了。”茉莉來到小姐跟前小聲的說着。
風絮兒看看村民,沒人注意自己之後,悄悄的退下來,往大廳方向奔去。
結果在一個拐彎處,和風冬至撞個滿懷。
“你這人怎麼走路了,急着投胎去啊,沒見過這麼不長眼的。”風冬至頭也不擡的,開口罵道。
“哼,沒想到,上人家來,還這麼的囂張。”風絮兒揉揉撞的生疼的額頭,好傢伙,都腫了,氣的更不打一出來。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我這次來是找你有事的。”風冬至一看見風絮兒就想見到救星一般拉着風絮兒,生怕跑了。
“風冬至,我都說過了,我不同意,而且,我已經把代理權給賣了,不信你大可以去打聽下。”風絮兒煩不勝煩,直截了當的說都。
“你怎麼能說賣就賣呢,不行,趕緊的要回來。”風冬至拉起風絮兒的胳膊就要往外走,卻被風絮兒一把甩掉,怒吼道:“風冬至,你瘋了吧,我都說了,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怎麼還這麼死皮不要的來煩我。”
“管家叫幾個人來,把這瘋子轟走,以後誰要是敢放進來,都回去吃自己吧。”風絮兒自打建山莊起,第一次發如此大的脾氣,下人們,見狀都不敢大氣的出聲了。
“風絮兒你敢,我可是你姑,你這樣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家丁們使勁的拽着風冬至,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給拽走,耳邊終於的太清淨了。
“小姐,已經攆出府去了,但是她走時候說,會讓你好看,還有什麼果子之類的。”守門的家丁回來彙報說着風冬至走時惡狠狠的話。
“沒事,你去忙吧,不用去管他。”擺擺手,瘋狗的話,誰信。
回到客棧,風冬至氣急的摔壞了幾個杯子,大喊道:“混蛋,居然敢攆我出來,我一定讓他後悔。”
“哼,蠢貨。”盼兒說完之後不再看向風冬至,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可有可無了。
在夜晚的遮擋下幾人來到山莊,摸清風絮兒的房間,進門才發現風絮兒不在,轉身之後,快速的出了山莊。
“怎麼樣,這麼快就解決了?”
蒙面女子陡然的出聲,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整死,有點便宜她了。
“盼兒姑娘,風絮兒不在山莊,屋裡沒人。”
“什麼?沒人?找,今晚務必的決絕掉。”一揮手,十幾個殺手就各奔東西。
盼兒來到風絮兒的院子,抓起一個長在廚房忙着燒水的丫頭,“別動,不然我整死你。”
小姑娘嚇得不哭不響的,值愣愣的看着殺後。“你們主子呢?”
“去…去…去馮掌櫃家了。”
“什麼時候去的,幾點回來。”
“不…不…不知道。”剛說完,殺手一刀就解決的燒火女的生命,殺手把屍體藏起來之後,來到聚集到。“盼兒姑娘,風絮兒去馮耀邦家裡。
“好,乾的漂亮,走。”幾個閃身,人已經消失了。
“哈哈,嬸子,你做的菜好好吃,看,我的肚子都吃鼓了。”
“丫頭,啥時想吃了就來,嬸子給你做。”
“唉,那行,嬸子我就先走了,還要去看看馬叔,我就不多呆了。”
“丫頭這麼晚了,不然明天去吧。”馮掌櫃看看漆黑一片,不放心的想要留下來。
“沒事的馮伯,你們回去吧。”說着罌粟就駕着馬車趕往酒樓。
“小姐,不對,有人跟蹤我們,你做好。”罌粟感到空中的危險信息,用耳細聽之下,嚇出一身冷汗,來人差不多有十個人以上,自己對付幾個還行,可是來了這麼多人,自己也沒有把握能不能闖出去,爲今之計,只有找馬叔避一避了。
罌粟快速的駕着馬車向酒樓奔去,使勁的揮舞着馬鞭,甩的啪啪的響,趁亂中,向天上發射一個信號筒,在天空悄然的散開。
馬叔正在看着酒樓的賬單,忽然看見外面的天空劃過,細看之下,臉色驟變,運氣輕功,直接飛撲出去。
十幾個黑衣人圍住馬車,因月亮光照在地上,因雪的反光,照在空中顯得夜色不那麼黑暗,十幾個殺手提着或刀或劍,圍住罌粟,其中一個頭上前兩步:“你趕緊的把車廂裡的人交出來,讓你死的舒服些,不交,讓你腦袋分家。”
罌粟噗嗤一樂,揮舞着馬鞭朝地上一甩。雪花立馬四濺。
“哼,笑話,想從老孃手裡強人,你他麼的還不夠格,死的還不知道是誰。”
“好個小娘們,一會就叫你知道什麼是怕,上,死活不論。”隨着一聲令下,其他十幾人全部撲向馬車。
風絮兒從空間叫出小白和小金,以備不時之需,風絮兒劃開門簾。見罌粟正在吃近的和十幾個人周旋,沒一會功夫,身上變劃開的幾個口子,卻沒見收下有停下的動作,依舊狠辣的向着殺手襲去,馬鞭子掃過一人,就像長了手一樣,纏住的脖子,罌粟見機不可失,手一抖,一個巧勁,只見那人,腦袋和身子分家,腦袋滾向一邊,眼睛瞪得大大的。脖子處瞬間噴出一米多高的血柱。
這時在該男子的旁邊一黑衣人,被噴的滿臉都是血,瞪着大眼,見自己的同伴死的悽慘,發出一聲怒吼,猩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看向罌粟,提着大刀,直接照着罌粟的後背看去。
“小心”風絮兒焦急的喊出兩個字,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罌粟的後背又填一新口子,片刻間就染紅了外衣。
風絮兒被鮮血刺激的大腦,跳下馬車,撿起地上的一把長劍,腦子裡閃過太極拳是以力借力,既然自己沒有內力,那麼就借住他們的力揍他們。
腦子不收控制的衝向罌粟的身邊。
“罌粟,堅持住,一會我們就可以離開了。”風絮兒眼睛不眨的看着還有不到十個的黑衣人。嘴裡確實焦急的呼喚罌粟。
“小姐,你…你不該下把車的。”罌粟喘着氣才把話說完,身體依然的還是比值的坐着防備。
“傻丫頭,我們是一家人,我怎麼可能見死不救。”風絮兒做好泄露秘密的準備,放小白和小金出來,剛張開嘴,還沒等說出一句話來,就聽到遠處傳來的馬叔震耳的聲音”那個宵小敢動我的人,話音剛落,人已經在地上了,眼神快速的掃向風絮兒,撿起完好,才如負釋重,隨後瞪着銳利的眼神掃向殺手,半眯起眼睛,運氣強大的內力,直接不留有餘地的開始像幾個殺手襲去。
殺手見到此人,渾身一陣,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專心制止的對付眼前剛出現的老頭。幾個殺手互相使了眼色,隨即發出攻擊,招招狠辣,都像致命點襲去,馬叔見所有的劍用同方向刺向自己身體不同的位置,機靈一動,身體向上一個騰空,藉着力氣隨後一腳掃向一人,只聽嘎嘣,此人的下顎已經分家,漏出舌頭,甚是噁心。另外幾人見此更是瘋狂了般刺向馬叔。
風絮兒見馬叔沒有兵器,甚是吃虧,隨即拿上手裡的長劍大喊一聲:“馬叔,接劍。”
風絮兒使勁全身的力氣,把劍像馬叔仍過氣,馬叔一個後翻,穩穩的接住,開始快速的想着殺手刺殺過去,不出一刻鐘後,馬叔解決的所有的殺手。
“丫頭,不怕,就當這是一場夢。”馬叔見風絮兒小臉慘白,小小年紀見到如此的情景不哭已是最大的勇氣了。
“馬叔,我沒事,放心,我能堅持的主。”回握着馬叔的手,靠近馬叔,自己才感覺到溫暖。
“小心!”罌粟看見一個反着藍光的箭直衝想馬叔的後心,馬叔剛想躲開,隨即想到自己躲開了,馮絮兒必死無疑,自己默默承受住這一箭。
撲哧,箭扎進肉了的聲音,馬叔吐了一口黑血,倒地不醒人事。
風絮兒輕輕的叫着:“馬叔,馬叔,你最好了,你不會嚇我的,對不對!你醒醒,你答應我的,要喝我釀的花酒的,我帶來了,醒醒,你醒醒,我們這就去喝。”風絮兒摟着馬叔跪在地上,一邊擦着往外直吐的黑血,一邊輕聲的叫着馬叔,眼淚順着臉頰嘩嘩的直流。顆顆滴在馬叔的臉上。
罌粟費力的爬過來,看着吐出的黑血,也在一旁的哽咽。
“小白,小金,給我抓住放箭的人,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風絮兒用意識喚着小金小白,小白隨後開開意識,拖着小金直奔遠處飛去。
風絮兒和罌粟費力的把馬叔擡上馬車,安置好罌粟,自己駕着馬車快速的奔着山莊而去,心裡狠狠的想着,決不能放過此人,從來沒害過人,今天因爲救自己,結果…。